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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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土地是在人民公社的生产队集体耕作,人们长年劳作,除春节外若不是下雨是没有休息日的,疲惫的人们多么盼望雨天停工休息啊!若下一天雨会觉得解乏舒爽,而下两天雨就会感到无聊,下三天雨便滋生出烦闷来,因除去种田,人们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恰恰那场雨真的下了三天,天沉沉,路泥泞,泥抹的屋顶已被雨水长时间浸泡得漏了雨,减根的墙也凄凄地被雨泡倒。没有收音机、没有电视,更没有任何书可看,一本破旧缺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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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土地是在人民公社的生产队集体耕作,人们长年劳作,除春节外若不是下雨是没有休息日的,疲惫的人们多么盼望雨天停工休息啊!若下一天雨会觉得解乏舒爽,而下两天雨就会感到无聊,下三天雨便滋生出烦闷来,因除去种田,人们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恰恰那场雨真的下了三天,天沉沉,路泥泞,泥抹的屋顶已被雨水长时间浸泡得漏了雨,减根的墙也凄凄地被雨泡倒。没有收音机、没有电视,更没有任何书可看,一本破旧缺页的《汉语小词典》快被翻碎了,百无聊赖中却听到邻院有女声笑语。诧异里推开房门张望,是邻院凤儿姐妹在张罗做豆腐,又细去打听,原来在我的无聊、烦闷的时段里,凤儿姐妹却用勤快为光阴涂抹上炫彩。
收割后的大地经三天秋雨的浸泡,黄豆地里遗落的小小豆粒舒展开腰身,膨胀成又大又白的胖胖豆,宛如跳跃在田垄上的欢快音符,在黑土地的反差里牵动了勤劳者的眼眸。凤儿姐妹三人披着塑料布,穿着胶鞋,在泥泞中,端盆提罐,顶着淅沥沥的秋雨,一粒一粒将那可爱的胖胖豆拾起,聚少成多,半天下来竟是盆满罐满,欢喜得做起了豆腐,那年月不逢年节或有客人来是没人舍得吃豆腐的,凤儿姐妹的勤快,便为寻常的日子平添了口福。
勤劳是乡下女子的传统美德。凤儿姐妹更胜一筹,她们的所为更令我刮目相看,果然日后对凤儿生出爱慕,她的勤快便是吸引我的理由之一。乡下人的恋爱是土气,缺少城里人的浪漫,而那段恋情却土得纯朴、真實。
回家后急匆匆翻开陈年日记,那场雨的最后一天,是1975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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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上几天这次戒烟的时间就有一整年了,这对于以前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似乎轻而易举地就要实现了。 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我烟龄绝对不短。作为70后的孩子,我在上世纪80年代末就开始偷偷品尝不带过滤嘴的香烟,比许多同龄人早很多。起先只是好玩,模仿那吞云吐雾的似乎很大人很神气的样子。开始的时候从家中打开的烟盒里偷偷拿出一支,躲到外面远远的厕所里去,结果被那份辛辣刺激得咳出辣出眼泪来。几天过后,似乎
人的一生总有些事会刻骨铭心,高考便是其中之一。 1978年初秋,我考入城关高中,此校也叫窑厂高中、寺湾高中,从名字就能判断其位置,相当偏僻而且简陋。校园内某棵树上挂着半块破铁作钟敲。所有男生都住在一个大棚子样的房子里,门不上锁,打地铺,每人只有十厘米宽的位置;房中间放一排黑色的大瓦罐作尿桶。学校没有洗澡的地方,不少同学身上都长了虱子。一日三餐都是玉米糁汤或面条加馍。不过,学校周边的景色还是不错的
徐自华,字寄尘,号忏慧,著名女诗人,生于1873年,石门语溪(今桐乡市崇福镇)人。徐自华故居在崇福镇庙弄19号,系晚清建筑,有三厅一过楼。 徐自华家里世代是读书人,可称得上是书香门第。她深受家庭教育的熏陶,从小就勤奋好学,长得聪明伶俐,写得一手好诗词。长大后嫁到了南浔一家姓梅的富户人家,婚后7年,夫亡。徐自华年少寡居,以诗赋自遣。清朝末年,南浔镇上兴起一股新学潮流,当地有位乡绅创办了浔溪女学,专
那一年,毕业于医科大学的邹女士,踊跃报名,顺利通过了一道道选拔的门槛,参加了“支边”医疗队。 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天底下竟有如此偏僻、贫穷、落后的地方:荒野无垠,山大沟深,人烟稀少,交通不便。常常翻越几座山,竟见不到一户人家……尽管如此,她立志扎根农村,治病救人,彻底改变山区贫穷落后面貌的决心没有动摇。 她随医疗队踏上了这片土地。了解当地的常见病,多发症。她惊讶地发现,当地女性身体状况很不好。婚
当我在集云山的山路上蜿蜒骑行,一转头,就看到了你———花儿。 刹那间,我僵立原地无法动弹,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心中涌起,唯恐眼前是一场邂逅于梦境的美丽,或只是属于海市蜃楼的迷幻和神奇,只要稍有动作,眼前美丽的画面就会如湖面波纹般破碎消失。这种宁静唯美的画面无法用相机记录,也无法用画笔描绘。我凝神观赏许久,停下车,轻轻地向你靠近。 花儿,你的内心是否有一段只属于你我的前尘往事?是否你我曾经洞房花烛相
一场不期而遇的大雪,没有想到,是在大巴山屋脊化龙山下的正阳河。 正阳河,一个八仙初始活动的地方,一个八仙镇真正的发端地,世上的事往往如此,最初美好往往被当下的风光覆盖了。 当四面八方的人们奔着驰名汉水流域的八仙正阳高山大草原时,沿着新近修建的龙洞河瀑布连接的景色群的交通路线,陶醉在大自然原生的极致的美丽中,没有人去探究,以正阳命名的大草原特别的涵义。 更少有人知道,在大草原的身下,藏着一个三
花,是唱响春天的第一个音符。每到春天,总想起烂漫的花,总想起那些缤纷浪漫的花事。 每年回老家踏青,我总要想起春花。春花是我的邻家妹子,二八芳龄,鹅蛋脸,长秀发,玲珑鼻,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镶嵌在两弯新月般的柳眉下,白皙青葱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晕,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身材窈窕,体态婀娜,娇如春花,丽若朝霞。春花是我们老家远近闻名的大美女,也是全村小伙子们心中倾慕的女神。当时,十里八
没有预兆,我变得惶恐紧张,一言一行都会小心谨慎,像是被老师请家长的孩子不知所措,祈祷能安然度过今天。 没有预兆,我变得脆弱敏感,冷若冰霜,一草一木都會绑紧神经,故作镇定,极力的掩饰内心的不安。 口是心非,作祟的是那可悲的自尊。
阳光下的湖面,若不是这些三三两两的游舫荡过,是否永远如此安逸? 游舫靠岸,拾级.而上,映入眼帘的是竹榭残荷,展示着收获后的悠闲。那安安静静的长条凳和原色八仙桌显得古朴可亲。 早有东家在桌上沏上了待客的熏豆茶,容器不是茶盏,而是青白相间的小碗。玲珑剔透,碗内浸泡着十几粒熏制过,却还保持着原色的碧绿的豆子和黄绿的橘皮,飘着几片茶叶,撒着几粒白色的芝麻,静静地诱人品茗。 本就有点口渴的我,被色诱后
去一处,不经历她的淸晨,你看不到她真正的微笑的。 在黄龙溪古镇上漫游,偶见卖香花野草的阿婆盘腿而坐,额上皱纹满布,双手有些粗糙,面容平静,似乎与身边一花篮的鲜花全然不搭配。阿婆不温不躁,自顾编织着每朵花、每颗草、不叫卖、不游说,这种静美,让人心底融融,好不羡慕。 走累了,看夠了,找上一家饭店。点上古镇上最出名的酥皮肘子、黄辣丁,来两盘香酥麻辣猫猫鱼,再要一份川西的野菜,二两小酒,在靠河边的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