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热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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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晴天,雨天,阴天,晴天。
  冷天,热天,冷天,热天。
  这些天好像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全混地打了一架,终于晴天和热天打赢了,所以转热了,出了个大大的太阳。宿舍里一个昨天还穿着七件衣服的人今天变成了穿两件衣服,还拿着杂志当扇子扇呢。真的要转夏天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里的桂花还开着,只是小花不再纯白,变成了干黄,不过近点还是能嗅到它诱人的芳香。植物们在烈日的照耀下猛地蒸发,像是刚出狱的囚犯渴望阳光下的美好。
  梧桐树也开花了,那近乎到灼伤人眼的红色,一朵一朵,一串一串,却闻不到花香。这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我不希望现在是夏天,因为我讨厌夏天,可能是梧桐花太火红了,给人一种要燃烧的感觉,很烫很烫。
  2.“……”
  舍长又在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和我们说话了。
  “舍长,你讲的是啥话呀?”
  “我讲的这叫客套话。”
  这句话可是那么多话里唯一一句人话,是人听后不别扭的话,就是木有带乡音的纯普通话。还有她老爱把客家话讲做客套话。
  开学都十多天了,我们美术生仍被“囚禁”在黑暗的画室里施展着我们珍视的才华,对着那石膏,观察,画,观察,再画,削笔,问老师哪里怎么画。就这样混着时间。偶尔下课了,偷偷拉开窗帘,瞟瞟人家在上文化课的样子,虽然隔得很远,但还是晓得人家是不亦乐乎的。
  就这样,那些交过真金和白银的日子就这么混过了,新学期里又要交新学费了,那叫一个悲催!
  “这就是600块钱,这就是600块钱……”舍长指着那张我们画了8天的对开长期素描用她的客套话开始抱怨了。8天我们交了600块学费的,呵呵。
  3.“哎,我和你说件事哦,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小C又在和她同桌开玩笑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哦,千万不能说哦……”一直强调着叫她别说。
  “嗯,我不说。”哈哈,她同桌真信了,于是小C凑到她耳边去说了句没什么,气得她同桌直抓狂,然后周围的童鞋们就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哎,她和你说了什么呀?”好奇地问。
  “没什么!”
  “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就是没什么!”
  “哼,不说算了。”
  其实就是没什么嘛,连我也黑线了。呵呵。
  4.其他班的同学都已经赶去学校上晚自习了,就我们美术生还在宿舍里磨蹭,因为我们七点才上课,强调一下,是上美术。
  宿舍楼下男教官和女教官在对话。那教官其实是宿舍里看门和管理的啦,学校美其名叫我们曰教官。除了男教官们年轻点的,女教官都是些处于更年期的大妈。
  一位大妈教官和一个年轻教官说道:“我出去一下。”
  “哦 。”男教官应。
  “要不要给你介绍个妞。”
  男教官一口回绝:“不要。”
  大妈上自行车走了,男教官冲上前来几步嚷:“要!要个靓点的!”
  大妈来了把急刹车,“哦,还要不要温柔点的?”
  “要!不要那么靓的了,太靓了养不住啊!”
  “嘿嘿这么多要求,不帮你找了。”一把跨上自行车屁颠屁颠走了,果真一大妈。
  “切,人家肯嫁你就已经很好了,还要个靓点的,你以为你帅哥啊!”舍长背地里发言了,“是不?”又反问我一句。
  “嗯。”我回答。
  然后她便笑得大声,以为她说得很对,那声音传得不远,其实真的很大声,很放肆,不过只传到了我一个人的耳里,因为四周洋溢的满是琅琅的读书声。同学们在晚读。
  5.第二天,转冷了,我们开始穿三件衣服,围着围巾,那个穿七件衣服的同学又在抱怨太冷了。不过我们很开心,因为开始上文化了,我们落下了很多课,又开始进入新一轮的忙碌了。童鞋们,加油吧。
  还好,夏天,没有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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