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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认为证明意识得以可能的最终条件和意识能动性的真正来源在于实践,是科学实践观提出的关键环节。只有这样,才能超出直观的、常识的、机械的唯物主义和仅仅把实践看作思想的实现的唯心主义观点。而这关键在于证明实践是感性认识得以可能的最终条件。于是本文从追问感性认识得以可能的条件开始对认识活动进行基础性分析,通过对“分化与联结”这一最基本条件和知觉判断的分析,揭示了认识是由实践构建诸范畴以形成感性直观形式和趋向“共相”把对象给予出来成为可能的。实践中的预期就直接表明了被意识到的分化与联结的出现。在此,感性直观形式的发展和“共相”的形成是直接相连的,它表明在分化与联结的不断成熟中,对象逐渐被理解着地构成为认识的对象。“共相”表现的是事物对人的意义,感知即借当下知觉与共相内事物一方的相似,而指向意义一方,从而形成一种预期,以决定应该采取的行动。在这里,我们通过认识自身的分析发现了认识中存在的超越之物,而这种超越之物不是别的,就正是实践及其身体、工具条件。接下来,本文讨论了实践构建诸范畴以形成感性直观形式和“共相”的具体可能性。这就进入了一个与皮亚杰发生认识论相关的领域,分析发现,在认识的发展过程中有一个从一般实在行为向实践的过渡,实践本质上只能是以语言为基本特征的社会实践,它的出现正是导致智力进化中动物心理和人类智慧发生质的差别的根源。文章最后指出以语言为特征的社会实践是人的存在方式,是人的意识、认识的根源,从而表明了一种实践生存论的可能性。而理性从认识的一开始就发源了,并一直以实践的能动性为其能动性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