【摘 要】
:
一只蝴蝶,飛过我 我为什么脸红 一朵花,开放你窗台 我为什么心动 你的身影像火苗中的蝴蝶 灼伤了我的花朵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只蝴蝶,飛过我
我为什么脸红
一朵花,开放你窗台
我为什么心动
你的身影像火苗中的蝴蝶
灼伤了我的花朵
其他文献
老 屋 老屋被时光压垮了 繁体字垒砌的那些记忆 已没有归程 那个囚着童贞的窗棂 倾倒出隐秘的哀伤 堂屋在残垣中祭奠 天地君师亲无序排列 神龛里远去的缭绕 在族谱中翻着续弦的香火 那堵与天地垂直的山墙 不能成为一个字号的依靠 纺车、犁铧、蓑衣 匍匐在斑驳中的背影 再也没有阴湿和暗黑来豢养 镶嵌月亮和星星的天井 儿时梦中猜测的一片瓦蓝 用小手牵着的雨丝 再也拉不上那
月牙湖畔 为你,我穿上楼兰的长衫。为一纸阴阳 默哀一分钟。太阳依旧,楼兰被时间拆迁。 梦里醒来。是我从时空隧道 跑回草场。世界被雨水淋湿。 阳光,被牛羊当做早餐,嚼得惬意。 看这一切,不像是梵高的油墨画 我站在月牙湖畔,诗歌的长镜拉近 眼前,马群兀立。 我在断壁中哭泣 风与沙子是蚕类的混血儿;古道、断壁、遗址 是西域的大桑叶。广袤的斑驳,只用惊奇 一点一点蚕食,南疆的风景。
祷告声散去 白鸽子已返回凋敝的巢窠 尖顶的小教堂 披覆著肃穆 高于旁边我的亲人的那些简陋的房子 夕阳是那个温暖的牧师 安静的乡村,接受了 这些稀薄的 金色的布道 娘 家中有事 去教堂接母亲回家 虔诚的赞美诗的声音中,在教堂门口 我大声叫:娘—— 啊!那么多白发的母亲 一起回过头来
流年不经,细草不长,草原 你落荒的种子,正对一道斜阳 晚风归去,花事无期,你落脚青山 一个流浪的人,不谈宿命 淡淡的余晖之下 是她的家。而他绕经草原 被一滴雨水带走 李花正白 李花正白,只有她还在路边候着 若是我再不回来,她可能也要走了 故乡把一张沧桑的面孔埋在荒草丛中,就像母亲 弯着腰身在地头劳作,不让我看到她疲惫的脸色 大地是如此的安静,竟然听不到一点声息 我不敢转身
从现在开始,做一个正常人 观风向东南,看云高雨低,花前打马 树下数蚁,人云亦云。尽量 繞过,所有的石头、壕沟、荆棘。 即使,行走于一畦稻田 也绝不试图去测量,生命 的株距与行距 具体说,从今夜开始,做一个正常人 关好所有的窗 并插好自家的门 读几页或古或今的文字,倒头入睡 如果有梦,并且门扉微启,缝隙 最好恰如其分,只容侧身而入的 两个女人:一个生我 一个爱我,活过的证
有时在头皮,有时在胸口 有时又在手腕—— 你说,近来总有魂魄在身体里对话 这次是左脚,时间种下的蛊 在半夜苏醒,如闪电劈开陈旧的身体 鲜艳的肿痛露出迷人的微笑 只能单腿站立,抱着黑夜旋转 “风吹过的时候,四周将得到超度” 随后,那只豢养在谚语里的老虎 也终被渐凉的秋风放生 下雨的夜晚 反复搬动着那些词语。在泛黄的纸上 把微雪装进铜瓶,让轻烟挂在疏篱 绿苔铺满苍崖。整整一个
想必九月又碰上了傷心事 整座城在暗红的光影中摇曳不定 蘑菇抵挡不住悬挂的渡河 随着阴冷气息一同流向沉默的源头 两只渴望交尾的蝴蝶 对着虚无的形状祷告着 各自飞向粗细不均的瓶口 月光洋洋洒洒地落下 不一会儿便涌出点燃了烛台 杜鹃从焦灼的北风中赶来 吹奏一曲像鸽哨的哭声 所有寒意都暧昧不明 既是秋的捐献,亦是夏的税金 临窗的少女患了癔症,想起 几天前还是大满月 噙泪的眼睛
微信圈每天都有刷屏的事件。某一天的事件是:霍金,这个解释时间的人被时间带走了。时间,真是一个令人恼恨的词语,它不开恩于任何一个人。木心说:“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饒过岁月。”如果不从人类艺术留存、精神存在的角度而单从生物个体存在的角度来看,这句话只可算作天真之句,逼近着我们无可奈何而自我解嘲的需求——因为肉体人生百年寂灭而时间永恒,在对时间的抵抗中,我们全都是失败者。 个体与时间之间是暧昧而混沌的
苦 难 是我诗行背后无声的注解 是琴弦反复弹拨的位置 是失去的一切不可或缺的辅音 是地上的事物对天空无法更改的渴望 太阳日复一日照在雪山上 苦难是唱歌的人手中唯一一件乐器 羊在山坡上埋头吃草 苦难是唱歌的人没有了听众 安多小调 弹起琴就想起你,扎西加呀 唱一首情歌,哎呀呀 爱情烧得人金黄呀,扎西加 秋草藏起绿意,哎呀呀 春去冬来,快藏起你的光芒呀 免得山上下雪山下凉
故 乡 一只麻雀把一截枯枝衔回树上 仿若一个人的灵柩 最终回到了故里 森林中有太多的枯木被腐叶覆盖 它们是回不了故乡的游魂 由此想到,一个人的躯骨被一群 蚂蚁啃噬是幸福的 在大树根部,蚂蚁的故乡 它们又见到了死去的亲人 蛛 网 这脸上的胎记 这一粒无限放大的雀斑 一张靶纸悬于空中,一个走钢丝的人 居住在它的十环 时光是圆形的,带着风眼,在房梁上,在楼梯间,像风 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