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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博物馆视为驯鹿鄂温克人社会转变的象征,试图说明博物馆制度在中国驯鹿鄂温克人当中的出现及发展是政府帮助少数民族实现现代化或建构中国现代性的社会主义实践的工具。通过考察博物馆制度在中国驯鹿鄂温克人定居化进程当中的出现及发展,人们可以理解国家是如何实现对森林游猎民族的治理与整合,以及少数民族在当代社会的发展问题如何演变成为可参观性的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