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等着,有人就要裸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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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南京!》上映,赞弹者,皆有之。
  对于弹者,陆川坦言,已经刀枪不入。
  “票房才是硬道理。”
  
  人与人的世界是完全无法沟通的,通过电影与人沟通,会更安全一些。
  
  记者进门时,陆川正背对着房间门坐着。发型师的双手在他头发上安静地来回跳动。陆川在这跳动的双手下忙着接电话、收发短信。
  “……1亿票房,不是问题……”
  发胶喷到手机硕大的屏幕上,他拿着在黑色裤管上来回蹭了蹭,接着打电话。
  陆川穿一身黑,包括鞋袜。极合身的衣裤,越发显得他高瘦。
  “身材这么好,是因为当过8年兵吗?”
  “倒不是。是累的”,他声音很轻,语速缓慢,“广州是我们宣传的第11站。每天跑一个城市。昨晚我2点多睡下,今早5点起来赶飞机。”
  “这样的巡回宣传会让你难受吗?”
  “不会。一丁点都不会。我很愿意和市场最基层的院线经理沟通,让他们知道我的片子是怎样的片子,我的信念信仰是怎样的,我是怎样的人。”
  
  和大粪打仗赢了也只是粪叉
  言谈间,助手走进来,跟他商量下午的流程。陆川问助手,天涯论坛的事搞定了吗?他们看过片子了吗?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他说,你让他们一定要看看片子!
  助手一走,未及记者发问,陆川解释道:天涯就是跟王中磊华谊兄弟他们(《拉贝日记》出品方)合作的,弄了50篇稿子针对我们。最可气的是,其中只有10篇是说《拉贝日记》好的,剩下的40篇,都是骂我们怎么坏的。所以今天下午我要见见天涯的人。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们有人在里面。”
  “无间道?”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一个论坛上,帖子都是集中的、一面倒地骂这个片子,那肯定是反常的、有问题的。为什么新浪上就没有这种状况?”
  对于和王中磊的这场骂战,陆川在之前回应媒体时,曾提到,“我不和大粪作战。你和大粪打仗,你赢了,也只证明你是粪叉。”然而,这几天,陆川觉得有必要让大家知道“真相”,而不再是“隐忍”。
  “会觉得这是对方给你设的一个套吗?让你配合着往里面跳,帮他炒作?”
  “他不是……他们雇请网络公司,利用民族主义搞政治迫害,用非常不道德的手段,进行舆论绑架。这是一个不正当的行业垄断手段,这是很小气、卑劣的做法!”用比之前稍快的语速,陆川完全否认了对方炒作之说。
  “你看网上的很多帖子,一看就是组织的。他们没看过这个片子,然后就在那骂,这不是很反常吗?一开始媒体都以为这是民间的说法。可是,现在票房有7000万了,那么多老百姓都去看了,有几个老百姓说这个话呀?……但是他要玩这个游戏,我们就一起玩吧。”
  “这些会影响你的心情吗?”
  “现在不会了。我现在简直刀枪不入了。”舒了一口气,陆川向沙发后背靠过去,语速放慢。
  “要是搁在《寻枪》、《可可西里》那会儿,我是真气。《可可西里》那片子,算是美誉度不错的了吧,我们吃了那么多苦,还是有许多人在那跳着脚骂。但是现在,我就想,经历这些东西挺好的。新生的东西破土而出,是要经历点什么才好。就像经历过霜打的麦子,没蔫的、活下来的那些会更牛。他们现在已经打不倒我了。今天早上我才知道,截至昨天,我们首周末票房7000万。我现在就算一分钱不赚,我这事儿也成了,这片它成了。”
  “现在每天票房1000万,怎么可能不赚呢?我已经是个7000万的导演了。票房才是硬道理。你知道,我现在对着那些肆无忌惮、歇斯底里、跳起脚来骂我的人,倒有几分快意。我拍的东西,还能让你那么难受,有那么大的生理反应?!我就有种恶作剧的快感。”
  “胡适就说,他时常替那些骂他的人着急,‘他怎么就骂不到点子上去?’”记者说。
  “对!”
  当天下午的广州媒体见面会上,当有记者再次提及这个问题时,陆川 “引用”了胡适的感受。
  
  “城府很深”的大男孩
  从“真的生气”到享受被骂的“快意”,这是陆川自认的成长。“这些年,我一直在拍电影的过程里成长。” 他感谢这种成长。
  “自卑”、“孤僻”,是他给曾经的自己贴上的标签。“因为我有一个破碎的童年。”
  陆川的童年,被城市切割成碎片。在新疆出生后,他就在新疆、上海、新疆、北京之间轮换着度过童年。他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小伙伴,跟父母也有距离感、不交心。
  “我们家里,大家彼此是爱着的,但是没有很亲密的感觉。别人家经常一家人一起干个什么,我们家很少。家庭意识很淡。”
  “孤僻得很。弟弟是个小神童,所以又自卑。”
  在学校里,这是个另类的孩子。在他3年级的时候,妈妈就把6年级的数学都给他教完了。但是,与大多数学习成绩好的孩子不同,这个尖子生总喜欢跟蹲班生(留级生)粘在一起,却又不干打架之类的坏事。“这孩子城府深”,是老师贴给他的标签。
  有一回,陆川站在教室窗户边上,冲着操场愣神。不远处操场上的一帮学生打起来了。老师找来陆川问是谁先动手的。陆川说,不知道。老师怎么问,他就是“不知道”。老师恼火地撂下一句:“这孩子城府太深了!”
  其实陆川是真的不知道。“我当时在走神,真是没留意。但是我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至今想起来,那件事都还让他感叹:“那一刻,我对学校和老师失望透顶了。也明白了,人和人的世界是永远无法沟通的。”
  


  “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好点。但是,我仍然认为,通过电影跟人沟通更安全些。”
  这种不安全、自卑、孤僻感,就如他身后的影子,当聚光灯亮起时,影子就淡得连他自己也觉察不出;但大幕被掀起前,暗地里的陆川,被那影子一路追赶。
  广州媒体见面会上,陆川对在场记者说:“这次票房绝对是惊喜。上映前,我都担心过,会不会大幕掀起时,台下空无一人。”
  这便是另一个陆川。“我有时会有非常简单、单纯的一面。”他自评。
  这句话,与他多年的兄弟,《可可西里》的副导演、《南京!南京!》执行导演及男三号演员赵一穗对其的评价颇为一致,“好多时候,他就是个大男孩。”
  这个大男孩会在开心网上争车位;会成天在家里找眼镜找手机找钥匙;会10年搬19次家,至今住着租来的房子;会在三部电影开机前,次次剃光头,以给自己“仪式感”,此外还要在剧组房间里写上大大的“戒”字高高挂起;会在父亲与韩寒骂战时,直接跳出来骂韩寒是个“二逼”、“臭傻逼”;会时不时跟兄弟闹个脾气,然后一起出去喝个泪流满面;也会在剧组遇到困难时,忍不住掉眼泪。
  艾未未曾在一次采访中,评价陆川:“我认为一个年轻导演在谈论自己的影片时应该是高兴,他却哭了。其实片子拍了两年多,再多的坎坷、悲惨都应该过去了,不存在了,可他却一提就哭。”这是《可可西里》上映前,陆川请艾未未去看片时的事。
  2006年底,《南京!南京!》的一家投资商,半路投资卡壳了。一家停,家家也都跟着停。剧组里的年轻人热情正高,陆川不敢把消息告诉大家。一个人憋着,疯狂地到处打电话。赵一穗看出来他不对劲,问他出了什么事。陆川眼圈一红,当晚兄弟两人又出去喝酒了。
  “陆川酒量不错,白酒能喝8两。拍《可可西里》时,我们两个人,跟保护队的十几个人干,都过来了。他也喜欢喝。”
  有一晚,刘烨、赵一穗一帮组里的兄弟没让陆川知道,开了范伟送陆川的一瓶30年五粮液。等陆川回来,白酒喝完,正在喝一瓶朋友祝贺陆川开机送的葡萄酒。
  陆川急了。他急的倒不是酒。“你们丫拿纸杯喝几万块一瓶的葡萄酒,太糟蹋了!”叫完马上抢过纸杯喝一口马上要被干光的酒。
  被问及压力时,陆川也主动坦言,拍片时,减压的方式之一,就是跟剧组人一起出去喝酒。
  压力大了,兄弟间也不免有摩擦之处。
  有一次在片场,赵一穗的一个镜头拍了两条还是不行。陆川不高兴,说了赵一穗几句。平时又要做导演又要当演员的赵一穗一被训,委屈都上来了:“为什么别的演员都能拍七八条,我就非要一两条就过?”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导演!你当什么演员?”陆川当仁不让。
  “我从来都是喜欢当演员,这是我爱好,怎么了?”
  “你要是不当这执行导演,咱兄弟就没得做!”陆川说得斩钉截铁。
  俩人僵起来了。晚上,陆川拿着水果到赵一穗房间,“兄弟,看你那小心眼,还生我气呢?你看,咱拍这戏,能走到这步真挺不容易的……”说着,眼圈就红了。
  赵一穗一看,也跟着红了眼睛。那晚,兄弟两人在沈阳的一家茶艺馆,对坐着,就着许多眼泪,喝了许多酒。
  “他这人,当着大家面从来不服输。都是等就剩我们俩了,他就过来跟我说,兄弟啊……大部分时候,还是我先低头。都是多年的兄弟了。他对我也挺好。好多时候,就是挺大孩子的一个人。”
  
  对话
  
  我有幸遇见姜文田壮壮
  
  《风尚周报》:《南京!南京!》拍前拍后的审查都能通过(那年同时有四五部申报的电影都要拍南京大屠杀,这是唯一被批准的一部),跟中南海的那晚见的大人物,在你看来,有多大关系?有没有特别琢磨过电影审查制度,以便更容易通过?
  陆川:有关方面已经跟我说,不太适合提中南海这事儿了。电影审查制度,我没研究过。
  《风尚周报》:自己都被这么顺利通过检查吓着了吧?
  陆川:我今天跟你说点玄的,你别不信。以前我总跟记者说我们怎么怎么努力,怎么怎么坚持,都过来了。其实,我内心底里,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事办不成过。我不知道能办得多成,但是我潜意识里,就是觉得这事能办成。
  2003年,在可可西里的时候,有天收工后,夕阳斜照着,我们开着车子从戈壁滩往公路上走。我忽然扭头对身后的曹郁(陆川御用摄影师)说,下一部咱拍南京大屠杀吧。当时曹郁觉得不可行,难度太大。
  后来我就完全把这事忘了。2006年,我跟曹郁商量下部戏拍什么好,曹郁说要不拍你以前说过的南京大屠杀吧。那时,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这事了。但是你看,最后还办成了。
  我总觉得,可可西里那个神山圣水的地方,冥冥中有一股不可知的力量一直在帮着我。我个人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完成这个事,我觉得是有股力量在帮我。
  反正每次我觉得要撑不下去了,转机就出现了。审查的时候、投资出问题的时候、拍摄遇到难题的时候,都是这样。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一个酒店,我记得很清楚。《可可西里》在东京参奖时,走进帝国酒店,我恍然发现,就是我梦里见过的那个酒店!
  我前阵子算命,那算命的人就跟我说,我现在想做什么事,越是难的,越能成。这叫遇煞驱煞。这给了我很大信心。(那你现在觉得什么事对你而言是最难的?)还没遇见。
  《风尚周报》:现在觉得自己在专业上还有哪些局限性?
  陆川:拍《南京!南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触底了。在知识积累、情怀,甚至景地施工操控方面,我都感觉到了自己的疆界。
  《风尚周报》:那要怎样给自己充电?
  拍电影本身就是充电的过程。这一部这样,下一部我相信就会做得更好。我始终认为拍电影是一个自我发现的过程。
  《可可西里》是700多万的票房,《南京!南京!》目前已经是7000万了,过亿不是问题。这就像你在家里砌的一个水池和三峡大坝的区别。拍电影给了我很大的提升。
  拍片就像面对一个古墓,每次打一个洞,从里面掏出一个青铜器,看看,下次再掏一个,总有新的发现。
  《风尚周报》:电影处女作就能跟姜文合作,这真如外界所说,跟你家庭背景、爸爸是知名剧作家有关吗?
  陆川:切,一点关系没有。我爸爸他只是个剧作家,根本不认识电影圈里的人。我那时候就写剧本,写了《黑洞》、《寻枪》的剧本。我就到处投稿。后来投给张雷大姐。她给姜文看了,姜文看了30多页,就决定要拍。我们见了一次面,聊得很愉快,就决定合作了。
  我很庆幸一进圈子就遇见他。他给我以后做导演设定了一个标准。他是一个有天分,并且很努力的人,做事情一丝不苟,对电影的制作要求非常严格。
  《风尚周报》:田壮壮也是你很敬佩的电影人?
  陆川:对,非常敬佩,专业上、为人上。他是那种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身上有股侠气,作品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准。他是有大师气质的人。
  他是我就读的北影老师,我没什么事,总爱去他办公室坐坐。他办公室总是很多人,像沙龙一样。我去了,他就跟我倒上普洱茶,我就只要在那坐着,心里就舒服。
  有时候,遇见什么问题、压力,我就给他打个电话,他不用多说什么,我就觉得什么事儿,都不是事儿,心里特别踏实。
  《风尚周报》:为什么在每部戏开机前都要剃光头?
  陆川:给自己仪式感、严肃感。尤其拍《可可西里》的时候,那里实在是神山圣水的地方。当地人有“巡山”的宗教仪式,我觉得我们拍那部戏整个过程,就像是一个宗教仪式。
  《风尚周报》:在可可西里呆了那么久,对藏区印象如何?
  陆川:我在那里接触到的藏民,大都穿着牛仔裤、T恤衫,跟内地的人没什么不同。汉文化的交流已经非常深入了。我就觉得,开放这个地区时,中央政府能考虑保护藏区固有的文化,不能让它失去自己的特色。
  《风尚周报》:下一部电影有计划吗?据说你想拍活色生香的歌舞剧?
  陆川:还没想好。
  现在我的身体、理智、灵魂对下一部电影的渴望,各不相同。身体就想放松,不想那么累地挖掘人性了,可以找个轻松的角度;理智呢,还想做我一直关注的母题:人、人性;灵魂,我自己也说不清了,就是三方面向三个方向去。
  我就把眼下《南京!南京!》的事,全都一心一意弄好再说。
  《风尚周报》:关注人性,会更偏爱欧洲电影吗?
  陆川:我喜欢欧洲电影,但是也讨厌里面一些沉闷、说教的东西。时常,我更喜欢美国电影里的明快。为什么讲人性就要那么沉闷、灰调子啊,人性也有很多闪着光的东西啊。
  《风尚周报》:你在片场是会骂人的那种导演吗?
  陆川:我在片场从来不发火,都在底下发。片场是一个创作的地方,人只有在松弛的状态下,才能好好创作。底下,我是对身边工作人员要求很严的人,如果什么事不按照流程、管理来,我就受不了,就发火。
  《风尚周报》:据说票房过亿,有人要裸奔?
  陆川:(笑)是。韩三平曾经跟我说,《南京!南京!》要是票房过亿,我就在松江影视基地裸奔!他可是当着林建岳和江苏台台长周莉的面说的,我看,他这次是要裸奔了,哈哈。
  
  在日本上映,相信我,肯定不会比这4年的时间更难,等我好消息。只要能在日本上映,就能达到它该有的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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