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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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在过去之河上倾斜 它力图抓住 早前丢失的武器 孩童期深深死亡里的珍宝 它不敢知道 它是否真的是白昼 它是否有权利爱这黎明的话语 黎明为它在白昼的墙上挖了一个洞 一把火炬被带到灰色的白昼 火撕碎了白昼 只有火焰的透明 悲伤地否定着白昼 只有灯在低低地燃烧 它朝你倾斜过来它灰色的脸 它在树的间隔中颤抖 如同一只掌管死亡的伤鸟 ——海水铁青,在它岸边破碎的圣油 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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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在过去之河上倾斜
它力图抓住
早前丢失的武器
孩童期深深死亡里的珍宝
它不敢知道
它是否真的是白昼
它是否有权利爱这黎明的话语
黎明为它在白昼的墙上挖了一个洞
一把火炬被带到灰色的白昼
火撕碎了白昼
只有火焰的透明
悲伤地否定着白昼
只有灯在低低地燃烧
它朝你倾斜过来它灰色的脸
它在树的间隔中颤抖
如同一只掌管死亡的伤鸟
——海水铁青,在它岸边破碎的圣油
是否将被最后一天染红?
船舶需要泡沫,然后是河岸
最终,它将在白昼之星下出现吗?
这里石子是孤独的,有着宽广的灰色灵魂
而你,你不等白昼来临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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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语: 今年7月1日,博纳富瓦在巴黎去世,享年93岁。这是一位中国读者较为熟悉的法国诗人,他将诗歌看做一项“绝望的斗争”,其写作在超现实主义的快乐原则下展示生命的具体性,注重“诗意的宣叙”,在日常语言中提炼出诗性,摆脱散文的琐碎和平庸,形成了自己独有的风格,其声音穿越了法语与汉语的隔阂,寻求来自本能的倾听。(汪剑钊)
你将知道,它把你拉进完结了的壁炉 你将知道,他对你说话,将你身体里的灰烬 与黎明的寒冷摇在一起 你将知道它是孤单的,不会平息 它破坏了如此之多;它不再能区分 它的虚无与它的沉默 它看到你,坚硬的黎明,在黑暗中来了 长久地点燃了餐桌上的甜点
戴了一季的荷叶帽子,破了 戴荷叶帽子的青蛙,走了 站在荷叶帽沿上的蜻蜓,飞了 水塘里的莲蓬烟斗,也不冒烟了 老的弯了腰的秋月老头儿除了抽着空空的 莲蓬烟斗,想想心事,也不能做什么事了 远山之霜雪兮,已飞落诗人之鬓发矣! 赶快去找收在箱子里母亲给缝的棉袍吧 (虽然已经旧了,虽然已经破了,虽然已经穿了好多 年了,穿棉袍的儿子也老了,可是贴在棉袍上亲 娘的相片,却是很年轻很年轻,很漂亮很
我在最单纯的夜晚保有火焰 依据这火,我使用此后将变得纯洁的字眼 我老了,明亮的帕尔卡 ,晦暗的帕尔卡 在城郭的海岸边不那么焦急的姑娘 我曾有一点时间去懂得,去存在 我是阴影,我曾喜欢守着住所 且我等待,我是房间的耐心 我知道火不会徒劳地燃烧
树在树里老去,到了夏天。 鸟越过鸟的歌声,逃走。 裙子的红色闪着光,古老的痛苦 由马车运送着消散,到很远,到天际。 噢,脆弱的国度, 如同举着的灯,灯里的火, 活动着的人群有了睡意,如此近, 分享的灵魂在搏动,如此单纯。 你一样,爱着灯的光线褪色、 白日做梦的瞬间。 你知道,是你心的黑暗在痊愈, 是小船重返海岸,并且落地。
可能总是在一条长街的尽头 (在那儿,小时候的我踩着油的水塘) 在黑色的天空下,有着沉重死亡的长方形 自从诗歌 把它的流水与其他的流水分开 不再有美丽,不再有颜色将它留住 它为铁和夜晚而不安 它用死亡的河岸 喂养长长的忧伤。扔向更深夜的 另一个河岸的铁桥 是它唯一的记忆,和唯一真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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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肩头是黎明,带走了 夜晚我所有晦暗的撕裂, 幻象里,所有苦涩的泡沫, 和一个不可能的夏天,高处所有淡红的反光。 为我们,你的身体拱起了它会呼吸的时光 如同一个更亮的国度,在我们倾斜的影子之上 ——这白昼是多么长,其间,梦的河,镜面反光 一般掠过。它们快速汇涌,秘而不宣。 噢,树叶簌簌中,是被摒弃 的梦中,紧闭双眼里的假面! 我已经听见,另一条激流的声音在变大 在变厚,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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