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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意识是女性文学表现的中心话题。目的是要在文学的领地重新盘点和改写女性缺席的历史。东西方的作家们在对女性进行书写的时候既有共性,也有不同的地方,这种差异在一定程度上归因于各自不同的文化背景和所经历的文学思潮流变.
首先,简介力比多含义以及它在文学领域中给人们的启发,女性主义者借此寻找自己的精神世界。
弗洛伊德提出“性本能”的快乐原则,把人在力比多释放的过程分为本我、自我和超我。虽然把一切行为归结为力比多的释放有失偏颇,但人在现代文明环境下,还是有一定的合理性。女性主义从女性在历史上的缺席,身心倍受压抑的事实,借用心理学和后现代理论,寻找多年失去的身体和记忆,埃莱娜·西苏提出“身体写作”的理论,来探讨女性的精神世界,女性通过自己的身体唱出自我的心声,这是女性的第一次“飞翔”;而中国的女作家,如林白也书写女性的“致命飞翔”,同样书写女性被压抑的潜意识,通过人物所展现的是不同的形态和所受的伤害。
其次,女性文化的张扬和自我的探询女性的飞翔是女性向压抑她们的社会挑战,颠覆以男性为中心的文化体系,创建女性自己的声音领地,从而使得女性文学的发展进入建构女性文化的阶段。在性属理论和身份认同的指引下,东西女性文学在探讨女性精神领域上也更深入,她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历史深处寻找女性自我的位置。在西方则表现出女性生命力的强大,进而建构强大的“母性”文化,其目的是消解男权文化;中国则在张扬“母性”文化的同时又对于父权文化进行解构,在二元对立中发现自我价值,并且对于自我进行身份认同。但同时,女性们在建构自己的文化领域的过程中又陷入自我的藩篱,从而各自在自设的困境中挣扎和突围。
最后,理想的“灯塔”——两性平等、认同英国著名的女作家和理论家弗吉尼亚·伍尔夫早在《一间自己的屋子》里提出了“双性同体”思想,无疑为女性走出目前的写作困境指出了一条道路,毕竟社会文化是由整个人类创造的,男人和女人都为社会的进步创造了价值,男性要承认女性的存在价值,女性不是处于客体位置,而是和男人一样也拥有处于主体地位的权利;同时,女性要有信心正视自己被男性长期压抑的这一客观现实,清除身体里的“女性奥秘”,达到一个完整的人,才能实现真实的自我,女性灵魂才会摆脱无家的状态,男女不仅平等,更重要的是在思想深处达到认同,人才自我解放,这是人成熟的标志。中国的女性作家在接受这一思想时,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别和女性意识传播的时代背景不同,在中国作家笔下的人物形象在体现这种女性意识时就有了“本土化”现象,年轻的作家陈染提出“超性别意识”写作,徐坤、池莉也在作品中对双性同体思想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和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