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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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在小博微博发起了一个话题——#新的一年,我想对自己说#。然后,我们收到了几百条博迷的参与跟帖,表达对新的一年新的自己的祈愿和盼望:
  “不要忘记微笑,要努力珍惜阳光,每一天都要开心,哪怕很伤心,至少我还活着。”(向晚晚)
  “凡事都要淡定以对,要做个内心强大的女子,好好生活,好好努力!”(请你叫我陈先生)
  “这个春节,不回家了,打寒假工,减轻爸妈的负担。希望他们身体健健康康,天天有好心情。”(丑得没人爱)
  “一字开头的日子所剩无几,要经常微笑,好好写稿子,多做好久以来都没来得及做的事。”(沐子眠)
  “好好爱他,好好爱自己。下一年,下下一年,下下下一年,以后的以后都要好好的了,不要再这般任性。”(海是你)
  ……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离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还有一天。我去超市抢方便面抢水抢手电抢蜡烛。我真心觉得所有这些所谓的“末日”传说只是传说,就像当年诺查丹玛斯预言的“一九九九,七之月上,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并未应验一样。只是禁不住内心的怂恿,还是奔了超市,加入这一场全民性娱乐狂潮。
  然后,我遇到德芙巧克力专柜的促销员——一位外表柔弱内心强大,比我还淡定的女汉子——向我推荐一款新出的产品。看我半信半疑,女汉子狠狠坦言:“其实这些巧克力我也没吃过,等过两天圣诞节,我一定要奖励自己一大盒!”黑色21日神马的全当是浮云;再然后,她接到闺蜜的电话,也是问抢没抢点方便面之类。于是更显淡定和吃货本色:“姐守着超市姐怕啥呀,这么多好吃的好喝的,真有啥事我就坐地上开吃,吃死拉倒!”
  今年又要到圣诞节了,超市的女汉子早已离开。不知在“末日”过后的全民欢腾中,她是否如愿享受到了自己发给自己的那一大盒福利。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的外甥女琳琳人品爆发,考入北师大读研究生,成为亲戚间的美谈。琳琳平素性情温良,成绩平平,从小到大,都是班级里不起眼的角色,远非学霸类型的女生。高中上了市里一所区属中学,是姐夫找人花钱上的自费。第一年高考成绩果然不理想,又由亲戚帮忙送到下边一县城高中复读。第二次高考稍有起色,上了二本线,报了本省的一所二流普通本科。大学毕业,琳琳直接从普本考研入北师大,着实让身边的小伙伴们惊呆了好一阵子。
  今年,正值毕业实习季的琳琳陆续接到几个单位的录用通知。纠结再三之后,她决定不惧京城高房价高成本生活的重压,果断留京打拼。
  两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还在纠结着小博要不要变大博,纠结着90后渐渐疏离,一头撞过来的95后和00后携着怎样的气场和期许;
  然后,2013年致青春版的大博炫彩上映,全新开启的小时代给了我们足够的自信和勇气。
  时光流转,青春不老。每一次新年,都让我们欣喜;每一段青春,都让我们流连。2014,小博仍在,梦想仍在;2014,我们一起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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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下个定义,把你揣进兜里,然后说声不离不弃。  我像小孩,带着贪玩,很怕孤独,很怕寂寞。但是我有你们,你们是我的朋友。你们会拉着喜欢慢走的我快步奔上大街;会在我乐不可支时和我一起欢呼雀跃;会在我忍不住哭泣时仗义地借我肩膀;会在我浑浑噩噩时陪我游离校园。这就是幸福,只因为有你们!  我像小孩,不懂世故,喜欢任性喜欢小脾气。但是我有你们,你们是我的父母。你们会在我的吵吵闹闹下买我喜欢的玩具;会为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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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杀手拿出牵引绳,我将大宝的两只前腿抬起来,穿进去,系好颈扣,把绳儿的另一端交给了姐姐。植物杀手打开门,大宝跟着姐姐出了门,下了楼梯的前两阶,它回过头来看了一直抽抽搭搭哭得脸红眼睛肿的我,然后扭头跟着姐姐一步一颠儿地走了。我和植物杀手从打开的窗户探出头去,看着姐夫抱着大宝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离开了我们模糊的视线。  大宝是一只一岁大的黑色泰迪。一周以前,老爸的同事把它送给了我们。当老爸打电话给
致亲爱的你:  每一年的最后一期杂志都会略显忧伤,一年就那样马不停蹄地忙过来,就像此刻,日期明明是10月,却要在杂志上匆匆和2014年告别。  长春的这个秋天过得零散跌宕。前几天温度骤降不穿羽绒服恨不能把人冻死,此刻窗外又细雨丝丝,穿着轻薄的毛衣开着窗子还是觉得春天的味道盎然。那天和一个姐姐聊天,她说:“我们都能接受四季的变化,接受天气忽冷忽暖,却唯独对生活里的四季呼天抢地。”是啊,其实和时间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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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干什么?”“我在等星期六。”“为什么要等星期六?”“因为爸爸会来接我。”“可是今天不是星期六。”……  基望马图来到塘底报到的第一天,认识的第一个新伙伴是皮比诺——守在老旧的铁栅门旁边向外观望的一个男孩儿,他正在等着他的星期六。(他的双亲在战争时已双双离世,但他一直不肯接受事实。)  “塘底”全名叫池塘畔底辅育院,一所问题少年寄宿学校。马图来这里担任级长兼授课。负责安保工作的墨桑叔叔热情地
在我还上初中时,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同学涵冒充父母请了病假,留了张纸条后拿着家里抽屉里的钱离家出走了。班主任陆续找了好几个与涵关系好的同学谈话,询问涵的去向,据说涵的父母还打遍了所有亲朋好友的电话,找遍了城市里大大小小的游戏厅,最终也没有找到涵。  那晚,很多同学自发地出去找他,因为与涵不熟,又是放学就回家的乖乖女,我没有加入寻找涵的队伍,像往常一样回家,吃饭,写作业,睡觉。后半夜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