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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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波斯菊从寺墙里 开到了寺墙外。可以摘一朵 向空中抛去。可以让它,开到败 有人,从寺门前经过。走出几步 回头,看一眼。此時 他正陌生。此时,寺里寺外 一袖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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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波斯菊从寺墙里
开到了寺墙外。可以摘一朵
向空中抛去。可以让它,开到败
有人,从寺门前经过。走出几步
回头,看一眼。此時
他正陌生。此时,寺里寺外
一袖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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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场迟钝。想你的涟漪找不到 支点。那只鹰, 仿佛没有离开过前方,月 也没有。 我的声音,像是被故乡 掏空的行囊,一出门,就随平野 尽了。 还是想你。梦里的荒凉一遍遍 卷起一千年前的 脚印,跋涉过的脚印。一粒沙, 在自己 連绵不断的影子里,连绵 不断。 我举起自己,扔进那片 无人知晓的暗恋。海天一色处, 依旧看不到, 曾经在旧时光里出现的你。
钓岛仍潜伏在蛇移门江边 像一对情侣中的那一个 要学那官人轻挽娘子 虽然断了仕途 钓岛似乎在边缘独处 多像一个偏旁 虽耗尽青春的呢喃 如水苍凉 我不要那“被修改了的容顏” 和冬的残忍。如梦令—— 那曾经赐予我们的转世般的尖叫 和迷离而神奇的追逐与回旋?! “宛如海水卷过一场革命”。 进退之间,迎风又弄潮 不清楚什么是破世的利器 “难兄难弟啊我们喝酒吧”
并不孤单。一旦搁浅在关闭的 校门外,一群喜鹊 就开始飞来。她把寒窗里 望女成凤的星, 一块一块铺做地砖,鋪做光芒 一样的回声。 昨夜的月色还在那片纸屑上 游弋。醒来的梦里 有在她的乳头上 拔节的身影。一条道,挤满 二十多年之后匆匆的步履, 盼着那串笔一样直的 足迹,在前途般白净的纸上, 写下矫健,和从容。 铃声响了。每一波震颤里 都有向着四方漫去的 心愿——彼岸又近
就是那声喊,余音丰满在每一寸 阳光的憩息处。仿佛一对 情侣,又进入朝夕相伴的蜜月: 喊聲里的暖,是可以扩散的 核心。 ——以冶炼的姿态发展刀斧手 得不到的歌声。让其中 深藏的景仰,铺向宽阔的胸怀 愿意瞭望的地方。 炉火熊熊。这时的幸福,是可以 流动的液体,每一次感动, 都会有钢化四溅。 而此时的蒸腾,是一种能够祈祷的 氛围,没有了偏激, 没有了那种用孤独的预感 捕食的
一头猪被唤出厩门。它哼哧着 长一声,短一声。几个壮汉,扳倒猪 有那么一会儿,猪身上的温度,让他们弯腰 假装,到处找刀 春天的花,白一朵,红一朵,開着 一把刀,一下进去,一下出来
一個屠夫,宰了十几年的牛 手起刀落,从未失手。有时,牛 会眼巴巴地,看他。刀,足够明亮的时候 牛的眼睛,会影射一些物像 这一次,要宰的,是一头母牛 一头小牛,在不远的地方。它是它的孩子 众多的明亮中,它们记住了,一把刀的明亮 如果明亮还嫌不够。一头母牛,会主动,倒下去 一头小牛,也学母牛,倒下去。所不同的是 小牛用身子,压住了 一把刀 这个早晨,一把刀,白白的,被磨得 又明
下雪天,站在半山腰,等雪来 埋我。那时,几个朋友,正说着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个春天,一想到那场雪,只埋至我的脚踝 就忽生暖意。仿若雪,落在一个人的体温上 落着落着,雪,也有了體温
“静观素鲔,俯映白沙” ——题记 环岛而行,蓝白相间的栏杆一路相随 仿佛岛屿美好的抒情;东海的汹涌 奔到眼前,如一潮蓝连着白的欢快 而回旋的余地似乎就在蓝白之间 如何与这个着色的岛屿一起述说 ——不寻常,与光阴的虚度 看起来,似乎最好的态势 就是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垂钓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钓”字 导出了居所应“必备的诗意” 浪舞白沙,浮子似乎比沉子更有味儿 如“你身上的蓝”
在一个叫大平地的村子,遇到一条蛇 我回头跑的时候,它也回头跑 如果它追上來,咬我一嘴。我会不会 也反咬它一嘴。一切,皆有可能 只唯愿,人间,最好 相互慈悲着
说走就走了。来不及翻看 那個日子的背影, 一天星光,多像一枚等待 钤盖的邮票。 也像是被旋转的齿轮咬过的 鱼尾纹,一点点加深 慈祥的味道。也会想起那场 夜雨,就把它当作一次 艳遇吧,那片 攀缘的叶,写下了水灵灵的 留言条。 宣纸上的寂寞,用一段往事 就能填满。电闪 雷鸣的时候,奉献着的 土地,怀念粉蝶 轻吻过的一行行新苗。 稻香村里,听葡萄架下的 朗诵,让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