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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以来的生态危机催生了生态思潮的发展,这股思潮几乎波及所有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生态文学便是这股思潮中极其重要的一个支流。20世纪70年代以来,伴随着世界范围的生态思潮的日趋高涨,生态文学研究也逐渐升温,生态批评在上世纪90年代也成为研究领域里的显学。生态文学的存在和发展有着充分的理由和重要的意义,它揭示了生态危机的真相,挖掘导致生态危机的思想文化根源,反思并变革非生态甚至反生态的传统文学,对于倡导生态文学和生态文化,普及生态意识,推动人类的生态文明建设有着积极的意义。我国的鄂温克族作家乌热尔图是较早以文学形式思考人与自然关系的作家,他的短篇小说《七叉犄角的公鹿》、《一个猎人的恳求》、《琥珀色的篝火》曾获得1981年、1982年、1983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老人与鹿》获得1988年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多部作品被译成日文、英文、俄文等多种文字。艾特玛托夫是前苏联成就最高的生态文学家。他的《白轮船》、《花狗崖》、《断头台》等小说,深刻感人地表现了作者的生态关怀,他的小说创作对中国的现当代作家产生过深远的影响。他们二人无论是在生活环境上,还是小说创作上都有很多的相似之处。他们都具有少数民族的民族身份,其作品同时蕴含着民族意识和生态意识等。然而乌热尔图生态文学的产生不像郭雪波、张承志那样深受艾特玛托夫的影响,他的生态思想是承袭着从口头到书面几乎从未断流过的古老民族文学传统而自觉产生的。通过对少数民族生态文学的比较研究,能够促使民族文学重新审视传统文化及人类生存现状。而民族文学在民族传统和人类共性两个吸引力作用下,急需找到一条新的发展出路,在这个前提下,生态文学研究是可以使其走出传统、走向现代的较好途径,能够帮助民族文学走上一条更为健康和更具生命力的发展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