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在倒“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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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足轻重的地缘战略地位使叙利亚成为中东这所大房子的一堵“承重墙”。在试图推倒它之前,各方均不能不慎重考虑。更何况,国际社会在叙利亚问题上并非“一边倒”。
  
  如今,叙利亚巴沙尔政权犹如一堵摇摇欲坠的“墙”。俗话说“墙倒众人推”,想要推倒此墙的并非只有美欧等西方大国,除叙利亚的昔日“盟友”土耳其外,就连阿拉伯兄弟国家也萌生此念,更勿庸说叙国内外的反对派了。
  然而,如果将中东地区格局比喻成一所房屋,那么叙利亚举足轻重的地缘战略地位则使之成为这所房屋的一堵“承重墙”。在试图推倒它之前,各方均不能不慎重考虑。更何况,国际社会在叙利亚问题上并非“一边倒”,还有一些国家为巴沙尔政权提供有力的支撑。于是,举世瞩目下的叙利亚危局虽险象环生,却一直处于一种可控的、微妙的“胶着”状态。巴沙尔政权是否会倒台,何时倒台,以及如何倒台,这一系列问题均尚难定论。
  
  国际层面:美欧跃跃欲试
  出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与对埃及、突尼斯等亲西方“温和”国家首鼠两端的立场迥然不同,美欧对待巴沙尔政权的态度从动荡一开始就格外强硬且旗帜鲜明,先是口头谴责,随后很快诉诸于制裁等“实际行动”。2011年4月29日,奥巴马下令冻结叙利亚部分官员的海外资产及美国与叙利亚的部分金融交易,并对叙政府某些经济活动实施额外制裁。制裁对象主要包括镇压反政府示威的“带头人”,如巴沙尔的弟弟、叙共和国卫队司令兼叙陆军第四旅旅长马赫尔和叙情报总局局长马姆鲁克等人以及叙情报总局。5月18日,奥巴马签署总统令,对包括叙总统巴沙尔、副总统沙雷、总理萨法尔以及内政部长和国防部长在内的七名叙政府高官实施制裁,冻结其在美国的资产。次日,奥巴马公开表示,巴沙尔目前所面临的选择是“或者引导叙利亚民主转型,或者让位”。7月7日,美驻叙大使罗伯特·福特擅自前往哈马市与反对派接触,并走访医院慰问受伤的抗议者,被叙政府斥为“对叙利亚内部事务赤裸裸地干涉”。12日,奥巴马称巴沙尔错过了改革的机会,国务卿希拉里则表示,叙政府已失去了“合法性”,巴沙尔“并非不可替代”。8月10日,美宣布对叙最大的商业银行和移动通信运营商实施制裁。12日,希拉里呼吁制裁叙油气产业,要求欧洲、中国、俄罗斯和印度等大国“配合”,不购买叙油气或不向叙出售武器。18日,奥巴马首次公开要求巴沙尔下台,并签署对叙利亚实施石油制裁的总统令,禁止与叙利亚五家能源企业进行商业交易,不准进口叙石油和石油产品。11月4日,美国务院发言人纽兰呼吁叙武装人员“不要向叙政府自首和上缴武器”。可以看出,美对巴沙尔政权逐渐失去耐心。
  欧盟对叙立场及措施也逐步“升级”。5月9日,欧盟决定冻结包括马赫尔在内的13名叙政府高官个人资产并拒绝其入境欧盟成员国,以及对叙实施武器和其他可能被用于“镇压示威”的物资禁运。23日,欧盟首次将巴沙尔列入其制裁名单当中。9月3日,欧盟正式对叙实行石油禁运,不仅禁止进口叙原油及石油产品,而且对叙石油出口相关的融资和保险进行制裁。10月初,法、英等国又就叙利亚问题向联合国安理会提交决议草案。11月8日,法外长朱佩声称,法准备承认“叙利亚全国委员会”。11月底,欧盟又决定对叙实施更为严厉的经济制裁,包括禁止向叙出口任何与石油、天然气相关的设备及技术,以及欧盟各大公司不得对叙投资等,主要目标是“切断叙利亚政府的资金流”。
  在制裁不断加码的同时,随着利比亚战事的结束,美欧也开始向巴沙尔政权发出武力威胁。10月23日,美国共和党参议员麦凯恩称“利比亚的军事行动即将结束,现在是可能进行军事行动保护叙利亚平民生命的时候了”。11月底,美“乔治·布什”号核动力航母抵达叙附近海域,向叙政权“示威”。10月下旬,法国外长朱佩称“一旦联合国安理会通过相关决议,法国及其盟友将立即采取军事行动”。据传,法国已暗地制定对叙作战计划。
  
  地区层面:
  阿盟、土耳其首当其冲
  在叙利亚爆发大规模示威活动之初,阿拉伯国家一直保持沉默。但随着叙局势持续恶化,特别是8月初联合国安理会发表针对叙利亚问题的“主席声明”之后,阿拉伯国家终于打破沉默,公开谴责巴沙尔政权对民众的暴力镇压。卡塔尔、沙特、科威特、巴林、摩洛哥等国纷纷召回驻叙大使。约旦国王阿卜杜拉甚至公开呼吁巴沙尔能够“顾及到国家的利益”,选择辞职下台。曾在利比亚战事中最先支持利反对派的卡塔尔又开始在叙利亚问题上“大显神通”,不仅率先召回驻叙大使,而且在从利比亚向土耳其运送武器弹药并转交给“叙利亚自由军”的同时,还通过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向叙反对派武装提供资金保障。
  随后,阿盟也向叙“发难”。先是推出解决叙危机的“阿拉伯倡议”,主要内容是要求叙政权从“示威城市”撤军,与反对派对话并实施改革等。其后,因叙采取“拖延战术”,阿盟不断加大施压。10月中旬,阿盟应海湾阿拉伯国家合作委员会的请求召开紧急外长会议,讨论是否冻结叙利亚阿盟成员国身份。11月16日,阿盟决定中止叙利亚阿盟成员国资格。27日,阿盟通过对叙制裁决议,包括冻结叙在阿拉伯国家资金及对叙出资项目,停止与叙金融交往,停止飞往叙航班等。12月17日,阿盟威胁将叙利亚问题提交联合国安理会,迫使叙签署有关向叙派出阿盟观察团的协议。
  值得注意的是,在埃及“变天”后,阿盟已被以沙特为首的海湾阿拉伯国家主宰。作为伊朗的“宿敌”,这些国家对叙利亚坚持与伊朗保持紧密的“盟友”关系一直心存不满,对叙干涉黎巴嫩事务耿耿于怀,早有盼叙“改朝换代”之意,这是阿盟充当“急先锋”对巴沙尔政权步步紧逼的重要原因之一。另一方面,阿盟还担心叙局势一旦失控、陷入内战或招致西方军事干预,会产生更为强烈的“外溢效应”,殃及自身。若能在“阿拉伯框架”内解决叙利亚危机,既能彰显阿盟影响力,又为利比亚的悲剧在叙重演构筑“防波堤”。这从阿盟反复强调反对西方军事干预的声明中可见一斑,其提出的“阿拉伯倡议”中也明确指出要使叙利亚避免陷入教派冲突或给外国努力介入提供理由。
  另一个在叙利亚问题上“冲锋陷阵”的是土耳其。在舆论上,土政府一再向叙发出“警告”。8月初,土耳其外长达武特奥卢访叙时向巴沙尔传达了来自土总统和总理的书面及口头“严厉的信息”,警告其“如不停止对抗议者的暴力镇压,将会像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一样被国际社会孤立”。在行动上,土政府不仅为大量逃亡的叙利亚难民提供栖身之所,而且为叙反对派及其武装力量提供支持和庇护。叙境外最大反对派组织“叙利亚全国委员会”、以及由叛逃叙军士兵组成的反政府武装“叙利亚自由军”均栖身于土境内并得到庇护。土外长还以官方身份亲自会见了“叙利亚全国委员会”主席布尔汉·加利温。土政府还决定停止与叙能源合作,威胁中断对叙的电力供应,甚至警告有可能在叙土边界地区设置“禁飞区”。
  近年来,彼此作为重要邻国的土耳其与叙利亚关系原本不坏,甚至在经贸领域一度走得很近。然而,由于历史原因,特别是曾在边界划分、水资源分配、库尔德人问题上结下梁子,土一直对叙心存芥蒂。因此,基于对叙利亚可能“步利比亚之后尘”的判断,土借机向叙施压,争取在叙利亚问题上“抢占先机”。更为重要的是,由于加入欧盟的努力一再受挫,土耳其近年来推行“东向+南下”战略。出于进一步扩大其在中东地区、特别是未来叙利亚的影响力的战略考虑,土耳其埃尔多安政府公开“站在革命者一边”,积极参与阿拉伯世界变革。由此,土耳其在叙利亚问题上不甘落后、甚至不惜“化友为敌”也就不足为奇了。
  
  国内层面:反对派异军突起
  自动荡开始以来,叙利亚反对派就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大体上分为“政体”(以政党或政治组织形式出现)和“军体”(以武装组织形式出现)两类,在愈演愈烈的政治动荡中均扮演着推翻巴沙尔政权的重要角色。
  在反对派“政体”中,以土耳其为大本营的“叙利亚全国委员会”是“激进派”代表。它以直接推翻叙现政权为宗旨,不断举行各种反政府集会,制订推翻巴沙尔政权的“路线图”,甚至已开始由反对外来武力干涉转变为公开呼吁西方军事干预。而以叙境内最大的反对派组织“叙全国民主变革力量民族协调机构”为代表的“温和派”则主张推动现政权落实“实质性”改革,通过制宪、选举等“民主”方式实现政权的和平过渡和更替。
  “军体”的“领头羊”是被称为反对派“最高军事政权”的“叙利亚自由军”。该军事组织由原叙军空军上校利亚德·阿萨德带领叙政府军中的变节者组建而成,号称有1.5万多名成员,总部设在土耳其,据称接受土方军事训练和武器供应。随着叙境内武装冲突不断发生,“叙利亚自由军”的动向越来越令人关注。11月15日,该组织在叙土边界地区袭击了执政党阿拉伯复兴社会党的数个办事处,造成多人死伤;16日,其成员使用火箭炮和机枪,袭击了位于首都大马士革近郊哈赖斯塔的空军情报机构,并与政府军激烈交火;20日,它又以数枚火箭弹袭击大马士革复兴党大楼。这一系列军事行动加重了国际社会对叙危局的担忧,甚至有媒体认为叙已滑向“内战”边缘。
  实际上,无论就规模还是战斗力而言,“叙利亚自由军”显然难以与政府军分庭抗礼。然而,其武装人员遍布叙多个省市,而且随着军中叛逃者的增多,人员还在不断扩充。加上其成员均来自叙政府军,对政府军作战方式甚至军事机密都有所了解,虽不能与政府军对阵,但具备打“游击战”的基本条件,加上土耳其等外部势力的支持,对现政权的威胁不可小觑。而且值得注意的是,叙反对派“政体”与“军体”已出现“联动”之势。12月中旬,“叙利亚全国委员会”宣布,成立由境内外多个反对派组成的“全国联盟”,并对“叙利亚自由军”表示支持。一旦反对派制定统一的政治纲领,形成“合力”,并得到外部、特别是西方的大力支持,无疑将有可能建立一个“叙利亚的班加西”。
  总体平衡尚未打破
  目前来看,尽管美欧等西方国家、阿盟、土耳其和叙利亚国内外反对派等力量构成了“倒叙阵线”并占据上风,但在国际层面中的俄罗斯因素、地区层面上的阿盟内部“挺叙”力量、以及叙军队等国内政权“支柱”同样在起作用,从而使叙利亚危机保持了相对的平衡,至少短期内尚不至失控。
  在国际层面,俄罗斯无疑是叙危机最大的制衡力量。对俄罗斯来讲,叙利亚既是其南下中东的“窗口”,也是其重要的贸易和军火市场。叙利亚的塔尔图斯港口是俄在独联体之外惟一的海外军事基地。因此,俄视叙利亚为其在中东的重要战略“支点”。政治上,俄在安理会投票否决了英法提出的制裁叙利亚的决议,并对联大谴责叙侵犯人权的决议投了弃权票;军事上,俄不仅把新型T-90坦克运到叙利亚,而且将数艘战舰停靠在塔尔图斯军港,甚至将“库兹涅佐夫”号航空母舰派往叙海域。一系列“动作”表明,俄罗斯决不会容忍西方在叙复制“利比亚模式”。在地区层面,尽管阿盟一直在向巴沙尔政权施压,但其内部并未完全达成一致。在就中止叙利亚阿盟成员国资格问题进行表决时,黎巴嫩、也门坚决反对,伊拉克则弃权。而当阿盟决定对叙实施经济制裁之际,又遭到伊拉克和约旦的公开抵制。
  作为叙在中东地区“盟友”和同受西方压制的伊朗,则不仅在道义上声援叙政权,而且在经济上伸出援手。伊朗议会外交事务委员会主席阿拉丁·博鲁叶尔迪认为,伊朗“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将叙利亚放到狼(指美国)的口中,那将意味着伊斯兰世界又多了一桩悲剧;而另一个选择则是帮助叙利亚结束冲突。为了维护穆斯林的利益,伊朗必须行动起来支持叙利亚这个巴勒斯坦人抵抗以色列的前沿阵地。”伊朗武装力量总参谋长哈桑·费鲁兹阿巴迪则强调,如果西方国家“试图消灭叙利亚人的反以运动,所有穆斯林都会揭竿而起,届时美国和以色列都无法全身而退”。伊朗政府通过加急程序送交议会审议并以绝对多数票通过与叙签订一项自由贸易协议的决议,允许伊叙两国在今后五年内互免关税并无限制地进行货物和产品贸易。这对正遭受西方和阿盟双重制裁的叙利亚无疑是 “雪中送炭”。据称,伊朗还派军事教官和技术人员向叙方“传授”平抑骚乱的经验。
  在叙利亚国内,巴沙尔政权仍掌控着一支强大的军队,使之仍有能力控制局面。因长期与以色列处于敌对状态,叙利亚军队与利比亚不可同日而语,不但训练有素,战斗力强,而且基本保持了对现政权的“绝对忠诚”。近期,叙军两度实施大规模军演,充分展示了强大的军事实力和陆、海、空协调作战能力,表达了抵抗外来侵略的决心。另外,在号称阿拉伯民族主义“心脏”的叙利亚,民众反西方情结根深蒂固,一旦遭受西方武力干涉,极有可能搁置对现政权的不满,同仇敌忾。
  可见,只有在叙国内发生军队高层哗变、反对派结成足够强大的“统一战线”并得到西方鼎力支持,以及“倒叙”和“挺叙”两大阵营的力量对比彻底失衡等颠覆性变化时,巴沙尔政权垮台才有可能真正进入“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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