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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既指认识的结果,也包括认识的过程。在当代,知识的内涵逐渐多样化,而知识的外延在扩大。知识与课程有密切关系,是制约课程发展的最基本因素。课程概念的演变反映了课程研究的社会学转向。知识分类是课程编制的基础,整合课程作为一种新的课程形态与课程设计理论,是对分科课程的补充与改善,两者是并存关系。要充分认识教师作为课程整合主体的地位与作用。 有两种不同的知识观:一是本体论的知识观,二是价值论的知识观。知识观的演变也就体现在这两种知识观的变化上。知识起源于人,知识的人性起源决定了知识的特点。知识具有善的价值,由知识而至善,由善而至幸福,知识是幸福生活的源泉。知识产生幸福的机制是知识的认识与解释功能。人类正在面临的知识转型的实质是东西方文化的整合,是理性主义与非理性主义的整合,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的整合。应承认“神秘主义知识”的存在并认识其人文教育意义。 知识经济时代提出了更加强烈更加全面的知识需求。课程改革是对知识的再概念化、选择和组织。两大文化理念即两个“一边倒”(倒向西方科学理性主义全盘否定中国传统文化;倒向唯物主义贬抑唯心主义)或知识观影响了我国对课程知识的选择,造成课程内容没有给学生提供全面的正确的知识;在课程组织上,则缺少“具体化”的环节,从而影响了学生对知识的掌握与应用,影响了知识价值的发挥。课程编制必须解决这些问题。 知识分类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知识及我们生存于其中的世界。在整合课程理论与实践领域,充满对知识分类及其标准与依据的争论。从课程编制的角度看,课程知识分类应是封闭与开放的统一,逻辑标准和价值标准的统一,知识的生活价值与课程目标、学习内容与课程目标的统一。课程目标是让人有能力过一种幸福的生活。幸福生活源于人处理各种关系的能力,因为人是“关系人”。当代人的“关系”境遇发生了巨大变化,其所遇到的问题实质是“关系”的危机。课程编制要面向生活,面向“人生在世”的各种关系。从人要直面的关系对象看,主要有人与人(包括人与自我及他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技术的关系,所以可以把知识分为四类:“我”与人的关系及关于人的知识;“我”与社会的关系及关于社会的知识;“我”与自然的关系及关于自然的知识;“我”与技术的关系及关于技术的知识。把“关系”与“知识”列为一一对应的关系,主要是从知识的价值(知识对个体生活的价值)而言的。全部知识有助于人和谐处理各种关系,实现人的幸福生活,就是知识“善”的价值的实现。这样的知识分类其合理性与合法性在于它符合知识的生产历史与知识整合的现状,有利于增进教师对知识及课程的理解,有利于实现学科或各种知识之间的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