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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3月4—6日，金砖国家第四次智库会议在印度首都新德里举行，来自金砖五国的60余名专家学者与会。会议由印度观察家基金会主办，以“稳定、安全和增长”为主题，围绕金砖国家2020年愿景；危机应对协调框架的制度化建设；气候变化、食品安全与水资源；教育部门的技能培训和直接投资；技术分享、创新和产业合作；健康医疗服务的普及；城镇化；金砖国家开发银行和影响力投资基金八个分议题展开深入研讨，取得广泛共识。印方对此次会议非常重视，印度外交部负责经济事务的副秘书长维亚斯出席会议并致开幕词，印度财政部有关高级官员作主题发言，并参与会议讨论。当代世界研究中心常务理事黄华光率领由当代世界研究中心、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发改委能源所、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中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卫生部发展研究中心和国家发展银行研究院八个单位专家组成的中方代表团，出席了会议。
为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建言献策
经过广泛深入讨论与磋商，会议汇集各方观点，参照2011年在北京举行的金砖国家第三次智库会议的做法，通过了《金砖国家第四次智库会议对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的建议》，并将提交金砖国家第四次领导人会晤参考。《建议》再度确认了金砖国家加强合作的重要性及应遵循的原则，提出17条具体建议，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建议》认为，鉴于金砖国家自叶卡捷琳堡首次峰会以来已经取得重要进展，此次会议应寻求和制定具体议程来规划一幅清晰、大胆和宏伟的愿景。国家主权和国际法原则应当作为金砖国家成员处理世界事务的基本原则，也是确保稳定、安全和增长的必要前提。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是不可取代的，金砖国家必须继续加强彼此之间及与其他各国的交流，形成合力，以促进经济增长。金砖国家的交流不仅要扩大范围，而且要增加频率。金砖国家应更好地发挥成员国之间此类渠道和伙伴关系的作用。金砖国家学术机构和政府每年都举办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和金砖国家智库会议，二者应分享办会经验，以使今后的各项活动更加富有成效。
《建议》指出，鉴于欧元区目前的状况及全球金融危机造成的持续影响，金砖国家应当更加重视制度建设，以对各种内生性与外生性金融冲击做出可行和及时的反应。在经济上，须制定出一套系统性办法来应对全球经济的进一步下滑。应建立新机构以促进经济社会的包容性发展，努力为包容性发展的最佳实践与标准树立全球基准。加强内部合作，为稳定价格波动提供经济保障，同时通过优化管理、提高标准和改进技术来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建议就旨在帮助金砖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发展的金砖国家金融机构，如开发银行或投资基金的建立和运作模式进行前期研究。在政治上，金砖国家应发展成为一个创制有效多边政策的平台，并且通过相互协商建立可行和可靠的机制，来应对如西亚北非那样的地方性、地区性和国际性的政治与社会动荡。在非传统安全等问题上，金砖国家有责任对日益猖獗的恐怖主义活动、非法毒品贸易、洗钱、贩卖人口等新的挑战做出回应，必须通过各国相关机构的合作，实现适当的资源和信息共享，共同努力化解各国所遇到的威胁。金砖国家学术机构须研究符合国际法的适当应对政策。
《建议》强调，金砖国家拥有世界近一半的人口，有责任为可持续发展开创新的道路。金砖国家可从自身及其他国家发展政策中吸取经验和教训，努力实施可持续发展的政策措施。为此，金砖国家要在联合国可持续发展会议(里约 20峰会)等全球论坛中重点突出包容性增长和公平发展理念。具体而言，在城市化方面，要通过知识、政策和技术的交流，优先发展城市群建设，尤其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增加公共交通投资，促进社会转型。在创新领域，必须研究财政性和非财政性政策工具，以促进创新，强化学企联系，并逐步制定符合《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TXIPS)的知识产权政策，要建立渠道和机构来分享创新技术、政策和实践等学识，在创新领域和创新企业间开展学者、专家和企业领导人交流项目，在五国商业学校和其他院所之间建立多种形式的联系，以促进经济增长和人的发展。在教育领域，要研究本国教育政策和反歧视政策在促进包容性增长方面的效力，将相关研究成果形成文件并相互分享。各成员国可先利用网络平台进行远程学习，互相了解彼此的历史和经济社会发展情况。在医疗领域，金砖国家要为实现“全民保健、病有所医”的理想而通力合作，要就公众医疗政策、实践、标准和经验开展交流，并建立一个跨金砖国家医疗专业人才库。建议金砖国家开展合作，促进对传统医药和疗法的认识和宣传。金砖国家成员还要在世界卫生组织（WHO）等国际论坛中相互协调配合，推进WHO各项目工作的有效转变。在环保领域，金砖国家必须通过交流与磋商，共同努力保护生物多样性，在统筹自然资源与国家宏观经济政策方面交流各自的经验。金砖国家专家要对本国自有的知识与实践进行一次彻底的评估，以应对在环保农业、水资源利用、救灾和其他人道主义问题等方面面临的共同挑战。
《建议》呼吁金砖国家促进相互之间的文化合作，加强互通互联，设立奖学金促进学生交流，并在立法机构之间、政党之间及青年领导人之间建立对话和会晤的平台。金砖各国学术界和政府应在各自国内提高金砖国家的知名度，打造金砖品牌价值。印度方面负责金砖国家智库合作的牵头单位已经建立了网站，可以将其进一步发展为学术团体相互交流发展动态、分享研究成果和传播思想理念的虚拟平台。
探讨金砖国家务实合作具体举措
此次会议是在世界经济政治格局发生深刻变化的特殊背景下召开的。当前，世界经济复苏进程艰难曲折，国际金融危机还在发展，主要发达经济体失业率居高难下，增长动力不足，一些国家主权债务危机短期内难以缓解，主要货币汇率剧烈波动，大宗商品价格大幅震荡，国际贸易投资保护主义不断强化，世界经济存在下行风险。与会各方普遍认为世界经济前景并不乐观。金砖国家崛起是新兴国家群体性崛起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是牵动国际格局和国际体系调整的重要因素，又受到复杂外部环境的持续冲击，各国均面临通货膨胀和经济增速回落等压力。从短期看，需要应对经济负面影响。从长期看，需要反思与创新发展模式。五国都有加强合作的政治意愿和利益需求。与会专家普遍认为，金砖国家机制化交流是凝聚各方共识，参与全球经济金融治理的重要依托。五国都是在本地区有较大影响的国家，金砖国家合作实际上为五国所在地区的合作打开了大门，金砖国家强化合作是大势所趋。与此同时，经过前几年的铺垫，金砖国家及其智库合作已经走过了表达合作意愿、宣示共同立场的初始阶段，未来应着重推进机制化建设和促进各领域务实合作。具体而言，金砖国家应扩大经贸往来、相互投资、文化合作和人员交流，加强协调，共同应对全球经济失衡；推动建立内部共同标准和高新技术市场以促进创新和技术转化；协调各成员国在全球气候变化谈判中的立场，并合作研究、发展和推广清洁煤技术，提高发电效率和能源消费效率；共享发展模式、发展战略、社会管理、创新、教育、医疗卫生、环境保护等方面的理念、政策、经验和教训，促进治国理政经验交流。在机制化方面，俄方专家托洛里亚称，俄高层希望将金砖国家建设成重要的外交手段和领导层统一决策的工具，建议尽早建立常设的金砖国家协调中心，在创新、卫生、核不扩散等具体合作领域召开工作组会议。一些专家指出，在建章立制过程中应避免官僚主义对务实合作的“空心化”同时应平衡机制化和组织扩员之间的矛盾，保持其不同文明间的交流合作的特性。
同时，有些代表提出，金砖国家在重视经济金融议题的同时，也要重视加强政治与安全合作。印方明确将“安全”列入此次智库会议主题，显示出对涉足政治安全议题的积极态度。南非专家亨德里克丝认为，金砖国家在和平和安全议题上的战略共识仍然不够。巴西学者斯图恩科尔提出，如安全领域合作滞后，则其他合作将会因缺乏保障而受损。
重视智库在推动金砖国家
合作中的重要作用
金砖五国来自不同的大陆、分属不同的文明、经历不同的历史，拥有不同的国情，因此在部分问题上利益和观点不尽一致，相互了解不够，战略互信不足，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金砖国家合作水平的提升。与会各方认为，智库合作是金砖国家合作中发展时间最长、积累经验最丰富的合作领域之一，能够在推动金砖国家合作及其双边关系发展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应当先行一步，对合作方向、议题设置、战略设计等方面起到引领作用，特别是要研究提出解决上述问题的具体方案和路线图。金砖国家智库会议是五国专家学者深化交流合作的平台，交流、研讨的主题不断深化，在加强相互了解、凝聚各方共识等方面取得积极成效。作为会议的另一项重要成果，巴西应用经济研究所、俄罗斯金砖国家研究国家委员会、印度观察家基金会、中国当代世界研究中心和南非非洲建设性解决争端中心等金砖国家智库合作牵头单位，在会议期间共同签署《金砖国家智库合作谅解备忘录》，明确金砖国家智库合作的领域、目标、各方义务和运作流程，并对资金、知识产权等问题做出规定，为金砖智库合作机制化奠定了基础。《备忘录》强调，金砖国家应增强接触范围和频率，进一步发挥智库合作在推动金砖国家合作方面的重要作用。除举办智库年度会议外，还可举办专题性国际研讨会，开展联合研究，加强人员交流，共享研究成果，为金砖国家合作和领导人会晤提供更多政策性咨询和建议。
与此同时，与会专家认为，虽然金砖国家智库间的交流与合作进展顺利，但仍难以满足金砖国家务实合作的迫切需求。当前对金砖国家问题的研究还不深入，研究成果尚不充分，研究水平较低，难以提出深度建议和全面合作议程，特别是五国均面临研究金砖国家问题人才匮乏的现状，尤其缺乏对五国国情都有较深理解的通才。为此，金砖国家应大幅推进智库合作及其机制化进程，增加智库多边与双边交流，加大人才培养力度，同时加深相互理解，消除不信任情绪，促进双边关系发展。
中方积极推进各方深化理解合作
中方代表团除全面参与会议讨论外，还在推动形成《对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的建议》和《金砖国家智库合作谅解备忘录》两大成果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并积极利用各种场合充分介绍中方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做法和经验，宣介中国“十二五”战略及其相关政策，特别是介绍自2011年以来，中方成功举办金砖国家首届卫生部长会、第三届统计局长会、首届科技高官会、金砖国家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代表会议、第二届国际竞争大会、首届金砖国家友好城市暨地方政府合作论坛等活动，积极落实2011年《三亚宣言》行动计划中各领域务实合作的情况，促进了外方对华认知和理解。
会议期间，中方代表团团长黄华光还分别与其他四国代表团团长进行双边会晤，就推进金砖国家智库合作，加强双边智库交流合作及地区、国际形势等共同关心的问题深入交换意见。各方普遍认为金砖国家合作对各自的发展和在国际社会中维护共同利益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并积极评价中方在推动金砖国家合作和智库交流方面的重要作用，希望进一步与中国加大双边智库合作力度，在促进金砖国家务实合作和深化相互理解方面发挥更大作用。
（作者单位：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研究室）
（责任编辑：魏银萍）
为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建言献策
经过广泛深入讨论与磋商，会议汇集各方观点，参照2011年在北京举行的金砖国家第三次智库会议的做法，通过了《金砖国家第四次智库会议对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的建议》，并将提交金砖国家第四次领导人会晤参考。《建议》再度确认了金砖国家加强合作的重要性及应遵循的原则，提出17条具体建议，主要包括以下内容：
《建议》认为，鉴于金砖国家自叶卡捷琳堡首次峰会以来已经取得重要进展，此次会议应寻求和制定具体议程来规划一幅清晰、大胆和宏伟的愿景。国家主权和国际法原则应当作为金砖国家成员处理世界事务的基本原则，也是确保稳定、安全和增长的必要前提。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是不可取代的，金砖国家必须继续加强彼此之间及与其他各国的交流，形成合力，以促进经济增长。金砖国家的交流不仅要扩大范围，而且要增加频率。金砖国家应更好地发挥成员国之间此类渠道和伙伴关系的作用。金砖国家学术机构和政府每年都举办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和金砖国家智库会议，二者应分享办会经验，以使今后的各项活动更加富有成效。
《建议》指出，鉴于欧元区目前的状况及全球金融危机造成的持续影响，金砖国家应当更加重视制度建设，以对各种内生性与外生性金融冲击做出可行和及时的反应。在经济上，须制定出一套系统性办法来应对全球经济的进一步下滑。应建立新机构以促进经济社会的包容性发展，努力为包容性发展的最佳实践与标准树立全球基准。加强内部合作，为稳定价格波动提供经济保障，同时通过优化管理、提高标准和改进技术来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建议就旨在帮助金砖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发展的金砖国家金融机构，如开发银行或投资基金的建立和运作模式进行前期研究。在政治上，金砖国家应发展成为一个创制有效多边政策的平台，并且通过相互协商建立可行和可靠的机制，来应对如西亚北非那样的地方性、地区性和国际性的政治与社会动荡。在非传统安全等问题上，金砖国家有责任对日益猖獗的恐怖主义活动、非法毒品贸易、洗钱、贩卖人口等新的挑战做出回应，必须通过各国相关机构的合作，实现适当的资源和信息共享，共同努力化解各国所遇到的威胁。金砖国家学术机构须研究符合国际法的适当应对政策。
《建议》强调，金砖国家拥有世界近一半的人口，有责任为可持续发展开创新的道路。金砖国家可从自身及其他国家发展政策中吸取经验和教训，努力实施可持续发展的政策措施。为此，金砖国家要在联合国可持续发展会议(里约 20峰会)等全球论坛中重点突出包容性增长和公平发展理念。具体而言，在城市化方面，要通过知识、政策和技术的交流，优先发展城市群建设，尤其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增加公共交通投资，促进社会转型。在创新领域，必须研究财政性和非财政性政策工具，以促进创新，强化学企联系，并逐步制定符合《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TXIPS)的知识产权政策，要建立渠道和机构来分享创新技术、政策和实践等学识，在创新领域和创新企业间开展学者、专家和企业领导人交流项目，在五国商业学校和其他院所之间建立多种形式的联系，以促进经济增长和人的发展。在教育领域，要研究本国教育政策和反歧视政策在促进包容性增长方面的效力，将相关研究成果形成文件并相互分享。各成员国可先利用网络平台进行远程学习，互相了解彼此的历史和经济社会发展情况。在医疗领域，金砖国家要为实现“全民保健、病有所医”的理想而通力合作，要就公众医疗政策、实践、标准和经验开展交流，并建立一个跨金砖国家医疗专业人才库。建议金砖国家开展合作，促进对传统医药和疗法的认识和宣传。金砖国家成员还要在世界卫生组织（WHO）等国际论坛中相互协调配合，推进WHO各项目工作的有效转变。在环保领域，金砖国家必须通过交流与磋商，共同努力保护生物多样性，在统筹自然资源与国家宏观经济政策方面交流各自的经验。金砖国家专家要对本国自有的知识与实践进行一次彻底的评估，以应对在环保农业、水资源利用、救灾和其他人道主义问题等方面面临的共同挑战。
《建议》呼吁金砖国家促进相互之间的文化合作，加强互通互联，设立奖学金促进学生交流，并在立法机构之间、政党之间及青年领导人之间建立对话和会晤的平台。金砖各国学术界和政府应在各自国内提高金砖国家的知名度，打造金砖品牌价值。印度方面负责金砖国家智库合作的牵头单位已经建立了网站，可以将其进一步发展为学术团体相互交流发展动态、分享研究成果和传播思想理念的虚拟平台。
探讨金砖国家务实合作具体举措
此次会议是在世界经济政治格局发生深刻变化的特殊背景下召开的。当前，世界经济复苏进程艰难曲折，国际金融危机还在发展，主要发达经济体失业率居高难下，增长动力不足，一些国家主权债务危机短期内难以缓解，主要货币汇率剧烈波动，大宗商品价格大幅震荡，国际贸易投资保护主义不断强化，世界经济存在下行风险。与会各方普遍认为世界经济前景并不乐观。金砖国家崛起是新兴国家群体性崛起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是牵动国际格局和国际体系调整的重要因素，又受到复杂外部环境的持续冲击，各国均面临通货膨胀和经济增速回落等压力。从短期看，需要应对经济负面影响。从长期看，需要反思与创新发展模式。五国都有加强合作的政治意愿和利益需求。与会专家普遍认为，金砖国家机制化交流是凝聚各方共识，参与全球经济金融治理的重要依托。五国都是在本地区有较大影响的国家，金砖国家合作实际上为五国所在地区的合作打开了大门，金砖国家强化合作是大势所趋。与此同时，经过前几年的铺垫，金砖国家及其智库合作已经走过了表达合作意愿、宣示共同立场的初始阶段，未来应着重推进机制化建设和促进各领域务实合作。具体而言，金砖国家应扩大经贸往来、相互投资、文化合作和人员交流，加强协调，共同应对全球经济失衡；推动建立内部共同标准和高新技术市场以促进创新和技术转化；协调各成员国在全球气候变化谈判中的立场，并合作研究、发展和推广清洁煤技术，提高发电效率和能源消费效率；共享发展模式、发展战略、社会管理、创新、教育、医疗卫生、环境保护等方面的理念、政策、经验和教训，促进治国理政经验交流。在机制化方面，俄方专家托洛里亚称，俄高层希望将金砖国家建设成重要的外交手段和领导层统一决策的工具，建议尽早建立常设的金砖国家协调中心，在创新、卫生、核不扩散等具体合作领域召开工作组会议。一些专家指出，在建章立制过程中应避免官僚主义对务实合作的“空心化”同时应平衡机制化和组织扩员之间的矛盾，保持其不同文明间的交流合作的特性。
同时，有些代表提出，金砖国家在重视经济金融议题的同时，也要重视加强政治与安全合作。印方明确将“安全”列入此次智库会议主题，显示出对涉足政治安全议题的积极态度。南非专家亨德里克丝认为，金砖国家在和平和安全议题上的战略共识仍然不够。巴西学者斯图恩科尔提出，如安全领域合作滞后，则其他合作将会因缺乏保障而受损。
重视智库在推动金砖国家
合作中的重要作用
金砖五国来自不同的大陆、分属不同的文明、经历不同的历史，拥有不同的国情，因此在部分问题上利益和观点不尽一致，相互了解不够，战略互信不足，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金砖国家合作水平的提升。与会各方认为，智库合作是金砖国家合作中发展时间最长、积累经验最丰富的合作领域之一，能够在推动金砖国家合作及其双边关系发展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应当先行一步，对合作方向、议题设置、战略设计等方面起到引领作用，特别是要研究提出解决上述问题的具体方案和路线图。金砖国家智库会议是五国专家学者深化交流合作的平台，交流、研讨的主题不断深化，在加强相互了解、凝聚各方共识等方面取得积极成效。作为会议的另一项重要成果，巴西应用经济研究所、俄罗斯金砖国家研究国家委员会、印度观察家基金会、中国当代世界研究中心和南非非洲建设性解决争端中心等金砖国家智库合作牵头单位，在会议期间共同签署《金砖国家智库合作谅解备忘录》，明确金砖国家智库合作的领域、目标、各方义务和运作流程，并对资金、知识产权等问题做出规定，为金砖智库合作机制化奠定了基础。《备忘录》强调，金砖国家应增强接触范围和频率，进一步发挥智库合作在推动金砖国家合作方面的重要作用。除举办智库年度会议外，还可举办专题性国际研讨会，开展联合研究，加强人员交流，共享研究成果，为金砖国家合作和领导人会晤提供更多政策性咨询和建议。
与此同时，与会专家认为，虽然金砖国家智库间的交流与合作进展顺利，但仍难以满足金砖国家务实合作的迫切需求。当前对金砖国家问题的研究还不深入，研究成果尚不充分，研究水平较低，难以提出深度建议和全面合作议程，特别是五国均面临研究金砖国家问题人才匮乏的现状，尤其缺乏对五国国情都有较深理解的通才。为此，金砖国家应大幅推进智库合作及其机制化进程，增加智库多边与双边交流，加大人才培养力度，同时加深相互理解，消除不信任情绪，促进双边关系发展。
中方积极推进各方深化理解合作
中方代表团除全面参与会议讨论外，还在推动形成《对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的建议》和《金砖国家智库合作谅解备忘录》两大成果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并积极利用各种场合充分介绍中方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做法和经验，宣介中国“十二五”战略及其相关政策，特别是介绍自2011年以来，中方成功举办金砖国家首届卫生部长会、第三届统计局长会、首届科技高官会、金砖国家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代表会议、第二届国际竞争大会、首届金砖国家友好城市暨地方政府合作论坛等活动，积极落实2011年《三亚宣言》行动计划中各领域务实合作的情况，促进了外方对华认知和理解。
会议期间，中方代表团团长黄华光还分别与其他四国代表团团长进行双边会晤，就推进金砖国家智库合作，加强双边智库交流合作及地区、国际形势等共同关心的问题深入交换意见。各方普遍认为金砖国家合作对各自的发展和在国际社会中维护共同利益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并积极评价中方在推动金砖国家合作和智库交流方面的重要作用，希望进一步与中国加大双边智库合作力度，在促进金砖国家务实合作和深化相互理解方面发挥更大作用。
（作者单位：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研究室）
（责任编辑：魏银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