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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是一直存在于西方文学史的一种艺术手法,从古希腊的神话到现代主义的文学作品,虽然时有高低起伏,但却一直延续。本文旨在通过简单梳理西方文学史上采用“变形”艺术手法创作的作品,并着重就西方文学史上的《变形记》(分别是古罗马作家奥维德的《变形记》;古罗马作家阿普列乌斯的《金驴记》又名《变形记》;奥地利现代主义作家卡夫卡的《变形记》)和德国浪漫主义作家霍夫曼的《金罐》等作品的分析,论述各变形文本对当时人的生存境况的理解和探寻。本文将主要分为三个部分,引言主要从理论层面阐述从“变形”切入揭示西方文学中的人的境遇的特殊价值。第一部分为西方文学中“变形”的初探,阐释“变形”的内涵,简述国内外有关“变形”研究的情况。第二部分是文章的主体,主要是梳理西方文学中有关“变形”描写的历史演变(主要是人变动物类型的作品),在这一部分,文章将分为五个阶段进行阐述,第一阶段希腊神话中有关“变形”的描写,这里的“变形”主要是原始人类以“生命不灭”和“万物渗透”观念为基础的一种生命观;第二阶段在阿普列乌斯的《金驴记》中,“变形”开始作为一种艺术手法存在于作品当中,鲁巧由人变成驴,通过女神爱丽丝的拯救,动物最后又变回了人,作者宣扬宗教之爱拯救人类的思想,此时人的主体性处于上扬的阶段;第三阶段在德国浪漫主义作家霍夫曼的《金罐》中,人——动物——人,人可以通过爱而获救,这一方面体现了浪漫主义的浪漫想象,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在理性思想的影响下,人对自己可以拯救自己的高度自信;第四阶段20世纪初在卡夫卡的《变形记》中,主人公格雷戈尔在生活的重压下,变形成动物,最后走向了死亡,人失去了自己可以拯救自己的自信,也失去了被救赎的希望了;第五阶段20世纪末在达里厄塞克的《母猪女郎》中以人形变异的荒诞故事揭示了人类的生存困境,以及现代社会对人性的挤压、扭曲和戕害,但最后母猪女郎勇敢地举起枪杀死敌人,并逃进了森林中,象征着人类回归到自然中,以及人性的复归。第三部分主要是分析各个时期的变形作品,揭示其变形手法的差异性。最后做出相关的总结。“变形”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学艺术的手法,如果我们从研究“变形”本身出发,通过梳理西方文学的变形文本(主要是人变动物类型的作品),揭示各个时期的变形作品其内涵的差异性和艺术理念的差异性,我们将可以透过这个全新的视角,更清楚地看到隐藏在其背后的西方人对人的生存境况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