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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樟柯的《三峡好人》无意于三峡工程的国家主义意义,而是用写实主义的手法记录了处于现实边缘处三峡的小历史,用影像留存了艰难现实的一角。影片通过情节淡化、长镜头的运用、对白的方言化等手法近乎原生态地呈现了普通人及底层民众的生活,其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影片对方言的极致运用,不仅是现实、是地域化,更是权力的某种隐喻。贾樟柯用自己独特的电影语言给予了普通人坚忍的生命力以敬意和礼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