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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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写下这行字时,1489人再也看不到春暖花开了。 这年的春节,我们过得终生难忘。在万家灯火璀璨、推杯换盏,喜庆团聚之时,武汉,乃至全国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一场疫情,掀起全国范围的隔离与自我隔离,没有硝烟却布满荆棘。城市忽然变得寂静而沉默,悲壮而肃穆。 每日,查看疫情动态成了睁眼的第一件事,为它揪心而无奈。有增无减的数字背后,连接着无数鲜活的生命,牵动着无数闪烁着泪水的家庭,他们平凡如你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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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写下这行字时,1489人再也看不到春暖花开了。
这年的春节,我们过得终生难忘。在万家灯火璀璨、推杯换盏,喜庆团聚之时,武汉,乃至全国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一场疫情,掀起全国范围的隔离与自我隔离,没有硝烟却布满荆棘。城市忽然变得寂静而沉默,悲壮而肃穆。
每日,查看疫情动态成了睁眼的第一件事,为它揪心而无奈。有增无减的数字背后,连接着无数鲜活的生命,牵动着无数闪烁着泪水的家庭,他们平凡如你我,却茫然而无辜地被卷入其中,生死只有一步之遥。所幸的是总有人让我们感到些许的温暖,如冬日暖阳般照进我们脆弱无常的生命。
最美逆行者,大爱共情心。疫情之下,总有一批人让我们感动至潸然泪下。有医护人员,他们加班加点超负荷工作,他们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努力抵挡住疫情;有在国外的中国人,“国外的口罩都被中国人买完了”,诠释着我们的众志成城;有小区物业、社区工作人员,每个人恪尽职守,这些利他的心,让我们的危难时刻,感受到了风骨,感受到了大爱。
人心的光,比世上任何光都暖,愿人类不再自戕,愿这光劈开沉重的阴霾,我们好一起笑看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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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窗边,默默看着大年三十的城市景象,寒风“急走”在街上,摇摇晃晃的。我低下头,轻轻地抽出一张纸,拿在手里,抚摸折叠。伸手推开紧闭的窗,悄悄放飞叠好的纸飞机,看着它顺着风飞翔飘荡。 我的心,坐在纸飞机的机舱里;我的眼,长在纸飞机的机翼上,与它一起飞过恩施的山脉,跑过宜昌的大坝,飞过荆州的市集,终于,挤进了早已封锁的武汉。 几日前,这里还暖阳四射,照耀着缓缓攒动的人群。密布的街道,往来的车辆,
春天袭一身长裙,伴着微凉的春风,款款而至。万物苏醒,心中的愿想也萌芽。 立春伊始,又见新绿 翻阅日历,惊觉立春将至。寻几粒种子,翻新土,播春种。轻掩上土,浇上水,放于阳光亲吻处。 今年的春还很冷。 可那胚根铆足劲,顶破一身紧致的衣裳,舒坦地伸出,在土壤里伸个懒腰,样子惹人怜爱。再过些时日,它会迫不及待地换上嫩绿的短裙,在泥中扭着小胖腰。渐渐地,小芽个子拔高了,换上由綠渐白的一袭长裙,张开双
已经立春,遙想田地旷野,那些无处不在的青草与阳光,落在渔梁的马路上。 我端着茶杯,在家门口站了几分钟,寒意就肆无忌惮地袭来,想着电视、微信宣传的“尽量不出门,少出门”,还是迈进了门槛,从里面把门给拴上。一条宽大的马路,没有了行人,就少了许多风景。 朋友圈里刷屏小城的公告,总是让心里惴惴不安,说不上是什么味道。病毒的来源,在于某些人的口腹之欲,却在不经意间释放了魔鬼。鼠年的春节,在年前还是“‘鼠
2019年底至2020年初,一场流感席卷了中国,从2019年12月发现第一例,到2020年春节前大规模爆发,这场猝不及防的灾难在短短的时间内击垮了武汉,也让整个中国停摆。流感,为什么具有这么大的威力?而我们,在已经经历过非典的考验之后,为什么在17年之后,医疗条件与防控体系愈发坚实的情况下仍然重蹈覆辙?本期,让我们一同关注,这2020年躲不开的大事件——新型冠状病毒下的中国。 ◆流感=感冒?◆
这一个春节,和往年一样——农历腊月二十八,爸妈带着我回孝感老家过年。但是,我只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是的,奔波了两天,我们一家终于在大年三十又返回了衢州。 这次回的是外婆家,在湖北省的孝感市,孝感市的名字是“以孝感天”而得来,外婆家在下面的云梦县,这里是以前的楚国古王城,更是二十四孝故事中十三孝“黄香温席”典故的诞生地。听妈妈说,当初给我取名字时,就用了这里的一个“楚”字,意思是怀念故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披着薄雾的朝阳 也没有唱着歌谣的月亮 寻不到了少年 也就找不到了欢声 山老了,水寂了 树在哭,花在泣 什么都没了 丢掉了太阳 换来了不眠的灯光 失去的月亮 将寂寞点亮了烛光 孩童们在伤心 却被口罩捂住了声 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 里面的言語又有谁来听 泪花涌成了浪 扑灭了春节的呼唤 清冷的城市里 丢了团圆的齐聚一堂 可唯有那颗心 在燃烧
1.被恐惧支配的普通人。作为拖家带口的中年人,第一次对传染病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记得2003年,非典时被隔离在学校,天天去操场跳绳跑步,对病毒无感,更不知道什么是惧怕。这一次,时隔17年,逐渐对社会人生有了认识和了解,才真正是怕了。上有高堂,下有幼子,自己是家庭砥柱,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的本能被激发。在武汉刚开始封城的时候,几乎是完全被恐惧支配,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上报道的数字增减。然后给老
窗外传有鳥喳喳的叫声,很兴奋的意思。 我却可以赖床,无须早起去学校上早自习。 查查日历,估计是春天来了。若是往年,偷偷从土里钻出的嫩绿小草早就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 春眠可以春睡足,窗外却没有日迟迟。这是个反常的季节。从去年冬天到今年春天,长江中游地区的雨一直在下,太阳似乎是羞于露脸或是不忍睁眼,让人奢望“太阳的脸红起来了”。即使不封城、不封村,多半也要被这连绵阴雨封在屋里。 春天就在那里,
年腊月二十九,妈妈吃完午饭回家,手里捧了束学生送她的花。笑盈盈的脸上,却有一丝忧愁。 笑,当然是因为她的学生与她相聚。她好久没见过她的学生了。她总对我说起她的学生。她说,教书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她见的这届学生是最优秀的。 忧,是什么呢?我不得其解:“媽妈,你在忧虑什么呀?” “今天我去吃饭。有一个学生是从武汉回来的。” 什么?武汉!新型冠状病毒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忧
我与父亲交谈甚少,不是他在忙,就是我在忙。他长期在外奔波,许久才能见我一面,或是晚上匆匆的一顿晚饭,或是早上还未来得及打的招呼,这样的日子,让我对他渐生陌生,开始疏远。不知何时,他竟然爱上了抽香烟。 自从爷爷得病后,父亲就忙得不可开交,既要照顾家中老小,又得在外拼命挣钱,白头发一夜之间长了很多。可祸不单行,饭店里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光景惨淡,本就不富裕的家里,生活变得更加紧张了。 我知道父亲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