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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何锐走了!消息传来,我既惊愕,也在意料之中。一个月以前,他还来过寒舍,且在小区中迷路近一个小时。我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与他共事十年,相识整整四十年了。他年轻时就显老,似乎没怎么年轻过。四十年前他在《山花》做诗歌编辑,我则是借调到《山花》看稿。他从来不苟言笑,偶尔对我说过几句话,是谈他的师长、著名诗人、评论家何其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