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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儒学情缘,或许可以追溯到童蒙时代。我并非出身于书香门第,而是普通的农家子弟,模糊记忆中祖父还认识几个字,比父亲有文化,但他什么也没传给我。我的父亲只读过一年半书,因为家境困难辍学了。但父亲写的毛笔字是正宗楷体,比我现在写得还要好。他还能够熟练背诵《三字经》,并传给我未曾谋面的哥哥,我哥哥是在我出生那年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