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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以来,西方理论的发展进入一个低谷期,伊格尔顿《理论之后》提出应以一种批判务实的姿态对理论的性质和使命进行反思,探究理论难堪大任的原因,对道德、革命、真理等话语做出新的阐发,恢复理论的担当性。但伊格尔顿将改造社会的重任寄希望于理论自身的能动性,将文学置于拯救理论的策略之外,反映出伊格尔顿对文学功能的独特理解。后理论学者为理论向文学的回归开出各种良方,但理论的回归不是简单地走向文学,而是在反思自身的基础上,面对消费文化对文学经验的疏离和精神价值的稀释,在更高层次上向文学的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