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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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 敏:就职于福建省能源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理事、福建省摄影家协会会员、龙岩市摄影家协会理事。 1974年和摄影结缘,作品参加福建省煤炭系统“太阳石”影展,获第二届中国煤矿艺术节全国煤矿摄影展览优秀奖、福建省煤礦第六届“太阳石”摄影展铜奖、福建省总工会“五一文化奖”、第二届海峡两岸摄影师职业技能大赛(龙岩分赛区)三等奖、“淮北矿业杯”全国煤矿摄影精品展览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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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 敏:就职于福建省能源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理事、福建省摄影家协会会员、龙岩市摄影家协会理事。
1974年和摄影结缘,作品参加福建省煤炭系统“太阳石”影展,获第二届中国煤矿艺术节全国煤矿摄影展览优秀奖、福建省煤礦第六届“太阳石”摄影展铜奖、福建省总工会“五一文化奖”、第二届海峡两岸摄影师职业技能大赛(龙岩分赛区)三等奖、“淮北矿业杯”全国煤矿摄影精品展览优秀作品奖。
其他文献
钢铁精神 沉默的钢铁站在我们周围 烈日与风雨 让钢铁目光透出尖锐的气质 刚强的男人和女人 让太阳烘烤他们的胸肌 让风雨锤打她们坚强的意志 饱经风霜的面容 在岁月的风尘中刻出 一圈圈实在的年轮 汗珠淹没了一个夏天 劳作的焊枪手 面对平凡的钢铁 焊接的文字钢花纷纷绽开 焊接了钢铁思想阳光一片 火红夏天 也火红冬天 钢铁精神是那座大山的形象 山洪过后 大山的形象更加
火骏在山西某大型煤矿从事井下工作。众所周知,煤矿、煤矿工人,是国人心中无法言喻的痛。无休无止的瓦斯爆炸、透水事故,使得无数条鲜活的矿工生命消逝在黑暗的矿洞里。因此,从事井下工作具有极高的风险性和挑战性,每一个井下人员都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在此情形下,能够正常开展工作就很不错了,遑论其他。但火骏却与众不同,他的与众不同在于,他没有因为工作的高风险和巨大的心理压力惶惶不可终日,没有像有些煤矿工人那样
一 夜是黑的姿势 黑是夜的魂 没有黑,也就没有夜 而神秘的黑里 风雨起伏。春秋冬夏 穿凿生命里的光 打开生命之光 夜,就飞翔了 二 石头是黑色的 雕塑是黑色的 唯有黑色 能够竖起阳光向下的姿势 穿越大地,刻出明亮和热度 雕塑是黑色的 眼睛是黑色的 黑的色彩注入青春的肺里 做出惊天的呼吸 那美的悸动 如暗夜里破茧而出的飞蛾 擦亮灯火 给黑夜,瞬间的颤栗
失 眠 你完全可以大胆想象 这么静的夜半三更 和你一样睡不着 楼道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邻居单身的那个女人 下了夜班 水流动的声音 想分辨从哪儿流向哪儿 闭一会儿眼 我对自己说 没有偷窥 门镜后那双眼睛是谁的 误 会 惊艳的羽毛 是四季中不该辩论的 翅膀可以没有 风一吹春天就醉了 惺忪地伸出两个指头 摇晃,说几句情话 小河有了涟漪 包括两条小辫子 俏俏地
一 现在城市里天然气、煤制气、暖气基本上普及到了千家万户,煤球炉子已经很少有人再用了,火炉子如同远逝的都市风景,逐渐退出人们的视线。 三十多年前,城市中广泛使用的都是煤球炉子,不管是住平房的院子,还是住楼房的楼道,家家户户口门口都放着一个炉子,平时烧水做饭,冬天取暖,一天都离不开它。清早起来,那真是“家家点火,户户冒烟”,炊烟袅袅,缭绕不绝,直到太阳老高了,笼罩在胡同里、楼群中的烟味还没有散去
立 秋 不要以为高超的伪装,就能够 躲避我爱恋的寻觅 在寒冬酝酿的梦想 春天里播种的希望,怎能不 时刻牵动我的神经末梢,撞击着心房 高空的云朵最先泄露了秘密 苍翠欲滴的叶片被风偷取了颜色 咆哮的河流渐渐泛起绿色柔波 蝉儿还在鸣叫,明显丧失了底气 把目光移向原野 规划哪一片保持苍翠,哪一片点燃红色 哪一片准备收割,哪一片贮藏收获 悄悄留一片,随心所欲挥毫泼墨 灯 盏 不
隧 道 慢慢走进去,身体 在身体里迷失, 灵魂在灵魂里变大。 我听到的,异乎寻常的声音; 不是你的,也不是山体之外的。 这样的情景经常发生, 又瞬间消失。 在一块空心板里,遇见 一个死去的朋友。 像梦,像暗淡的曙光—— 一会儿就过去了。 浮 世 把身体交给人迹罕至的峡谷 是合適的。为什么慢不下来? 在盛夏的森林和幽谷中。 它们认识我们。那些 高的矮的树木。木本、草
一 又值盛夏时节,有俊杰的诗作经常相伴,即使是暑气热风难挨,也有清爽惬意从心中轻轻划过。 与俊杰相识是在1974年,也就是说他刚参加工作时我们就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即黑龙江鹤岗矿区工会宣传部。 说到这工会宣传部可别小觑,它是个有传统、有作为的群众工作部门。据说当年市矿合一时,编制曾多达36人,是工会最大、最为活跃、最受职工群众欢迎的部门。后来市、矿分开了,作为矿区工会的宣传部,则负责统管全矿区
有一棵树我叫不出名字 草皮下面,是矸石 矸石下面,是塌陷湖 我在水里嬉戏 我游出了一棵树的目光 夏天的飞鸟 也从枝上飞走了 伸出枝丫的树 叫什么 无论老矿区或现在的新矿区 我走在绿荫里 就像我的父亲 我不能直呼其名 同心树 鸟雀们从不同的地方 飞来,衔枝筑巢 带着孩子的一对儿年轻夫妇 在一棵树下除草、浇水、说笑 树上挂着的一块红色小牌: 李来喜、闫小翠 这是
夜很凉。呼啸的北风将童海家的门头和窗户上所有的玻璃都画满了“冰凌花”。撩开那由补丁拼凑起的棉布帘,冬日的夜晚狰狞而压抑。一条冰凉的腿突兀的探到了被窝里,童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伸手一摸,哑然一笑地说道:“这个虎儿又蹬被子了。”然后将身子移过去,把自己的被子,盖到了弓着腰、光着腚、头埋在枕头上,像一只大虾的儿子元宝身上。元宝是儿子的小名,童话是儿子的正名。童海将元宝的双脚揽入怀中,虽然有些凉,可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