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Comparative Study on FDI Utilization Ability of Six South-East European Count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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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直接投资(FDI)一直是发展中国家尤其是经济转型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是提升东道国企业国际竞争力的重要途径。许多发展中国家尤其是经济转型的国家在经济发展的进程中都通过大力引进FDI来促进本国经济的快速增长,因为FDI不像对冲基金等其他国际金融资本那样具有较大投机性,相反其一般能促进东道国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所以很多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一般都利用各种优惠政策来吸引FDI。   但是,随着各国吸引FDI力度的加大,如何科学、客观地评估各国利用FDI的能力,进而制定相应的外资政策以进一步提高东道国利用FDI能力已成为一个重要研究课题。然而,既有研究FDI的文献中对此专题研究很少,尤其是基于东南欧国家间的比较研究目前尚未出现。基于此,本文将从近年来东南欧国家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出发,通过构建一套指标体系,试图对东南欧六个国家使用FDI能力进行理论和实证分析,同时,借鉴国际上其他国家提高利用FDI能力的成功经验,为东南欧国家进一步提高利用FDI能力提供政策建议。因此,本文的研究具有明显的现实意义和政策指导意义。   一方面,以跨国公司为主要载体的国际直接投资通过资金、技术、人才、管理方式等的流动和融合,加速了科学技术的进步和产业结构的调整,正使世界经济结构发生深刻的变化。另一方面,近年来出现的全球金融危机以及跨国公司基于利润最大化目标而采取的技术垄断、市场垄断、跨国避税等经营策略,也对东道国的经济社会发展甚至国家经济安全形成了严峻的挑战。   东南欧国家原实行的是计划经济制度,经济发展程度相对较低,土地、劳动力成本较低;随着前南斯拉夫与前苏联的解体,这些国家开始实施对外开放的政策,政治制度也从共产主义转变为资本主义,目前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新兴经济体中的重要力量。伴随着对外开放政策的实施,东南欧国家也对国际直接投资实行开放政策,目前已经成为欧洲外商直接投资的主要吸收地之一。根据可以得到的统计数据显示,2008年流入东南欧国家的FDI规模与2000年相比已经增长了5倍以上。   伴随着FDI的大量流入,东南欧国家的产业结构逐步优化,企业竞争力明显增强,综合国力也大大提升。但与此同时,FDI对这些国家的经济增长、对外贸易、企业技术进步等方   面产生了多大的作用,东南欧国家这些年来利用外资的能力如何,这一系列的问题在东南欧国家学术界至今还没有学者做过系统性的研究。但另一方面,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又关系到东道国对外资政策的调整方向、如何更好地利用好外资促进本国经济的发展等。本文的研究即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展开的。   一个国家或地区利用FDI能力不仅涉及到引进外资能力和利用外资能力两个方面,还要从更大、更广的角度去思考,即考虑FDI在推动东道国产业结构调整、促进企业技术进步、增加当地就业和税收、以及促进对外贸易等方面的系列作用。基于此,我们把利用FDI能力定义如下:所谓利用FDI能力,即在东道国吸引外资的法律法规框架下,利用FDI对当地经济增长、产业结构调整、企业技术进步、居民就业、外贸发展等方面作出的积极贡献。   在本论文中,我们首先对已有关于FDI的各种研究文献进行梳理分析,把它分为了四个部分:第一,解释FDI与利用FDI能力概念:   第二,我们对利用FDI能力的定义,以下从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角度,对相关研究文献进行述评分为四个部分来总结:(1)基于东道国经济增长视角的研究,经济学历史上,有很多经典理论都试图对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入深入阐述,也产生了诸如新古典增长理论等大量的经典文献。后来的学者以此为基础,把以FDI为代表的跨国资本作为一个新的自变量添加到生产函数中,对FDI与东道国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系统研究:(2)基于东道国企业技术进步视角的研究国内外很多学者研究过FDI对东道国企业的技术进步作用,这些研究成果一般认为FDI促进了东道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技术进步,即FDI有技术外溢效应;(3)基于东道国对外贸易扩张视角的研究国际贸易和跨国投资之间关系提出了一个贸易与投资替代模型,即在存在国际贸易壁垒的情况下,如果企业直接进行跨国投资,则企业可以在相对最佳的效率或最低的生产要素转换成本基础上,实现对商品贸易的完全替代。总体来看,东道国吸引FDI确实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本国对外贸易的增长;(4)基于东道国产业结构调整升级视角的研究跨国公司根据产品的不同阶段采取不同策略,通过对发展中国家直接投资将具有一定技术水平的产品转移到东道国当地进行生产,进而对东道国的产业结构产生一定影响;同时,发展中东道国尽管可以通过引进FDI来建立国内尚未成型的一些产业,但东道国很难跨越国家之间的产业差距达到与FDI流出国相同的产业高度。   第三,总结东道国提高利用FDI能力的政策措施综述:外资政策是一国为了实现自己利用外资的目标所采取的有关政策措施的综合,它是一国经济政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从提高FDI质量的角度来看,外资政策可以归纳为三类:鼓励性政策、限制性政策和中性政策。鼓励性政策是指通过财政税收优惠、金融激励和其他激励措施,吸引高质量的FDI;限制性政策是指通过市场准入限制、所有权和控制权方面的限制以及其他限制方式来维护国家利益,拒绝低质量FDI进入和提高利用FDI能力;中性政策则是指东道国对外资采取国民待遇政策,即使外资享受与内资相同的待遇以最大化国家利益。应该指出的是,东道国为实现利用FDI目标所采取的外资政策并不一定严格属于以上的某一种类别,有可能是混合性的外资政策,即可能既有一些鼓励性政策,也有一些限制性政策和中性政策。   第四,介绍东道国提高利用FDI能力的国际经验比较:从总体上看,世界各国(地区)通常都把外资作为促进本国(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在外资政策导向上都以国家利益最大化为目标,将提高利用外资质量放在重要位置,但是由于各国(地区)的具体国情千差万别,所以各国(地区)有关外商直接投资的政策法规也存在极大的差异,尤其是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差异更为明显。借鉴国际上利用FDI的各种政策经验无疑是有助于中国外资政策制定的,因此,对典型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利用FDI的政策法规进行分析归纳,以期总结出通过外资政策提高FDI质量的国际经验。在本文中,发达国家将以美国、日本作为代表;发展中国家的典型则主要包括以印度、巴西为代表的新兴工业化国家。   着重看看FDI在东南欧国家经济发展中所体现出来社会经济效应主要表现在哪几个方面;其次,我们将这些社会经济效应作为东道国利用FDI的主要能力因子,并进而寻找其理论根基,以夯实本文分析的理论基础所以对利用FDI能力的这些效应进行理论分析,以此夯实后面怎么去选取相关指标评估一个国家或地区利用FDI能力的理论基础,对理论分析从四个方面去研究:第一,东道国利用FDI促进其经济增长的能力诸多理论分析表明,投资是促进经济增长的决定因素之一。东道国的总投资来自两个部分:国内投资和国外投资(FDI),二者共同作用,对东道国经济发展起到重要作用。更进一步地,国内外学者研究表明,FDI可以带动东道国国内投资,进而促进当地经济增长,即FDI对当地的投资存在挤入效应:即FDI的流入导致国内总投资增加额大于FDI本身的增加额,则说明FDI带动或促进了国内投资。   第二,东道国利用FDI提高对外贸易的能力,以小岛清的研究FDI和东道国对外贸易关系问题为代表,总体来看,FDI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扩大了东道国的对外贸易规模。   第三,东道国利用FDI提高技术进步的能力,综合来看,可以把FDI对当地企业的技术溢出作用机理归纳到以下四个方面:示范和模仿效应、竞争效应、厂商间联系效应和人员流动效应,示范和模仿效应;(1)在FDL流入东道国的过程中,一般来说,跨国公司同时还将比较先进的生产设备、新的产品和服务模式、以及比较先进的技术引入到当地市场,同时还可能在企业车间生产过程中带来新的管理技巧,在产品营销过程中带来新的理念,这些都对东道国当地企业产生了较为明显的示范效应。(2)竞争效应,跨国公司进入东道国高壁垒及强垄断市场时强化了该市场的竞争,当地企业迫于外来竞争,必须更有效地利用现有的技术和资源或寻求新的、更有效的技术以维持其市场份额,从而推动当地企业技术水平的提高,同时,本来具有强大行业壁垒的产业由于外资企业的进入而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垄断,这也增进了社会福利水平,提高了FDI进入产业的资源配置效率。(3)厂商间联系效应,厂商间联系产生的外溢效应按产业链中的上下游关系,可分为前向关联效应和后向关联效应,前向关联是指FDI企业与东道国当地企业,即其所处产业链下游企业的联系,这些厂商为外资企业提供诸如市场营销、半成品或零部件或原材料的再加工等服务;后向联系是指FDI企业与东道国当地供应商,即其所处产业链上游企业的联系,这些企业为外资企业提供产品生产所需的原材料等。(4)人员流动效应,跨国公司不仅通过机器、设备、专利、外籍管理者和技术人员向其在东道国的分支机构转移技术,还会分支机构所雇用的当地员工进行培训。此类培训涉及各个层次的员工,既包括简单的生产操作员、较复杂的质量监督员,还包括高级技术专家和高级管理专家。而培训的形式又多种多样,包括现场指导、举办讲座、外派培训、甚至到投资国接受系统的教育等等。东道国员工在外资企业工作期间积累了各种相关的技能,当这些员工离开跨国公司并到东道国当地企业或创办自己的公司时,其在跨国公司子公司所学的各种技术也随之移动,技术外溢效应便会随之发生。最后,为了衡量东道国吸收的FDI对内资企业技术溢出效应,我们把外资作为一个独立的生产要素纳入内资企业的生产函数中,通过建立一个能够测度外资影响的内资企业生产函数来评价FDI的溢出效应。   第四,东道国利用FDI提高产业结构升级的能力,FDI流入促进了东道国技术进步和管理水平提升,这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生产要素的边际收益递减趋势,从而改变了东道国的投入产出结构,促进了相关产业的发展。技术进步和管理水平提升可以引起劳动对象、劳动工具以及生产率增长速度的差异,并可以直接导致产业技术结构的改变。FDI流入所带来的“一揽子”资源中,技术和管理技能不仅有助于东道国建立新兴产业,还能促使东道国产业间结构升级和产业内结构优化。一般来说,作为对外直接投资主体的跨国公司具有资本、技术或管理要素密集的优势,如果没有外国直接投资,东道国新兴产业的产生或传统产业的结构升级就较为困难。   理论分析后,我们先介绍阿尔巴尼亚的政治,经济与一些统计情况,然后通过实证计量方法,利用阿尔巴尼亚的相关统计数据,依靠上面的理论研究,对阿尔巴尼亚FDI能力对四个方面(经济增长,外贸,科技进步,产业结构升级)的效应,分别进行实证,得到的结果是阿尔巴尼亚FDI对经济增长,外贸,科技进步,产业结构升级都有着明显的积极作用,FDI对该国有着明显的影响,对该国发展,贸易带来了促进作用,对科技进步与转移,产业结构升级提高了发展的速度与进步。   之后,确定实证分析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重要影响因子;通过本文在前述理论、实证分析的基础上,构建了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评价指标体系,我们这里需要从FDI促进当地经济增长的能力、提高对外贸易的能力、促进当地企业技术进步的能力以及产业结构升级的能力等四个角度,选择一系列相关指标,进而对东南欧国家利用FDI的能力进行比较研究,同时,基于数据可获得性考虑,选取了能够体现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关键影响因子。   利用FD能力的多因子综合评价就是要把多个具有不同量纲的一组因子指标值,转化为无量纲的相对可比的数值,并赋予相应的权重,利用一定的计量模型将多个评价因子值合成为某个国家或地区的综合评价值,最后,还要对评价结果进行统计意义上的后验,看看我们的评价模型是否合理。   目前学术界关于多因子综合评价的方法有多种,根据权重确定方法的不同,这些方法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主观赋权法,如德尔斐法、层次分析法等,多是采用综合咨询评分的方式确定权重系数,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专家的知识、经验和偏好,因此具有很大的主观性,往往会扩大或降低某些指标的作用,导致排序的结果不能完全真实地反映事物间的现实关系。另一类是客观赋权法,即根据各指标间的相互关系或各项指标值的变异程度来确定权重,避免了人为因素带来的偏差,如均方差法、熵值法、因子分析法等。因此,为了避免主观赋权造成的误差,我们这里选择客观赋权法进行实证分析,这就需要处理好评价模型选择、变量无量纲化、指标权重分配和评价后检验这几方面的问题。按照计量模型的方法要求对2009年东南欧六个国家利用FDI的能力进行系统的综合评价;最后,本文还针对东南欧地区当前利用FDI能力存在的一些问题,各国的利用FDI能力有明显的差别,我们对每个国家的利用FDI能力进行分析与解释,提出了进一步提高利用FDI能力的政策建议。   在研究方法上,本文采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主成分分析评价法等各种研究方法。在一系列研究前提的假设条件下,作者经实证比较研究得出以下主要观点:(1)东道国利用FDI的能力主要体现在FDI促进东道国经济增长、企业技术进步、外贸扩张、以及产业结构升级等四个方面;(2)2009年东南欧六个国家利用FDI能力存在明显的差异,经济发展较好的地区利用FDI能力一般较高,而经济发展比较落后的地区利用FDI能力也相应较低。(3)东道国的外资政策对提高利用FDI能力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4)进一步完善投资环境,促进FDI企业研发本土化,制定合理的引资产业导向等外资政策措施可以有效提高东南欧国家利用FDI的能力。   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   (1)关于FDI的已有研究成果大多分别从区位比较优势、跨国公司追逐最大利润、外资流入拉动东道国经济增长、技术进步等分散视角去研究FDI对流入地的各种影响,中国有一些学者开始探讨引进FDI的业绩、质量等问题,东南欧地区的学者也是更多地从本地引进FDI数量的角度分析FDI引进业绩,但是基于东南欧地区的利用FDI能力比较研究至今尚未出现。客观评估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理论体系的构建。一方面,目前学术界、实业界对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研究还十分有限;而另一方面,经济转轨国家在其经济快速成长、实现现代化的进程中,如何通过利用FDI提高其国际经济参与度和扩大对外贸易水平,如何在经济全球化形势下发挥利用FDI对东道国经济增长、技术进步、产业结构升级等方面的促进作用,需要理论届给出一个较为科学的回答。基于此,本文的研究在对东道国引进FDI对其经济增长、对外贸易、技术进步、产业结构升级等方面的作用进行实证回归分析后,试图构建一个能够较为科学评估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因子评价模型,尝试搭建一个评估东道国利用FDI能力的理论体系。   (2)模型构建方面的创新   正如前文所述,一个地区利用FDI能力的决定因素众多,碍于数据可得性等原因,之前学者们在这一领域研究较少,也没有出现一套比较科学、合理的指标体系来评估一个地区利用FDI的能力。基于此,本文在已经文献分析研究的基础上,开创性地建立一套综合评价指标体系,使用计量方法对东南欧地区各个国家利用FDI能力进行比较研究。本文构建的这一模型方法在利用FDI能力研究领域上述首次出现。笔者认为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工业经济向知识经济转型,数理统计技术在经济管理科学研究中日益广泛的应用。我们在本论文的研究中将顺应变化趋势,建立量化评估模型。同时,采用SPSS13.0集成的描述性统计分析方法、因子分析、效度分析、信度分析、相关性分析等统计分析方法形成可供研究使用的数据资料。对该领域的研究思路和方法上做出一些前沿性的思考和探索。   (3)建议与探讨,   针对当前东南欧地区部分国家利用FDI能力存在的问题,有针对性地提出了新形势下进一步提高利用FDI能力的政策建议。第一次发从这个角度对这些国家研究这些问题,所以第一次也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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