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小姐和狐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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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学系任课教授的独生女儿程天蓝是个有名的暴脾气,这妞说好听点叫敢爱敢恨,说直白点就是点火就着,绰号“会行走的C4炸药”,分分钟炸平一个小型体育场。而程教授麾下的首席爱徒,却是一个温和得可以独自抚养小正太的好脾气男人。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两个从性格到喜好统统合不来的家伙,被扔在了同一方瓦片之下。暴脾气小妞程天蓝一头栽倒在堆满毛绒玩具的大床上,对天长叹:“上帝啊,您的隐形眼镜碎了吗?”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上帝,若怪也只能怪程教授的另一半爱女心切。眼瞅着结婚纪念日在即,程教授为讨老婆大人欢心,报了一个欧洲七日游的旅行团。程太后乐陶陶地收拾完行李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三条鱼、两只狗和一个五谷不分的傻闺女,她这一走谁来喂饱这六张嘴?想来想去便拨通了许励的电话。
  许励本科快毕业时经程教授推荐,争取到了保送名额,在本校读研;研究生快毕业的时候,又决定在本校读博。掐指一算,许励已经在程教授眼皮子底下混了足足八年,用程天蓝的话说,连我家厨房里那几只偷油吃的耗子,都是跟他拜过把子的兄弟!
  程太后只说了个前因,许励自个儿就悟出了后果,在电话那头温和地笑,道:“师母放心去吧,家里都交给我,饿瘦了哪个,我自己掏钱给补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许励就带着简单的行李出现在了程家的客厅里。程天蓝歪在沙发上,一边看着许励跟自家双亲依依不舍地话别,一边在心里偷偷地骂:笑面狐狸!假正经!
  人人都道程教授有个异常优秀的嫡传大弟子,头脑聪明,性格温润,一双薄薄的丹凤眼,看人时带着一种潇洒与旖旎并存的倜傥,像极了折子戏里白衣如雪的名门公子,从头到脚让人挑不出半分不好。只有程天蓝知道,在那副英俊温润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何等卑劣的灵魂!
  程天蓝第一次见到许励时,她初中还没毕业,许励刚开始读本科。那天,许励正待在程教授家的书房里翻阅老掉牙的文献,书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许励吓了一跳,硬壳子的英文原版资料脱手而出,刚好砸在程教授最喜欢的一个青花瓷瓶子上,价值连城的古董瞬间碎成了一地废品。
  程天蓝背着一个浅蓝色的双肩包,站在洞开的书房门外,她看了看一地碎片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许励,马尾辫一甩,扭头就想到她老爹面前告御状。许励拽住程天蓝,手上用力,直接把程天蓝横抱了起来,放在了碎瓷片旁边的空地上。
  程天蓝傻愣愣地坐在地板上,脑回路还没绕过弯来,许励突然后退了一步,站在书房门口大声喊道:“快起来,东西碎了不要紧,你没受伤吧?”话音未落,程教授闻声而来,满地的瓷器碎片和坐在碎片边上的那个人,让程教授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终于出现了裂痕。手臂一伸,指尖直指不孝女程天蓝的鼻梁骨,怒道:“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上等的好瓷!汝窑啊!”
  人赃俱获,程哑巴吃了好大一口黄连,只能把满腔怒火往肚子里咽。程天蓝一边听着她老爹的碎碎念,一边化眼风为刀刃,一刀刀地凌迟着那个冤枉她的人。许励站在程老头身后,背倚着门框,笑弯了一双薄薄的丹凤眼,雪白的衬衫上染着浅金色的阳光,像是从异域传说里走出来的水仙少年。他嘴唇微动,用唇语无声道:“这就是吓唬小爷的下场!”
  许励到程家当免费保姆,除了随身的简单行李,还带着一个不满六岁的小正太。小正太名叫路西,是许励的外甥,许家大姐带着夫君出国再度蜜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路西甩给了孩儿他舅。程天蓝看着路西那双跟许励极其相似的眼眸,觉得自己刚逃离母上的魔爪,又掉进了两只狐狸的窝。
  眼看着程教授夫妇乘坐的出租车消失在长街尽头,许励把自己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扔,长腿搭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挑着眉毛笑出一脸的不怀好意。程天蓝左手拽着三毛的狗绳右手拽着四喜的项圈,站在楼梯拐角处人仗狗势地开始圈地盘:“一楼归你,二楼归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要打扰谁。三餐你做好了放在餐厅就行,我会按时下来吃饭。除此之外,咱俩能别见面就别见面,看见你,我心烦!”
  许励还没说话,路西眨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先开了口:“阿姨,你是不是嫉妒我舅舅长得比你好看?所以,你看见他才会觉得心烦!”
  程天蓝被那一声“阿姨”喊得心都碎了,下意识地纠正了一句:“乖,叫‘姐姐’,别叫‘阿姨’!”话音还未落下,跷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正中央的许励笑出了声音,他看着程天蓝的眼睛,缓声道:“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跟路西一起喊我舅舅!”
  程天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在口头上被那只笑面狐狸占了便宜。
  程天蓝是个地地道道的赖床专业户,躲在被子里任许励好话说尽就是不肯起床。许博士一怒之下索性纵狗行凶,指挥着大狗跳上床去,咬着裤脚把程天蓝从被窝里拖了出来,顺便在她新买的睡衣上踩了好几个狗爪印。
  程天蓝恨得牙痒痒,正准备扑过去干架,毛绒玩具似的猫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一脑袋撞在了程天蓝的腿弯处。程天蓝只觉膝头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给系着围裙手持锅铲的许博士行了个跪安礼。
  许狐狸笑得眉眼弯弯,抬手虚扶了一把,道:“爱卿不必行此大礼,以后记得准时起来吃饭就好!”
  三对一,程天蓝落败得毫无悬念。她一边揉着自己磕得生疼的膝盖,一边在心里偷偷埋怨程太后买的狗粮太差劲儿——居然喂出了两个叛徒!
  程天蓝带着一肚子起床气,匆匆吃了几口早餐,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跳上了开往学校的公车。
  作为化学系知名教授的女儿,程天蓝的存在彻底否定了“子承父业”四个字的科学性。在化学系学了三年专业化学,连无机化学的基本理论知识都背不利索,程教授每次看见自家闺女的成绩单,都能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同理,和无机化学相关的课程,也成了程天蓝最讨厌的课。
  星期一整整一上午都是无机化学课,程天蓝正想着用什么姿势睡觉更舒服,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夹着课本走上了讲台。纤长的手指在讲桌上轻轻一敲,含笑道:“我叫许励,本校在读博士生。程教授最近接手了一个新的研究课题,这学期余下的和无机化学相关的课程都由我负责!”   唇角微翘,眉峰凌厉,薄薄的丹凤眼里似藏着万种风情,班上为数不多的女生齐齐猛拍巴掌。程天蓝在众人惊叹般的掌声里“咚”的一声栽倒在课桌上,第一次深切地领悟到什么叫作“阴魂不散”!
  自从许励成了化学系的代课老师,无机化学一课人气暴涨,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座无虚席,像是种了满满一屋子的冬瓜。程天蓝早上起得迟了,顾不上吃早饭,此刻正缩在紧挨着窗户的位置上画饼充饥,整个人萎靡得像是被霜打过的蔬菜。
  许励依旧是白衬衫牛仔裤,一副理科生标配的样子,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无框眼镜。纤细的指间夹着同样纤细的白色粉笔,漂亮的板书行云流水般写出,周身弥漫着凛然而禁欲的精英气息。程天蓝眯了眯眼睛,突然觉得那几个偷偷拍照的女生格外讨厌。
  无机化学理论繁多,程天蓝只听了半堂课就已经饿得受不了,偷偷拿出手机给同班同学群发短信——谁有吃的?五分钟后,一块干面包击鼓传花似的递到了她手里。程大小姐感动得眼泪汪汪,连忙拆开包装纸,正准备往嘴里塞,只听一个晴天霹雳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有个问题想问下程天蓝同学。”
  程天蓝心中警铃大震,只见许励扶了扶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笑得像只得道成仙的狐妖:“为什么你刚刚交上来的作业论文会和我的本科毕业论文一模一样?你能解释一下吗?”
  复制粘贴的时候,忘记看原作者的名字了——程天蓝懊悔得险些撞墙,只能硬着头皮在众人的哄笑声里,结结巴巴地道:“可能……大概……差不多……”
  许励走到教室门口,手臂一挥,实木门顺势洞开,他倚着门框笑眯眯地道:“我的办公室在二楼左起第三间,那里有面雪白雪白的墙,特别适合面壁思过!”
  正是上课的时间,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程天蓝刚踏进办公室,就被放在许励工位上的一个纸袋勾走了视线。程天蓝左瞧瞧右看看,见四下无人,直接动手拆开,里面端端正正地躺着两个蛋挞,还有一瓶温度正好的牛奶。
  与此同时,一条短信飞进了程家小姑娘的手机里——吃不饱怎么有力气继续抄我的论文,趁热吃,别客气。
  程天蓝对着手机屏幕傻傻地笑,她把温热的牛奶瓶握进掌心,有种整颗心都被暖烫了的错觉。
  许博士上午给本科生代课,下午要回到实验室去搞课题,实验楼和教学楼之间距离颇远,他又不愿意坐校车,向来以单车代步。许励刚跨上单车,只觉后座上一沉,程天蓝已经笑眯眯地赖了上来,单手环住他的腰,道:“蛋挞很好吃,牛奶也很好喝,礼尚往来,我决定请你吃午饭!”
  话音还未落下,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摩擦声,程天蓝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辆女式单车以极快的速度撞了过来。许励反应很快,抱着程天蓝远远地跳开,女式单车的主人却被卡在了两辆车子中间,疼得白了脸色。
  许励伸出手准备把单车的主人扶起来,程天蓝突然横插进两人中间,背对着许励对女孩道:“真巧啊,上课的时候偷拍许老师的照片,下课的时候又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车。平时没少看言情偶像剧吧,这狗血套路学得真好!”
  许励皱了皱眉,绕过程天蓝直接把女孩横抱了起来,道:“看伤要紧,我先送她去医务室!”
  程天蓝急了,扑过去拽住许励的衣角,道:“你脑子被无机化学烧傻了吧,她摔倒的时候做好了准备,卡在两辆车子中间,避开了所有尖锐的东西,怎么可能受伤?根本就是居心叵测!”
  许励略微有些迟疑,躺在他怀里的女孩适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许励后退一步,避开程天蓝的手,道:“别胡闹,我先送她去医务室,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许励抱着女孩快步走远了,把程天蓝独自留在了原地。她很是生气,一脚踢在单车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程天蓝一瘸一拐地挪到医务室的时候,许励和那个肇事者已经离开了。模样英俊的年轻校医一边给程天蓝上药,一边小声嘀咕着:“没受伤的有人陪着,受了伤的却独自来看病,这世界怎么了?”
  程天蓝的脚踝被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彻底肿成了法式软面包,连鞋子都穿不进去。年轻校医很贴心地从柜子里翻出来一副拐杖,可惜拄拐是个技术活,程同学从来没实践过,一步一步走得甚是艰难。好在半路碰见了同班男生,主动贡献出单车后座,把程天蓝送回了家。
  程天蓝从男同学的单车后座上跳下来时,余光里刚好闯进来一辆黑色宝来,车牌和款式都无比眼熟。程天蓝眨了眨眼睛,对男同学道:“我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搭公车去学校,明早你能来接我吗?”
  男同学极其爽快地应了下来,程天蓝弯起眼睛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跟同学道别之后,她故意不去看一直停在身后不远处的那辆宝来,转身朝住宅楼的方向走去,没走出几步,只觉身子一轻,竟然直接被人横抱了起来。
  许励直接把座驾扔在了花坛旁边的空地上,横抱着程天蓝朝家里走去,一边走一边皱着眉毛道:“我才离开几分钟,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心疼自己保护自己?”
  程天蓝嘟着嘴巴把头偏向一边,一副“我不认识你,我不要理你”的样子。许博士自诩聪明过人,在这个比他小了近九岁的姑娘面前却总是无计可施,只能无奈道:“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原地。我错了,我道歉,别赌气了行不行?”
  程天蓝依旧不做声,进了家门后从许励怀里跳了下来,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卧室,“嘭”一声反锁了房门。许励此时才得出一个真理——宁可去研究最困难的课题,也不要去招惹一个爱记仇的姑娘!
  第二天一大早预约过的男同学就出现在了程家楼下,程天蓝趁许励去厨房端牛奶的空当,溜出了家门。抵达学校后,男同学变魔术似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卖相精致的戚风蛋糕,笑着递到了程天蓝面前。程天蓝愣了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雷似的鸣笛,转过头就看见许励坐在宝来中,隔着车窗瞪视着她,薄薄的丹凤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怒气。程天蓝再一次笑弯了眼睛,伸手接过了男同学递来的戚风蛋糕。
  程天蓝行动不便,教学楼里的电梯又刚好罢工,等她一瘸一拐地跳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上课铃声早就已经响过。许励站在讲台上,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道:“迟到的人请自觉在门口罚站半个小时!”说完,转过身去继续上课。   程天蓝对着许励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滥用职权的小气鬼!她索性站在走廊里,背倚着墙壁吃蛋糕,雪亮的银色勺子划开细腻的蛋糕表层,一股甜蜜的气息被释放到空气中。程天蓝满意地弯了弯眼睛,切下蛋糕的一角正准备往嘴巴里送,视线一暗,眼前突然投映下一片细密的阴影。
  紧接着手里的勺子和蛋糕统统被抽走,下巴被迫抬高。许励一手擒着她的下巴,一手撑着墙壁,挺秀的鼻梁和风情万种的凤目就在她眼前。程天蓝一直都知道许励是何等俊美,却从来不知道温柔的许励竟然可以更加好看。
  金色夺目的阳光从玻璃窗外弥漫进来,视线里满是灿烂明媚,她的同学正坐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等待着老师回来上课。程天蓝只觉心脏像是要脱离胸膛,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措地看着许励,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毛茸茸的小白兔。
  许励笑着碰了碰程天蓝的额头,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惩罚完毕,进去上课吧。”
  程天蓝怔怔地点了点头,梦游似的飘进教室。许励转过身把戚风蛋糕扔进了垃圾桶,迎着灿金色的阳光微微眯起眼睛——让小狮子收起牙齿和爪子其实很容易,只要让她害羞让她不知所措即可。
  作为一个智商欠费情商停机道德无下限的三无青年,程天蓝一整天都沉浸在白天被壁咚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顺理成章地把送她蛋糕的某位男同学忘了个一干二净。放学的时候程天蓝故意没有等许励,拦了辆出租车先回了家,推开家门却看到母上大人和父亲大人正坐在沙发上跟许励聊天。
  程天蓝的下巴险些砸到脚面上,期期艾艾道:“你们……”
  不等程太后开口,许励笑眯眯地道:“你受了伤,行动不便,早上我忙着准备早餐总是顾不上送你去学校。师母知道后就和老师一起赶了回来,这样我就能抽出时间送你去学校,不用麻烦别人了!”
  一家人正围坐在沙发上说话,程天蓝放在玄关处鞋架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许励默默走过去看了一眼,顺便把电话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夜色暗沉,星空低垂。少年背倚着单车似乎在等待什么人。耳边突然响起极轻的脚步声,少年转过头,却看到一张英俊如画的脸,怔怔地喊了声:“许老师……”
  许励踏着星光走到少年面前,薄薄的丹凤眼里满是不容靠近的距离与冰冷,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缓声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用了八年的时间等她长大,我还会用一生的时间给她最好的爱情和幸福,你拿什么跟我比?”
  少年的勇敢在许励强大而冰冷的气场面前完全不值一提,许励对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唇角,笑得像只游历红尘风华绝代的狐妖。
  夜色正浓,星光清透如初冬的雪,斑斓闪烁。许励诗人般赏了会儿月,自言自语似的道:“想听的都听到了,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街道上原本空无一人,突然从大树后面探出来一个圆圆的脑袋。程天蓝看都不敢多看许励一眼,转身就想溜。许励快步走过去,把某只瘸了的小狮子抱进了怀里,轻笑着道:“先别急着躲,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家属楼最顶端的天台上,被人摆满了玫瑰花瓣和小巧的蜡烛,烛光盈盈,月亮就悬挂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许励横抱着程天蓝一步步走进这童话般的场景,华尔兹的音乐在空气里轻轻飘散。
  夜风轻轻柔柔地吹过,烛光和星光交映成斑斓的海。许励抱着程天蓝站在华光最盛的地方,温柔的凤目和黝黑的瞳仁俊美如囚禁了神明的恶魔。他低下头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我用八年等你长大,你可愿用一生许我幸福?”
  因为喜欢才会嫉妒,因为喜欢才会不知所措。我用一生的时间,还你八年眷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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