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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慈的自然观往往被归纳为浪漫主义时期的产物。但是纵观济慈的诗歌及诗学理论,他的自然观植根于浪漫主义却在后期体现了超越时代的转变。济慈的自然观是一个发展演变的过程包括了:从早期超越自然,转折时期对想象力的怀疑,到后期回归自然。理清这个演变过程,结合诗歌与诗学理论,对理解济慈在浪漫主义自然观中的贡献有比较重要的意义。本文的导论部分简单回顾了批评家对浪漫主义自然概念,济慈的成长,济慈诗歌的分析。多数评论探讨了他的诗学发展,对济慈自然诗学的关注显得不足,关注了浪漫主义时期对自然的强调,忽视了济慈自然观的转变,这为本论文的研究提供了可行性。第一部分首先探讨了浪漫主义时期诗人对自然的定义,济慈在早期诗歌中对此传统的继承。强调想象力和艺术的作用,是济慈早期超越自然观点的诗学体现。在《睡眠与诗歌》,《我踮着脚站在小山上》和《恩狄芒》中,济慈继承了浪漫主义传统,通过梦幻的情节和永生的主题,展现出超越现实自然的观点。本部分集中讨论了济慈从开始文学创作生涯到1818年间,诗歌及诗论中超越自然观点的体现。第二部分致力于1818年济慈结束苏格兰旅行后,在诗论与诗歌中体现出自然观的转变。首先探讨了他在这个时期的人生经历,和对哲学与知识意识的觉醒为济慈的转变提供了背景。其次在济慈传奇作品中,体现了从想象的境界中逐渐觉醒的现实主义意识。《拉弥亚》,《伊莎贝拉》,《圣阿格尼斯之夜》中,济慈试图融入超自然的境界,然而这些失败的尝试昭示了颂歌中所达到的回归自然境界。第三部分指出济慈最终回归和接受现实自然。济慈摒弃了早期对想象力的强调,更多的关注诗人在诗中的身份,体现了他探索现实自然理论的发展。在颂诗《心灵颂》,《夜莺颂》,《古瓮颂》及《秋颂》,济慈无法安于想象,体现了最终回归自然的主题。《秋颂》确立了诗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代表济慈自然观的最终境界。本部分探讨了从1818年后,济慈自然观的转变,确立了济慈后期自然诗学的顶点。结论部分将济慈自然观的演变,引入他对自然与想象力,自然与诗人之间的关系。本文希望通过对济慈自然观演变的论述,对济慈在浪漫主义传统中,自然观和自然诗学的贡献有进一步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