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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这一看不要紧,看得我是心猿意马,看得我是浮想联翩!黄军裤、蓝外罩,看你还往哪儿逃!这个小月花,怎么一个人上百里路地来送信?在这怪石嶙峋的荒山野岭,在这十里、八里都碰不到个人毛的鬼地界!嘿,跟在后面才爽眼,“娇娃”在眼前!由于脚下的路呈上坡,她焖着劲儿地悠起大步来,就手臂飘忽着,柳腰起伏着,把黄军裤绷得圆圆的,绷出了“环肥”的弧线。身强力壮的长生“俺日你个球”地吼骂着,挥起手中的镰刀就砍进了那只“大猫”的后臀,把镰刀头都嵌进了肉里,血溅一地……这时我的眼前,呈现出一幅淫暴的画面:长生这帮人不由分说将月花绑了,梦巧还动手去扒月花的黄军裤,非要她交待腚上的“疤痕”是咋回事……我不想抱怨长生兄妹,也不想抱怨“身份神秘”的月花,更不想抱怨自己的命运。我不知是哀婉,还是悲凉地哭起来,哭得比离开北京城时还凄泣……时隔二十多年后,我才知道了“月花”的本来面目,才砉然悟出她讲过的那个故事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