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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乌托邦文学“可实现性”的研究是对“乌托邦”自身价值的一种肯定。从乌托邦文本呈现、乌托邦文学的实践、乌托邦文学转化现实、到再创作更高一级的乌托邦作品,这是乌托邦文学“可实现”的一个完整过程。而从文学角度对这一过程的探究主要把乌托邦的“可实现性”肯定于文本内在规定的基础之上。由于本文着重于文本分析,所以分别从乌托邦作品的思想内容、创作手法探寻乌托邦文学的“可实现性”,再以乌托邦文学具有的驱动实践和转化现实的能力来进行结果验证。关于乌托邦文学的“可实现性”的探究,本文主要有两个结论:一是乌托邦文学具有“可实现性”;二是中西乌托邦文学“可实现性”既相似又相异。首先,乌托邦文学的“可实现性”在内容中体现为理想与现实的张力。在乌托邦作品中虽然呈现出理想与现实的不同,但理想与现实又是粘连在一起。理想与现实之间存在的张力,使理想不再遥远,使理想具有了“可实现性”。中西方乌托邦文学以不同的方式理解理想的“有序”和现实的“矛盾”,这使中西乌托邦文学的“可实现性”在内容上呈现差异其次,乌托邦文学的“可实现性”在创作手法上体现的寓真于假。乌托邦作品的创作没有完全割裂真假界限。它借用了寓言化以假乱真的创作手法,在文本中插入不确定信息、在情节中制造奇幻感、并且擅于以隐喻、象征等方式暗示深层信息。同时它又借用写实的方法以真化假,使虚假文本呈现出一种严肃、正统之风。这种寓真于假、真假相和的创作手法使文本在形式上迎合了乌托邦的“可实现性”。由于社会背景和文化传统的差异使中西方乌托邦文学在创作中以不同的形式进行寓言和写实化。最后,从文本的价值功能角度看乌托邦文学的“可实现性”表现出驱动实践转化现实的能力。事实上,这种能力是用“成果”来验证乌托邦文学实现性,这也是乌托邦文学具有“可实现性”的最主要依据。通过比较,会发现中西乌托邦文学虽然都具有驱动实践和转化现实的能力,但西方乌托邦文学驱动实践更为明显,而中国乌托邦文学转化现实更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