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祖师》戏内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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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记”:好事多磨
  早听说《达摩祖师》已在河北涿州影视基地开拍,几次想去,几次又都因故取消行程,皆因那边变化多多。明明讲好主要演员都在,出发前一刻又被告之吕良伟“失踪”了——其实是回香港。几次反复,当我们终于站在涿州城内时,又发现这回“失踪”的不是吕良伟,而是翁虹小姐。翁虹也是早晨才得知临时没有她的戏,一时兴起去了北京。
  好在有俞小凡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化妆,不紧不慢拍戏,但是被导演抓住不放,因吕良伟没到,就只好先抢她一人的戏。


  下午,吕良伟宛若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院落里,知道有记者采访还特意穿了身黑色衣裤,整个人看起来很酷,也很有型。——据熟悉他的人讲,平素吕良伟的穿着一向随便,怎么舒服怎么来,如此装扮也算是一种尊重,亦是对自己迟到的歉意。
  想想我们大老远从北京赶来涿州,翁虹人却在北京,真是好笑,又不愿就此放弃,唯一的办法就是明天再来了,且一再核准明天确有她的戏——《达摩祖师》是北京金英马影视文化有限责任公司、北京横店北影影视投资咨询有限公司及台湾正隆国际传播股份有限公司共同投资拍摄的,导演是台湾的蒲腾晋、袁英明,工作人员也大都是港台人士,所以拍摄节奏很快,日程总是改来改去,也许只有开拍前一刻的讯息才是最准确的。
  第二天,同样的车,同样的人,又一次来到同样的地方,临近中午终于等到翁虹小姐出现。翁虹病了,发着烧,额上贴着退烧贴,一脸无奈,令人不忍多讲多问。她却很合作,性格爽爽直直得不像女孩子,与她柔柔弱弱的外表形成有趣的反差。
  
  “达摩祖师”吕良伟:沉默是金
  吕良伟怎样看都不像已近四十的人。虽然演员大多很忌讳谈论自己的年龄,但二十年的从艺经历摆在那里,想不为人知都难。
  笑起时眼角已明显泛起沧桑的吕良伟,心态却一如小孩子,也许只有经历过后才知道,才明了,才可有这般天真无邪的平静。


  从80年拍摄第一部比较重要的作品《上海滩》开始,吕良伟就注定是为演艺而生的。《跛豪》拿了当年香港电影金像奖,令他一度对自己充满信心,直到今天他仍认为这是自己最好的一部作品。后来的《西楚霸王》、《纽约风暴》则让他赢得了占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中国内地观众的心。
  吕良伟的“硬”是公认的,天生一副硬派小生的模样,可文可武,就是不可做奸诈之人,只缘他眼中的正气不会骗人,也不懂收藏,索性就一直好下去。从影二十年,剧作无数,吕良伟还从未演过反派角色呢,问他可想尝试,他猛摇头,一脸的笑,一脸的诚恳。
  吕良伟的“柔”也是显而易见的,他对身边的每一位女性都很照顾,时刻不忘Lady fivst作谦谦君子状。还有他与海味(周海媚)、邝美云之间的种种恩怨,爱恨风雨,令人不能不想他必是多情之人。每一段感情都刻骨铭心,都难割舍;每一个他爱过的人,至少在爱时都是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
  据言,吕良伟现在已有了女朋友,只是他不想让她抛头露面,也不想有记者写她,干扰到她的生活。其实明星也是人,也如常人一样有感觉,有惊喜、有难过,有对自由自在生活的渴望,即使身为公众人物,即使盛名在身。
  过去的事他不想再说,多说也无益,现在他只知四个字:沉默是金。也许时间是最好的答案,亦是最好的朋友。
  这次能在《达摩祖师》中出演佛理博大精深的达摩,吕良伟自感荣幸。戏中他是禅宗二十八代佛祖,为弘扬佛法东渡中士历尽艰辛,后终在少林寺后山面壁九年得悟大道和高深武艺,其经历极富传奇性与戏剧性。
  戏外,他亦是虔诚的佛教徒,孩童时的一句戏言令他与佛结缘。“9岁时我的门牙还没长出来,一天我在佛祖前许愿:如果佛主保佑我的门牙长出来,我就信佛。”结果两个月后,他的门牙果真长出来了。
  吕良伟说,他到过大陆许多城市,但西安、西藏等城市还没有去过。当得知《电影画刊》杂志社在西安时,连声说道:“太巧了,真是有缘,有机会我一定去西安看看。”
  来自台湾的俞小凡,香港的翁虹,以及内地的蒋勤勤(水灵),在剧中均与吕良伟有不少对手戏,有幸与中、港、台三地三位柔情似水的美女合作,吕良伟只淡淡讲:“她们的戏不错,人也挺有吸引力,我们合作得很开心。”
  三句话,赞了三个人,可谓滴水不漏。佩服。
  
  “飞天”翁虹:青春无悔
  一次见翁虹在综艺节目中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是学Baby哭,便认定这必是个可爱的女子,至少不做作。真的见到翁虹,先是惊讶于她的清瘦与清秀,继而想:如此秀美柔弱的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这样嗓音粗粗、性情直直的似男生一般?
  也许是香港那边的媒体太厉害,才令翁虹修炼出如此刚柔并济的好脾气,用她的话讲: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原谅别人是善待自己;屋宽不如心宽,话多不如话少。
  话里话外透着禅意,仿佛大彻大悟,不知是不是与正在拍摄的《达摩祖师》有关?翁虹笑,讲其实她一直就很信佛,不单只因为这次拍戏,佛经讲得好,世间的事看得清楚。所以现在出门在外她必带一本佛经,随时念,随时记。
  剧中翁虹饰演飞天,后来为救达摩而死。有段是讲飞天感受不到达摩对她的爱,后方明白原来他是以不爱去爱,因人世间有太多的痛苦源自感情。翁虹讲这段感情让她真的好感动,但是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这样超脱的。爱一个人便很渴望被爱。感情是双方的,任何一方淡了,或变了,都会殃及对方。


  翁虹不讳言自己曾有过一段长达15年的刻骨铭心的恋情,大家是同学,彼此有好感,那种很纯很纯的爱。后来大了,思想就会改变,何况她又是做这一行的,他的压力很大,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少,已然两个世界里的人。分手是她先提出的,长痛不如短痛,现在他们仍是很好的朋友。这一段感情真正在一起也不过3年的时间,但前前后后,从相识到分手,断断续续却有15年之久。
  翁虹讲其实自己是个很专情的人,“我对感情是蛮认真与执着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因为自己太独立了,亦太有主见,所以翁虹希望将来的男友要懂得包容,要会体谅,至于这样称心如意的人找得到找不到,那就要看缘分了。一切随缘,但一切亦不会改变。
  这次来北京,翁虹的心情与北京的天气差不多,时好时坏,好的时候阳光灿烂,糟的时候漫天黄沙,阴阴的,又不下雨。《达摩祖师》是部40集的长剧,翁虹只客串其中的一个单元,戏份不重,但赶得很急,还好导演很人道,不排夜戏给她,这是最令翁虹满意的。而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涿州的卫生状况和北京春天的风沙与干燥,若哪天突然被导演告知今天没有戏,可以收工了,她会立刻驱车入城,购物玩耍,苦中做乐,就像前面我们“遭遇”的那一幕。
  对于以前拍的那些影片,她看得很淡,不像一些人想的那样,“如果没有以前的翁虹,也就没有现在的翁虹,观众是公平的。我对我拍过的每一部片子都不后悔,我的思想可能比较另类,步子也快了一点,但不能说我这个人不好,你要用心来看我,就会发现我是非常认真的,做每件事都是。”
  至于奖项,能有的话那是锦上添花,最重要的是观众认同,喜欢自己。翁虹说自己的运气一直都很好,当年选亚洲小姐是,这几年在台湾、内地的发展也是。如果说当年获亚洲小姐有承办场地是自己母校的缘故,那么中国和台湾市场做得出乎意料的好则更多是来自自己与经纪人的努力,“还有,我的表现很平均,不见得样样都好,但每一项都还好。”
  
  “麻风女”俞小凡:心中有爱
  俞小凡看上去很累,也很瘦,一连两天都见她在那很静地化妆,很用心地拍戏,好容易得空休息,小莉(小凡的助手)送上水和鸡蛋,原来她还没有吃早饭。
  小凡拍戏时与小莉随便聊了几句,方知她们两人的年龄差不多,甚至小莉还小一些,“……人家保养得好。”小莉叹一句。看看也是,岁月仿佛没有在俞小凡的脸上留下什么,除却更多一份沉静与沉稳,那双眼睛与多年前的“婉君”相比,清亮依旧,纯净依然。
  私底下的小凡很随和,很容易相处的一个人,就像她之前饰演的角色,都是善良的,柔弱的,也许命运波折但是善解人意。
  这次在《达摩祖师》中扮演麻风女小婵,对俞小凡来说是个新尝试。在魏晋南北朝那个时代,麻风病是很可怕的,人人避之,后为达摩所救。在与达摩的相处中,小婵日久生情,由感激而生爱情,给修身养性的达摩带来不少的历练。最后小婵为救达摩献出自己年轻美丽的生命。
  小凡很喜欢这个角色,“总的来说,小婵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跟我本人的性格比较像,只是麻风女的形象很特别,我更多的是要把人物内心的变化演出来。”


  小凡平时就信佛,能够有机会在宣扬佛教的片中出演角色被她看作是一件善事。也许、人的信仰不同,但人性的根本和向善之心是相同的,且相通。
  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小凡一直在内地拍戏,先是《神扑》,接着是《马永贞》、《乡野奇谈》,只有春节时回台湾过的年。而内地的许多城市她最喜欢的就是北京,也许因第一部比较重要的作品《婉君》就是在北京拍的?“有一点,但不全是。我是一个简单直接的人,北京的人和文化都透着爽朗和大气,与台北比商业化的成分相对较少,人很淳朴,很适合我。”
  小凡眼中的北京也并非十全十美,“如果冬天不是那么冷就好了。”小凡讲这话时有点顽皮,嘴角有一丝不想忍耐的笑,像讲小女孩的童话,明知不可能,又不能不想。
  第一次来北京拍《婉君》时,小凡就把该去的地方差不多都玩遍了,以后再来,贪静的她便很少出去,偶而出去出常被人认出。播《婉君》时大家都叫她“婉君”;《京城四少》放过,大家又叫她“小猜”,“现在他们都叫我俞小凡,终于有人记住我的名字了。”
  小凡今生最大的愿望说出来也许没有人会相信,是投资开一家幼儿园。“我很喜欢小孩子,也喜欢和小孩子在一起时的感觉。”骨子里的小凡很传统,渴望爱,也向往家的温馨,小凡讲自己最后的归宿一定是结婚,为自己所爱的人生一个小Baby,然后全心全意地待他,看着他长大。
  也许幸福不是一种传说,是写在脸上,记在心中的。心中有爱,方可爱与被爱。
  图:吕良伟在翻看《电影画刊》 孙蓓摄
  吕良伟扮演的达摩 光影先生摄影工作室摄
  翁虹扮演的飞天 光影先生摄影工作室摄
  俞小凡扮演的麻疯女 张明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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