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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全球第七大最常见的癌症之一的卵巢癌也排在全球女性致死率最高的五种癌症中。其中,上皮性卵巢癌(Epithelial ovarian cancers,EOC)是最常见的类型,占所有病例的90%。大部分患者无症状,70%以上的患者在晚期被诊断,5年生存率低于20%。由于传播模式特殊而导致转移行为独特且解剖结构上缺乏屏障,肿瘤细胞可以迅速扩散到整个腹腔。角化细胞分化因子1(Keratinocyte differentiation factor 1,KDF1)是表皮祖细胞分化的重要因子,在表皮发育过程调控角质形成与细胞增殖。基因功能研究表明,在早期发育过程中,KDF1对表皮的形成起着调节作用。既可作为基底细胞增殖的抑制剂,也可作为基底祖细胞后代分化的启动子。研究表明KDF1作用于p63上游,并参与确定上皮层化、维持组织完整性并可能改变肿瘤进展。然而,KDF1与肿瘤的明确关系目前尚未确定。同时,尽管KDF1已有的关联蛋白在卵巢癌进展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KDF1的表达与卵巢癌的关系以及在卵巢癌进展中的作用机制还没有相关研究。本课题通过五个章节的研究,探索KDF1在卵巢癌进展过程所扮演的角色及其作用机制。通过第二章的生物信息学手段,对KDF1在卵巢癌的表达,功能以及机制进行了初步探索。首先对癌症基因图谱(The cancer genome atlas,TCGA)数据库的卵巢癌数据集进行差异表达分析,发现KDF1在卵巢癌患者中存在高表达。其次,确定KDF1在卵巢癌患者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结合数据库中患者的临床数据,通过生存分析明确KDF1在卵巢癌患者的高表达与患者低总生存期和低无进展生存期之间的关联,并且比较相关临床特征,确定KDF1的高表达与卵巢癌铂耐药的关联。最后,探索了KDF1在卵巢癌中可能的作用机制。通过基因富集分析,发现KDF1能降低卵巢癌的细胞粘附,促进转移。同时,通过Bio GRID数据库发现KDF1与E-cadherin可能存在蛋白间相互作用,并利用ss GSEA的方法对KDF1在卵巢癌中的免疫浸润情况进行分析。第三章展示通过免疫组化的手段确定KDF1在临床样本中的表达情况。研究采用链霉亲和素过氧化物酶免疫组化法检测KDF1在卵巢癌组织芯片中的表达情况,发现KDF1在卵巢癌中高表达,并与卵巢癌的分期分级有关。同时,我们运用q PCR筛选出KDF1高表达的细胞株SK-OV-3和KDF1低表达的细胞株A2780。通过第四章体外实验联合体内实验证明KDF1在卵巢癌中的功能。采用Ed U增殖实验,Transwell侵袭实验,划痕实验以及鬼笔环肽染色实验证实,卵巢癌细胞SK-OV-3的增殖,侵袭和迁移等恶性生物学行为能够因为KDF1基因的沉默而被抑制,而卵巢癌细胞A2780的增殖,侵袭和迁移等恶性行为能够因为KDF1基因的过表达而被促进。同时,裸鼠移植瘤的生长情况显示,KDF1沉默能够抑制体内肿瘤的生长。接下来,通过第五章的研究验证KDF1在卵巢癌中的机制。通过免疫共沉淀实验,我们验证了KDF1与E-cadherin的相互作用。并通过western blot发现,KDF1沉默后E-cadherin表达升高,而β-catenin,KDF1,Wnt5A蛋白表达降低,过表达KDF1后,E-cadherin蛋白表达降低,而β-catenin,KDF1,Wnt5A蛋白表达升高。通过双荧光素酶报告基因实验证明KDF1激活Wnt/β-catenin通路。在第六章中通过细胞实验联合生物信息学的手段,对KDF1的ceRNA相关功能进行了初步探索。首先,利用RNA相互作用体百科全书(The encyclopedia of RNA interactomes,ENCORI)数据库,筛选出可能与KDF1存在相互作用的miRNA为mi R-455-5p,并筛选出可能相互作用的人血小板亲和蛋白(Plakophilin-2,PKP2)m RNA。接下来,通过western blot和双荧光素酶报告实验,探索了KDF1参与的竞争性内源性RNA(Competing endogenous RNA,ceRNA)网络。确定在卵巢癌细胞中,KDF1能够与PKP2相互竞争mi R-455-5p,调控PKP2相关的下游信号通路,从而影响卵巢癌的进展。综合KDF1在卵巢癌两种细胞株的细胞表型及相关机制研究的结果可以推测,KDF1是卵巢癌可能的诊断的生物标志物和潜在治疗靶点。本研究通过生物信息学研究,细胞试验以及体内试验三个层次和多种方法,证明了KDF1在卵巢癌中的重要角色,为KDF1在卵巢癌中的作用提供依据。研究表明KDF1可能是卵巢癌的重要诊断的生物标志物和潜在的治疗靶点。同时,为促进卵巢癌在临床的精准治疗打下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