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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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描写云朵 动作得十分快速—— 转瞬间 它们就幻化成别的东西。 它们的形状、色泽、姿态、结构 绝不重复。 没有记忆的包袱, 优游于事实之上。 它们怎么可能见证任何事情—— 一遇到事情,便溃向四方。 和云朵相比, 生活牢固多了, 经久不变,近乎永恒。 在云朵旁, 即便石头也像我们的兄弟, 可以让我们依靠, 而云朵只是轻浮的远房表亲。 让想存活的人存活, 而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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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90年代初,时任波士顿咨询公司首席执行官的约翰·克拉克森就提出一个大胆而具有预见性的想法:“未来能立于不败之地的组织应该更像一支爵士乐队,领导应该融入群体,不能依赖于决策制定中的绝对权威,整个团队再也不分你我。” 具体而言,在爵士领导力的带动下,团队能够一边高效实施,一边创新改进,快速自我学习修复;爵士领导力也能兼顾个人所长和集体协作,完美促进个人天赋的发挥,使团队和谐协同、互相成就;爵
她像一阵旋风似的从门口冲了进来。 “我的衣服送来了吗?” “没送来,小姐。”使女答道,“我也不大相信今天这衣服还会送来。” “当然不会送来了。我知道这个懒家伙。”她嚷道,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强压下去的哭腔,“现在是十二点,一点半我就该乘车出门到普拉特尔公园去看赛马了。这个蠢货害我去不成了,碰巧今天的天气这样好。” 她火冒三丈,苗条纤秀的身子猛地一下倒在那张狭窄的波斯长沙发上。她没法去参加
写到韭菜的诗浩如烟海,最让人感怀的是那首《赠卫八处士》。在微信时代,我们很少有“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机会了,但这几年参加同学会,也常常发出这样的感慨:“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然而杜甫这首诗,最让人动容的,并不仅仅是久别重逢的温暖。 二十年前,我参加过一次人类学系的短期活动,把吾乡乡下的某个村庄作为田野考察点,住了一个月。那时我还是个学生。毕业后卷入恋爱、
如何为冰川写一份悼词?试想一下,如果你从小就生活在犹如天赐、宛若永恒的冰川旁,你该如何对它的消亡说再见? 当美国得克萨斯州莱斯大学的学者致电,邀请我为冰岛首个消融的冰川撰写纪念碑文时,我发现自己遇到了上述问题。这让我想起美国作家库尔特·冯内古特所著的《第五号屠宰场》中我最喜欢的一段对话: “当我听说有人写反战作品时,你知道我对他们讲什么?” “不知道。你说啥,哈里森·斯塔尔?” “我说呀,
孩子像春天悄悄开花的紫丁香,不觉间已三岁了。 这几年,她的妈妈一夜未离开过她,悉心守护在她的身边。虽然这个孩子已在空气和阳光中成长,可感觉她依然同母体相连,晚上非母亲哼唱童谣不能入睡,使得那个做父亲的,只有在日头下才能得到承认,日头一沉,孩子即刻与他翻脸,要抱一下,也不能够。 终于有一日,她的母亲要出差一天。做父亲的信心十足,信誓旦旦地表示:“没事的,没事的,你安心去。妈妈不在,爸爸就第一了。
與心灵共生,与另一种更神秘、更隐匿,比世界之潮的涌动更难以捉摸的生活节奏保持和谐。人的心脏伴随着律动的节奏,每分钟搏动80下。不要像马拉松运动员一样生活,要经常聆听我们的身体发出的神秘电码,这种细腻而富有活力的讯息框定了真实的生活范围。野心和欲望钝化了感觉,使其再也听不见这种声音。这样的人与身体、心灵和世界的节奏对立,过着非人的生活,他会因此而受到惩罚。 (林冬冬摘自译林出版社《草叶集》一书,郑
廖智和女儿。尹夕远摄 从暗处一步步走向舞台,廖智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红色高跟鞋。 细长的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鞋里是一小块硅胶材质的、肤色的“脚背”,“脚背”往上是两个黑色的球状“脚踝”,“脚踝”上有两根银色的、像棍子一样的连接管,这些组成了廖智的“小腿”;再向上,是两段金色的腿形接受腔,它们就像膝盖,把廖智肉体的大腿和人工的“小腿”连在一起。 在2008年汶川地震中,廖智失
海明威曾經说过,庞德是真正教他“如何写作和如何不写的人”。“如何写作”好比教我们如何获得一样东西;“如何不写”则是当我们已经获得后,教我们怎样将不必要的东西放弃。前者容易,后者就困难多了。我们往往在辛苦追逐到一样东西之后,便巴不得把所有的都一网打尽,结果不但拿不走,反而压垮了自己。 据说庞德曾将艾略特的得意之作《荒原》删除了二分之一,这固然是庞德伟大的地方,而艾略特能够接受,更是他的过人之处。
近些年来,自然界出现了很多比较罕见的现象,比如气候变暖、淡水缺乏、生态平衡破坏、动植物灭绝、洪水泛滥、新疾病产生等等。 伟大的德国诗人歌德说:“大自然从未犯错误,犯错误的是人。” 我们中国讲人与自然应该和谐相处,就是“天人合一”。“天人合一”这个词在中国哲学史上是很重要的一个词。 我的解释是:“天”就是大自然,“人”就是人类。大自然与人类要和谐共处,不要成为敌人。 宋代大哲学家张载有两句非
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论述了一门“书籍建筑学”:“四子书如户牖,九经如厅堂,十七史如正寝,杂史如东西两厢,注疏如枢,类书如厨柜,说部如庖湢井匽,诸子百家诗文词如书舍花园。厅堂正寝,可以合宾;书舍花园,可以娱神。今之博通经史而不能为诗者,犹之有厅堂大厦,而无园榭之乐也;能吟诗词而不博通经史者,犹之有园榭,而无正屋高堂也。” 这段论述形象地概括了古代士大夫的读书观。经史子集、诗词歌赋,各有不同位置,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