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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名僧支遁在其《即色论·妙观章》及《逍遥义》中展示了他对于大乘般若中观双遣显中思想的高妙解悟,提出了"色即为空,色复异空"的非一非异之论。但在其诗歌创作中,却显示出了色、空两边的断灭之态,其抽象说理方式树立概念名相而非荡相遣执,有偏执真如而捐弃色法之嫌。本文讨论支遁思与诗中所出现的背反,并试图敷演此种背反所产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