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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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煤炭仍然是我国主要的一次能源消耗品,随着电力需求的日益增长,火力发电仍将是我国主导发电方式。根据我国北方地区富煤贫水的国情,不得不大力发展节水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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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煤炭仍然是我国主要的一次能源消耗品,随着电力需求的日益增长,火力发电仍将是我国主导发电方式。根据我国北方地区富煤贫水的国情,不得不大力发展节水效益显著的直接空冷机组。目前已投运的直接空冷机组凝汽器管材普遍存在严重的流动加速腐蚀现象,导致凝结水中铁含量大幅度超标,严重影响了机组的安全经济运行,因此迫切需要研究新的、可以替代目前易腐蚀的20#碳钢(20#)的空冷凝汽器可选管材。 为此,本文自建了一套空冷凝汽器模拟装置,在模拟其实际运行状况下对可选用的20#碳钢(20#)、3004铝合金(3004)、304不锈钢(304))管材进行了腐蚀特性研究;包括腐蚀挂片、静态和动态极化曲线和动态交流阻抗测试等试验,分析了介质温度、溶解氧、pH和流速对两种材质腐蚀的影响,用SEM、EDS和XRD对腐蚀产物表面膜进行表征分析,探讨了其腐蚀机理,并从技术经济角度上进行了分析。研究结果如下: 在模拟静态挂片中,pH为7时20#腐蚀速率是3004的20倍左右,是304的200倍左右,在pH为9时,20#和3004腐蚀速率相差不大,是304的200倍左右。在pH为7和9时,动态挂片中,20#的腐蚀速率比静态下大0.5~1倍,3004腐蚀速率在pH为7时与静态基本相同,pH为9时比静态下大0.5倍。在pH为7和9时,304腐蚀速率与静态基本相同。微观表征分析出3004和304表面形成了比较均匀致密的良好氧化膜,304膜层较薄。20#表面腐蚀产物膜疏松容易脱落,表面也有明显的腐蚀坑。 在pH等于7时,3004在静态和动态下的的腐蚀电流密度最小,为20#的1/4左右,304的1/4~1/2,pH等于9时,3004比20#和304要大一个数量级,20#在温度和溶解氧升高时有明显的提高,3004和304的变化相对不大。20#的静态和动态电化学阻抗谱的容抗弧半径随着温度、溶解氧和流速的升高而减小,阻抗减小,耐腐蚀性变差,提高pH时正好相反。3004的容抗弧半径在一定范围内随着温度和溶解氧的升高而升高,流速的升高而减小,温度和溶解氧的升高对其膜的形成和厚度增加有利,3004表面膜的阻抗性能远远好于20#,提高pH时,3004表面膜出现了溶解,并出现了双容抗弧,其耐腐蚀性能大大降低。304在静态和动态以及pH为7和9时都表现出优良的耐蚀性,温度、溶解氧和流速对其表面膜的阻抗影响相对较小。 初次投资采用304比20#要高出1.8亿,3004比20#只高出0.2亿元,从长期运行来看,采用3004是最具经济效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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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蜥蜴 蜥蜴——这是《辞海》中一种动物的名字。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物种的总称。在动物学上属于爬行纲,是有鳞目的一个亚目。从习性上说,蜥蜴多生活在平原、山地、树上、水中,以昆虫、蜘蛛、蠕虫等为食;从生态上说它多分布于热带和亚热带。从科属上说又分为蛇蜥、草蜥、巨蜥、蛤蚧、壁虎等。在我最喜欢的一档电视节目《动物世界》中,我知道了在南美洲等处还有更稀奇的“鬣蜥”和“蚓蜥”等,“鬣蜥”长得头角峥嵘,像
血栓性疾病日益威胁着人们的生命健康,现有的抗栓或溶栓药物种类繁多,根据作用机制不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然而这些药物普遍存在半衰期短、纤维蛋白亲和力差或出血风险大等缺陷
在新文里省文联宿舍,保柱老师已居住多年。八年前,由学会组织编辑的《河北散文家作品选》,他入编第二卷。图书出版后,我与同事前往他家中送书,第一次参观了他那装饰简约而又散发着文化书香的居室。如今,斯人驾鹤远去,一片沉重笼罩在四月的春风里。 与保柱老师相识,是在2001年秋季的井陉散文、诗词笔会。那次笔会,是省散文学会的工作恢复后与省诗词协会联办的第一次活动,我作为秘书长是会务的实施者和组织者。当时,
淡蓝色的窗帘被拉上了。之前透过窗口所能看到的修了半截便停工了的高层住宅群(它们与灰沉沉的天同色,拦截着我更远的视线),街道上匆匆而过的行人车辆,蒙在雨雾中油腻腻的自行车棚顶,在灰天灰地中刚返青不久即开出艳丽花朵的绿,包括这扇窗户外墙上网格状的护栏,以及停靠在窗沿上的一只深棕色的软垒球(它曾经属于某个调皮的小子)都被挡在了窗帘之外,当然,还有光线。 室内立刻暗了下来。在窗帘的闭合形成的一小片阴影里
爬墙头 少时,在乡下,村子里随处可见土屋、土墙。土墙很低矮,矮得伙伴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爬上去。我有些笨,总得踩着打墙时箍椽留下的边棱或者顺着比较宽的墙缝往上爬。快到墙头时,还得二毛在上面使劲又拽又拉,要不然,准会出溜几下,又滑下去了。相比之下,巧儿平时猴儿惯了,胆子大,爬墙时,身子轻得像燕子一样。她先上去了,坐在墙头上,看我憋足了劲,吭哧吭哧,挣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喊,快,快,快,腿上使点
树长在楼顶上,不是植根于楼板就是植根于墙体,这是真的。这楼顶上长树,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也许不相信。小的时候,我家住在辽西的一个山屯里。那里的二十几户人家,几乎家家住草房。房檐是一把一把的荆条码成的,房顶是一锹一锹的泥土踩成的。夏天连雨的时候,家家要使石磙子压房,边压边薅房顶上长出来的草。草房长草,似乎很寻常,因为房顶有土,但所有的房顶上都不长树。可在城市里,没土的楼顶却长着树,而且还不是一棵。
溪水从大山里流出来,左一绕,右一绕,流到下游的杨家堰,便把脚步放慢了,视域也变宽了。人往水边一站,仿佛看得见时光在一层层淤积、沉淀,成为另一种形式的现场。流不走的,却是滩上的花草以及与水有关的物事。 燕子花、油菜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从时间里拱出来,像一页展开的水边书。风一起,花草的香味吹得到处都是,直勾勾地引诱着你。我是春天的那个下午来到这滩上的,满眼的花草熏得人想入非非,一屁股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