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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基于“互联网+” 的智慧教育已成为具有时代普适意义的教育范畴和前沿性思考，教育信息化融合实践开始向支持教学系统重构方向迁移，教学主体急切呼唤与之对应的教学形态出现。为此，以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O2O”价值论为理据来探讨高校教学“互联网+”智慧教育的变革，即教学系统的重构，从而促进我国智慧教育实践的快速发展。
[关键词]智慧教育教学系统信息化“O2O”
[中图分类号] G642.0[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1005-5843（2016）12-0112-06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612023
一、前言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了一个基于网络信息、人工智能、环境科学等技术集成与知识重新整合的时空缩略时代，大工业时代中被分割细化了的学科门类，在当今时代再度走向交叉、融合和创新，重新形成多门类学术融创和教学系统重构的跨学科领域。基于“互联网+”思想的智慧教育，势必成为“知识进入永远‘在线’时代”[1]学科教学创新的不二法门，教学信息化必然走向线上线下相融合的“O2O”系统重构。
互联网时代的智慧教育是指运用物联网、云计算、移动网络等信息技术，通过构建智慧学习环境（Smart Learning Environments ） 、运用智慧教学方法（Smart Pedagogy ）实现学习者智慧学习（Smart Learning ）的教育方式。智慧教育的前提是建构智慧学习环境，即运用智能化系统与产品实施教学。智慧教育的目的是应用信息技术大幅度提高教学和教学管理水平与效率，培养学习者掌握利用网络和智能工具获取知识信息，形成自主学习和不断学习的高阶能力和高效学习成效。
二、线上线下有机融合是实现智慧教育的必由之路
学科教育是“在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在具体的教学环境中，教学主体与满足教学主体某种需要的教学客体属性之间的一种关系，这种关系的形成必须依赖于教学主体的实践活动”[2]。因此，不同社会历史条件，教学主体实践活动的内容和形式必然有所不同。进入互联网时代以来，知识激增且速衰，当代人一方面需要不断学习，以适应社会快速发展和知识不断更新的需要；另一方面，鉴于当代知识应用多学科交叉与复合的特点，还需要主动跨学科获取知识，并善于整合相关知识碎片以付诸于应用。面对这样跨学科的广泛知识需求，传统教育体系与教学模式必然难以为继，固定的课堂与有限的课本知识也无法提供个人构建有效知识结构所需的知识信息，即便是“慕课”等以传统课堂+网络信息化形式的教育形态，亦不足以使其获得期许的教学成效。为此，当代学科教育正急切呼唤与之对应的教学形态出现。
《2015中国智慧学习环境白皮书》预测“教育信息化融合实践开始向支持教学系统重构方向迁移”[3]，《白皮书》继教育部《教育信息化十年（2011-2020 年）发展规划》之后，进一步明确了我国教学变革的发展方向。毫无疑问，实现基于信息和互联网化而“系统重构”的智慧教育，是我国今后学科教学转型的必然选择，这一命题已成为当前教育变革的核心研究范畴，“智慧教育”与“智慧校园”建设已成为“十三五”期间高校教育发展的根本任务与必然要求。当前已具备了践行系统重构智慧教育的政策导向和现实需求的社会基础条件。建构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O2O”教学信息与管理平台，形成各具所长、分工合作、高度优化的学科教学资源共享链接，使教学满足移动学习在内的、网络环境下一切学习形式的需要，是当代学科教学系统变革的必由之路。
三、基于智慧教育视域的教学系统重构
1学科教学“O2O”法则比照
“O2O”（Online To Offline）[4]意即线上线下，起始于商务概念，初指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商务模式。然而，随着物联网的快速发展线上线下已成为当今人们日常生活的常态，“O2O”亦由此成为基于数字与网络传输技术高速发展客观现状，进行非传统价值思考的新观念体系和互联网+思想的价值论法则。作为价值论法则，“O2O”充分利用互联网和数字信息技术，与时俱进地刷新传统业态的运行时空和运行机制，使之适合时代的发展需要。“O2O”的根本价值在于，它已成为互联网时代改造一切落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利器。即是说，“O2O”之所以被传统行业普遍接受的真正动因，是由于传统领域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产生了必须变革的根本条件与必然要求。教育是整体社会结构的有机组成部分，因此，线上线下“O2O”价值论法则也必然成为实现智慧教育的思想理据。
“O2O” 法则理据 （motivation）不仅包含名称能指的词义，也蕴含了名称所指的内涵。从以上对“O2O”概念意义和法则的解读可以看出，其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刷新运行业态和产业链接、分工合作、系统化管理等基本内涵，已成为一种具有当今时代普适意义的互联网意义范畴，符合互联网时代包括教育在内的一切社会业态变革转型[5]的需要，尤其对我国教育信息化要求高校之间通网络、班级之间通资源、人人之间学习空间互通共享，以及建立教育资源和教育管理平台的“三通两平台”目标建设[6]，有着直接的启迪意义。
首先，只有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教学系统重构才可能实现智慧教育。严格地说，当前高校教育仍然游离在高速发展的网络与数字技术环境之外，网络和信息技术利用极其有限，即使“慕课”等网络信息化形式的教育形态，其实质仍然只是传统教学的互联网课堂补充。学科教学与“教育信息化融合实践”之所以“开始向支持教学系统重构方向迁移”，足以说明既往慕课、微课、视频网站等所有基于信息技术的教学形式，都仅仅在某一方面对传统教学有所变革，并未能满足当今时代的个性化学习需要，更未能整体解决信息互联网时代学科教学所面临的教学资源、学习方式和教育职能改变的系统性问题。因此，唯有采用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同步运行的“O2O”理念系统重构学科教学，才可能满足当前个人移动终端知识信息全谱系覆盖条件下，学习者对学习资源、学习时空和学习方式变革的迫切需求，使当代教学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需要。 其次，扁平化链接是教学资源整体优化的最佳途径。长期以来，高等教育优质资源往往呈现为非结构性分散状态，抑或过度集聚厚此薄彼，使各方资源优劣悬殊；抑或不同环节各具长短，使各方难以系统完备。教育资源不平衡成为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经久难解的瓶颈问题。而教育资源不平衡，又必然导致教育接受不平等，进而使教育效果和教育竞争力差异性分化。当前，高速发展的互联网信息技术为社会化整合优质资源提供了可靠的技术可能性。“O2O”的产业化资源链接，其实质是一种扁平化的资源策略，即倡导各具所长、分工合作，使资源各方扬长避短，依据各自优势建立互补互惠的资源链接协作关系。“O2O” 扁平化资源策略，整体优化了资源，大幅度提高了资源质量、资源利用效率，形成了环环相扣的资源共享。对学习者而言，优质线上教育所聚合的超大学习增量，能够最大限度地共享并不增加相应的学习成本。这样的学习资源条件下，学习者可能随时随地地寻求到资源协作链接中任何适合自己的个性化学习课程与教学教师，以实现各自不同层次的“精准”学习，从而破解当前局限于各自独家经营“教育空间站”等资源平台[7]有限服务的难题。
其三，系统化管理是教学质量和资源共享的科学保障。以“O2O”法则形成的教学模式，便于利用大数据技术实施线上线下同步的系统化管理，将线上线下平台系统融合成一个完整的专业教学管理体系。这一教学管理模式，不仅可以实时针对教学过程和服务环节实现全程监控、全程指导和控制教学质量，亦可藉此系统协调管控资源链接而实现多方有效协同，使教学资源生成规模效益和生态效应。
教学系统作为教学规范结构是在一定时期的教学思想指导下建立的，每一类型的教学系统都会因此具有典型的时代意义与阶段性的稳定性质。基于智慧教育视域的教学系统，需要具备线上线下深度融合教学的创新意识，充分体现网络时代节点、连接、网络、知识流的关联认知策略[8]，利用基于网络技术的教学资源能使教育资源效益最大化。
2基于校园网络的教学资源平台建设
为实现智慧教育，首先需要与之匹配适用的数字技术设备和网络信息平台支持，建构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O2O”教学系统。为了促进自主学习并保证教学效果，需要设计制作相当数量的视频课件，因为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课程模式需要大量结构化的教学视频供学生课前自主学习。为此，从制作在线视频到在线视频学习，“O2O” 教学系统的每一个环节都需要Web 30智慧网络和与之匹配的相应设备条件支持。然而，当前高校校园网络流量和设备条件严重制约了数字技术教学的正常开展。为此，学科教学变革亟待校园信息网络提升服务性能，亟需增大宽带接入量，以解决校园网络的传输问题。只有做好校园网络和教学资源平台体系建设，才能使教育技术与学科教学深度融合的教学系统重构落到实处。
建设基于校园网络的学科信息化教学与管理平台，既包括基础设施，也包含应用接口、教学与学生用户接口等多层设施架构。其一，基础设施层：为平台运行提供计算、数据存储和网络通讯等资源；应用接口层为开发各类教育应用软件提供开发环境和公用 API等。其二，教学应用层：是为学科教学提供基于网络传输的相关教学应用，包括面向课程的SaaS运营服务以及教学与教务的教学与管理系统，用于教学资源开发的文档处理、课件制作和在线演示以及提供虚拟资源和虚拟环境的教学软件等。各学科教学网站是教学系统公共服务平台的根本与主体。依照教学要求建设多方资源链接的教学资源网站，需要积累各类当前和发展中的教学资源，因为学科教学能否呈现特色首先取决于教学资源积累的有效程度。积累教学资源，不仅需要由教师与学生共同参与开发制作各种电子教案、教学课件，搜集有关教学、科研等大量图文资料和各类案例，建立校际及与国际院校之间的教学资源链接，创建具有专业特色的共享教学资源库，形成链接全球共享科技、人文和教育资源的广泛知识网络平台，使教学资源得到高效优化和利用，使教学信息资源在知识信息的人际流动中不断得到更新，以形成良好的教学资源生态效应，还需依靠学科教学网站发挥重要的支撑作用。因此，面向校际、国际的资源链接首先必须具备坚实的校园网络基础平台，这是创建基于“O2O”智慧教学模式最为重要的基础条件。
3创建深度融合的“O2O”智慧教学模式
教学模式是基于一定理论基础，为达成一定的教学目标而构建的教学结构和程序，教学模式的价值在于经过它将抽象教育理念物化为教学实践。因此，作为教学指导，教学模式需要“具有启示、借鉴、模仿和迁移、转换的价值”[9]，即包括指导教学的理论基础、系统全面的教学策略，而并非具体操作层面的某种教学方法。比照“O2O”法则认识观可以认为，网络时代教学模式的首要标准是，适合因互联网而改变了的学习行为。智慧教学的实质是一种引导学习者不断适应、连接新网络节点、动态掌握和创新知识信息的探索过程。由此，学科教学环境必然需要由传统课堂环境向互联网条件下所有适合学习的空间与形式转移，这不仅需要抛弃仅限于教师、课堂、教材、图书资料的陈旧模式，还需要将教学深度融合于信息技术，并形成社会、市场、企业、学科团体、校际协作等系统整合的教学资源结构。基于“O2O”理据的教学模式，其中基础技能课程和实践环节可在线下教学；理论课程和软件应用等课程采用视频教学，同时结合线下交流答疑；专业主干课程则采用线上线下阶段交替的方式，先由线下确定基本概念并完成实体调研，再进入网络搜集信息和调研，然后再回到线下面授与讨论，知识教学完成后学生进入自主学习阶段，可根据个体学习需要酌情在线下联系教师辅导，亦可接受教师在线上的教学指导。
依托校园网的教学链接平台分别由注册、资源和交互学习模块构成。学生通过注册模块进行学习注册获得登录权，教师进入课程学习平台对学习资源进行管理；交互模块为教师指导学生开展各项学习任务提供方便，师生或学生之间可以语音、留言和视频交流，亦可各自上传多种形式的学习资源，以图片、音像、视频等多样的文件格式实现学习交流。SMART公司开发的 SMART Board系列交互式白板就具有多点触控的手势识别功能，支持多用户同时在线操作。SMART Board交互白板的用户，还可通过登录SMART Exchange TM网站，与全球用户共享持续更新扩展的各语种标准化课件等学习资源。此类数字工具当前日渐增多，可以使教师轻松地准备课件，进行课堂交互和演示动态教学内容。这些数字工具大多可以链接资源库，用以帮助师生在短时间内完成较为复杂的课程学习内容，使教师在任何时候都能掌握学生对课程的理解程度，并实时指导学生的学习行为。 除此之外，利用微信、博客等个人门户进行交流探讨也是师生交互的重要形式。教师需鼓励学生交互，将课程训练中的参考资料、学习过程和作业成果等内容在微信群登出并交流讨论，教师尽量从每一个环节参与讨论，以针对性地提出具体指导。也要鼓励学生间藉此相互观摩、交流见解和给出评价。由于教学突破了既往固定教室和固定时间的限制，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要自由地设置各类学习栏目，将学习资料与成果等置于其中讨论交流，并在相应模块中提交作业；教师则可根据课程需要，在模块里设置教学大纲、教学方案、教学课件、教学辅导等内容栏目，同时将选课学生的各类作业汇聚在各类网络形式中供学生相互观摩和评价，以这样的方式对学生的个性化学习施行二次补充教学。这类学生对目标知识内容需要的教学，对个性化学习有着显著的引导和促进作用。需要说明的是，各类高校所拥有的自己差异化的教学目标定位，为实现多元和差异化的教学效果，也需要通过教学平台将各自教学目标内容数字化，形成校园网络信息与学生学习物理空间之间无缝智慧连接，即线上线下有机融合，以供学生智能使用。
总之，当前社会经济结构深度全球化、人才市场日趋国际化和知识激增且速衰的紧迫境况，无论何种形式的教学形态都要能方便学生轻松登陆资源平台，以适合不同学生需要的个性化学习。
4“O2O”模式下的学习途径与学习策略
综上所述， “O2O”智慧教学模式需要不断更新的学习资源。实现“O2O”模式下的个性化自主学习，关键在于获得对应既定学习目标、学习兴趣、个体性格倾向及既有知识背景的学习资源，形成系统的目标知识建构，而能否建构起这样的知识结构，既取决于学习资源丰富与否，也取决于信息途径和工具。在具备了“O2O” 模式的学习资源之后，个人学习门户（IG）是实现上述目标的个性化信息管理平台。当前IG30，不但可以方便用户自己动手制作个人专业网站，还可以通过微widget实现门户版块的增添、删除和移动，使门户操作具有更多的机动性与灵活性，微widget性能可以避开浩瀚繁杂的信息干扰，便于门户聚焦自己的网络信息空间，轻松地搜集和管理所需的专业信息，使学习资源利用与学习交互更加便捷、更有时效性。当然，建构个人专业知识管理平台的途径颇多，如可以利用Google提供的iGoogle服务等。即用户只需访问一个聚合信息来源的门户页面，就可依据自己的学习需要选择个性化的信息搜索策略和感兴趣的主题平台，进而随意添加、删除和更新各种应用。这些应用可智能地体现用户的个性化需求，网站主题会在模块条目上自动呈现，学生可以通过选项来更改版面布局，实现导入或导出等相应的设置。借助于这样的信息途径，不同的认知风格与学习节奏的个体差异化学习，可依靠学习门户平台的智能策略，轻松实现个性化学习资源和应用工具的高效聚合。在Web30的网络中，具备上下文感知和同步交互智能性的搜索引擎，能够方便学生在线完成各类学习任务。每个学生都可以高度自主地设计各具特色的个性化友好界面和门户，来满足自己的学习需要。也就是说，学生在完成专业科目基础训练后，便可在任课教师的在线指导下，依照自主学习计划搜索查询相关资料，轻松实现所规定学习科目的课程学习。
当然，个性化自主学习并不等同于个体自己学习，自主学习需要广泛的人际连接，以使学习知识得到流动更新。而且，智慧学习需要有国际性的专业视域，包括连接有利于自己成长的全球范围内的学习伙伴、获取前沿的学术信息、接受成功者的指导、参加专业竞赛和介入应用实践等，都是必不可少的学习方法和学习途径。从中可知，“O2O”线上线下深度融合教学模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O2O”智慧教学需要倍加关注的另一个重点是，要培养学生掌握基于关联主义[10]思想基础的个人知识管理（Personal Knowledge Management）能力。即是说，智慧学习需要学习者善于将日常碎片化资料信息经由计算机智能甄别分门别类管理，使之成为具有系统价值的专门知识，以便有效索取和运用。个人知识管理作为网络时代的学习策略和方法，要求学生熟练掌握相应的数字软件技术[11]，否则难以有效吸收知识，完成个人知识体系的有效建构。
5对应于“O2O”教学模式的评价机制
课堂评价是指“围绕高校日常教学活动的各种评价形式的总称。它包括各种课堂练习、课堂测验以及课后作业，也包括教学情境中师生问答和引导，还包括教师对学生学习状态和个性特征等情况随时随地的观察和判断”[12]。因此，教学评价是依据教学目标对教学过程及结果进行价值判断的评判过程，涵盖对教学过程中教师、学生、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手段、教学环境、教学管理诸因素的系统评判，通常采取量化和质性并举的评价方法，主要是对学生学习成效和教师教学效应的分析评定。
教学“评价最重要的意图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改进”[13]。“O2O”模式的教学评价需要与教学模式相对应，顾及网络环境下组成智慧教学与学习活动的教学目标、教学策略、教学内容及教学方式的特殊性，不仅需要评判学生通过学习使知识结构产生变化的动态程度，还要研究信息技术在这些变化中应产生的功能效用。区别于传统教学中的教师、学生、教学内容与教学场所等构成要素，“O2O”智慧教育由于处在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条件下，教学不再依赖传统的课堂，学习已悄然演化为一种随时随地依据需要而发生的泛在行为，教学活动必然要求强化教育技术而弱化教学场所的作用。这些悄然变化的教学要素，也必然要求教学与学习评价做出相应的改变。为此，“O2O”模式教学倡导形成性评价（formative evaluation）[14]，即在教学与学习活动过程中通过诊断存在的问题，使尚在进行中的教学活动与同进度的教学反馈信息及时得到修正，以不断提高教学质量。鉴于“O2O”模式教学的个性化定位特征，教学活动的参与者与实施者均需要形成评价意见，即学生在被评价的同时也参与评价。而且，这些评价不仅需要发生在形成教学效果的过程之中，还必须对应于个性化学习的定位目标，不能使用统一的评价标准评定不同定位的学习成效。传统教学过程性评价工作量十分浩大，它需要具体落实到每一位学生和每一件作业上，在传统教学课堂有限的时间里往往难以深入落实。而在“O2O”模式中，通过严格的教学流程规范作业过程管理，教师可通过教学评价体系，线上线下全程及时指导并有效控制教学进程与学习成效。 智慧教育需要加倍关注对学生实践与创新能力的培养，而教学评价对实现有效学习能力的鉴定与评价尤为重要。“O2O”智慧模式的核心理念是以系统化法则有效地控制过程和最终的结果，这一理念落实到具体教学当中主要用于考评学生的学习能力，包括多向度连接专门节点或信息资源的知识关联能力；知道从哪里和用何种工具获取信息的知识搜寻能力；利用各种媒介充分表达意图，进行人际交流和智慧共享的分布式学习能力；善于集聚集体智慧的团队协作能力；熟练运用信息工具获取、处理、生成和创造信息，善于信息协作、坚守信息伦理及发挥信息效益的信息素养；以及能兼收并蓄将相关因素构成具有内在联系的系统创造能力，等等。总之，有关问题求解能力、沟通交流能力、知识迁移能力、批判性思维和持续学习与发展的高阶能力，都是当代智慧教育所需关注的教学内容，都需在教学过程中利用过程性评价方式，引导学生逐步养成自主学习的能力。
四、结语
基于“互联网+” 智慧教育视域，以“O2O”法则为理据，来认识传统课堂+网络信息化教学并不等同于“互联网+”的智慧教育，根本不足以解决信息互联网时代学科教学所面临的系统性问题。当代教育亟待借助“O2O”法则理念，方能成就基于信息技术与学科教育“深度融合”[15]的教学系统重构，以便重新构建高校 “教育新的发展模式和道路” [16]的智慧教育，促进我国高等教育与全球教育持续同步地创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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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智慧教育教学系统信息化“O2O”
[中图分类号] G642.0[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1005-5843（2016）12-0112-06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612023
一、前言
人类社会已经进入了一个基于网络信息、人工智能、环境科学等技术集成与知识重新整合的时空缩略时代，大工业时代中被分割细化了的学科门类，在当今时代再度走向交叉、融合和创新，重新形成多门类学术融创和教学系统重构的跨学科领域。基于“互联网+”思想的智慧教育，势必成为“知识进入永远‘在线’时代”[1]学科教学创新的不二法门，教学信息化必然走向线上线下相融合的“O2O”系统重构。
互联网时代的智慧教育是指运用物联网、云计算、移动网络等信息技术，通过构建智慧学习环境（Smart Learning Environments ） 、运用智慧教学方法（Smart Pedagogy ）实现学习者智慧学习（Smart Learning ）的教育方式。智慧教育的前提是建构智慧学习环境，即运用智能化系统与产品实施教学。智慧教育的目的是应用信息技术大幅度提高教学和教学管理水平与效率，培养学习者掌握利用网络和智能工具获取知识信息，形成自主学习和不断学习的高阶能力和高效学习成效。
二、线上线下有机融合是实现智慧教育的必由之路
学科教育是“在一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在具体的教学环境中，教学主体与满足教学主体某种需要的教学客体属性之间的一种关系，这种关系的形成必须依赖于教学主体的实践活动”[2]。因此，不同社会历史条件，教学主体实践活动的内容和形式必然有所不同。进入互联网时代以来，知识激增且速衰，当代人一方面需要不断学习，以适应社会快速发展和知识不断更新的需要；另一方面，鉴于当代知识应用多学科交叉与复合的特点，还需要主动跨学科获取知识，并善于整合相关知识碎片以付诸于应用。面对这样跨学科的广泛知识需求，传统教育体系与教学模式必然难以为继，固定的课堂与有限的课本知识也无法提供个人构建有效知识结构所需的知识信息，即便是“慕课”等以传统课堂+网络信息化形式的教育形态，亦不足以使其获得期许的教学成效。为此，当代学科教育正急切呼唤与之对应的教学形态出现。
《2015中国智慧学习环境白皮书》预测“教育信息化融合实践开始向支持教学系统重构方向迁移”[3]，《白皮书》继教育部《教育信息化十年（2011-2020 年）发展规划》之后，进一步明确了我国教学变革的发展方向。毫无疑问，实现基于信息和互联网化而“系统重构”的智慧教育，是我国今后学科教学转型的必然选择，这一命题已成为当前教育变革的核心研究范畴，“智慧教育”与“智慧校园”建设已成为“十三五”期间高校教育发展的根本任务与必然要求。当前已具备了践行系统重构智慧教育的政策导向和现实需求的社会基础条件。建构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O2O”教学信息与管理平台，形成各具所长、分工合作、高度优化的学科教学资源共享链接，使教学满足移动学习在内的、网络环境下一切学习形式的需要，是当代学科教学系统变革的必由之路。
三、基于智慧教育视域的教学系统重构
1学科教学“O2O”法则比照
“O2O”（Online To Offline）[4]意即线上线下，起始于商务概念，初指线上线下有机融合的商务模式。然而，随着物联网的快速发展线上线下已成为当今人们日常生活的常态，“O2O”亦由此成为基于数字与网络传输技术高速发展客观现状，进行非传统价值思考的新观念体系和互联网+思想的价值论法则。作为价值论法则，“O2O”充分利用互联网和数字信息技术，与时俱进地刷新传统业态的运行时空和运行机制，使之适合时代的发展需要。“O2O”的根本价值在于，它已成为互联网时代改造一切落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利器。即是说，“O2O”之所以被传统行业普遍接受的真正动因，是由于传统领域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产生了必须变革的根本条件与必然要求。教育是整体社会结构的有机组成部分，因此，线上线下“O2O”价值论法则也必然成为实现智慧教育的思想理据。
“O2O” 法则理据 （motivation）不仅包含名称能指的词义，也蕴含了名称所指的内涵。从以上对“O2O”概念意义和法则的解读可以看出，其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刷新运行业态和产业链接、分工合作、系统化管理等基本内涵，已成为一种具有当今时代普适意义的互联网意义范畴，符合互联网时代包括教育在内的一切社会业态变革转型[5]的需要，尤其对我国教育信息化要求高校之间通网络、班级之间通资源、人人之间学习空间互通共享，以及建立教育资源和教育管理平台的“三通两平台”目标建设[6]，有着直接的启迪意义。
首先，只有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教学系统重构才可能实现智慧教育。严格地说，当前高校教育仍然游离在高速发展的网络与数字技术环境之外，网络和信息技术利用极其有限，即使“慕课”等网络信息化形式的教育形态，其实质仍然只是传统教学的互联网课堂补充。学科教学与“教育信息化融合实践”之所以“开始向支持教学系统重构方向迁移”，足以说明既往慕课、微课、视频网站等所有基于信息技术的教学形式，都仅仅在某一方面对传统教学有所变革，并未能满足当今时代的个性化学习需要，更未能整体解决信息互联网时代学科教学所面临的教学资源、学习方式和教育职能改变的系统性问题。因此，唯有采用线上线下有机融合同步运行的“O2O”理念系统重构学科教学，才可能满足当前个人移动终端知识信息全谱系覆盖条件下，学习者对学习资源、学习时空和学习方式变革的迫切需求，使当代教学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的需要。 其次，扁平化链接是教学资源整体优化的最佳途径。长期以来，高等教育优质资源往往呈现为非结构性分散状态，抑或过度集聚厚此薄彼，使各方资源优劣悬殊；抑或不同环节各具长短，使各方难以系统完备。教育资源不平衡成为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经久难解的瓶颈问题。而教育资源不平衡，又必然导致教育接受不平等，进而使教育效果和教育竞争力差异性分化。当前，高速发展的互联网信息技术为社会化整合优质资源提供了可靠的技术可能性。“O2O”的产业化资源链接，其实质是一种扁平化的资源策略，即倡导各具所长、分工合作，使资源各方扬长避短，依据各自优势建立互补互惠的资源链接协作关系。“O2O” 扁平化资源策略，整体优化了资源，大幅度提高了资源质量、资源利用效率，形成了环环相扣的资源共享。对学习者而言，优质线上教育所聚合的超大学习增量，能够最大限度地共享并不增加相应的学习成本。这样的学习资源条件下，学习者可能随时随地地寻求到资源协作链接中任何适合自己的个性化学习课程与教学教师，以实现各自不同层次的“精准”学习，从而破解当前局限于各自独家经营“教育空间站”等资源平台[7]有限服务的难题。
其三，系统化管理是教学质量和资源共享的科学保障。以“O2O”法则形成的教学模式，便于利用大数据技术实施线上线下同步的系统化管理，将线上线下平台系统融合成一个完整的专业教学管理体系。这一教学管理模式，不仅可以实时针对教学过程和服务环节实现全程监控、全程指导和控制教学质量，亦可藉此系统协调管控资源链接而实现多方有效协同，使教学资源生成规模效益和生态效应。
教学系统作为教学规范结构是在一定时期的教学思想指导下建立的，每一类型的教学系统都会因此具有典型的时代意义与阶段性的稳定性质。基于智慧教育视域的教学系统，需要具备线上线下深度融合教学的创新意识，充分体现网络时代节点、连接、网络、知识流的关联认知策略[8]，利用基于网络技术的教学资源能使教育资源效益最大化。
2基于校园网络的教学资源平台建设
为实现智慧教育，首先需要与之匹配适用的数字技术设备和网络信息平台支持，建构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O2O”教学系统。为了促进自主学习并保证教学效果，需要设计制作相当数量的视频课件，因为线上线下深度融合的课程模式需要大量结构化的教学视频供学生课前自主学习。为此，从制作在线视频到在线视频学习，“O2O” 教学系统的每一个环节都需要Web 30智慧网络和与之匹配的相应设备条件支持。然而，当前高校校园网络流量和设备条件严重制约了数字技术教学的正常开展。为此，学科教学变革亟待校园信息网络提升服务性能，亟需增大宽带接入量，以解决校园网络的传输问题。只有做好校园网络和教学资源平台体系建设，才能使教育技术与学科教学深度融合的教学系统重构落到实处。
建设基于校园网络的学科信息化教学与管理平台，既包括基础设施，也包含应用接口、教学与学生用户接口等多层设施架构。其一，基础设施层：为平台运行提供计算、数据存储和网络通讯等资源；应用接口层为开发各类教育应用软件提供开发环境和公用 API等。其二，教学应用层：是为学科教学提供基于网络传输的相关教学应用，包括面向课程的SaaS运营服务以及教学与教务的教学与管理系统，用于教学资源开发的文档处理、课件制作和在线演示以及提供虚拟资源和虚拟环境的教学软件等。各学科教学网站是教学系统公共服务平台的根本与主体。依照教学要求建设多方资源链接的教学资源网站，需要积累各类当前和发展中的教学资源，因为学科教学能否呈现特色首先取决于教学资源积累的有效程度。积累教学资源，不仅需要由教师与学生共同参与开发制作各种电子教案、教学课件，搜集有关教学、科研等大量图文资料和各类案例，建立校际及与国际院校之间的教学资源链接，创建具有专业特色的共享教学资源库，形成链接全球共享科技、人文和教育资源的广泛知识网络平台，使教学资源得到高效优化和利用，使教学信息资源在知识信息的人际流动中不断得到更新，以形成良好的教学资源生态效应，还需依靠学科教学网站发挥重要的支撑作用。因此，面向校际、国际的资源链接首先必须具备坚实的校园网络基础平台，这是创建基于“O2O”智慧教学模式最为重要的基础条件。
3创建深度融合的“O2O”智慧教学模式
教学模式是基于一定理论基础，为达成一定的教学目标而构建的教学结构和程序，教学模式的价值在于经过它将抽象教育理念物化为教学实践。因此，作为教学指导，教学模式需要“具有启示、借鉴、模仿和迁移、转换的价值”[9]，即包括指导教学的理论基础、系统全面的教学策略，而并非具体操作层面的某种教学方法。比照“O2O”法则认识观可以认为，网络时代教学模式的首要标准是，适合因互联网而改变了的学习行为。智慧教学的实质是一种引导学习者不断适应、连接新网络节点、动态掌握和创新知识信息的探索过程。由此，学科教学环境必然需要由传统课堂环境向互联网条件下所有适合学习的空间与形式转移，这不仅需要抛弃仅限于教师、课堂、教材、图书资料的陈旧模式，还需要将教学深度融合于信息技术，并形成社会、市场、企业、学科团体、校际协作等系统整合的教学资源结构。基于“O2O”理据的教学模式，其中基础技能课程和实践环节可在线下教学；理论课程和软件应用等课程采用视频教学，同时结合线下交流答疑；专业主干课程则采用线上线下阶段交替的方式，先由线下确定基本概念并完成实体调研，再进入网络搜集信息和调研，然后再回到线下面授与讨论，知识教学完成后学生进入自主学习阶段，可根据个体学习需要酌情在线下联系教师辅导，亦可接受教师在线上的教学指导。
依托校园网的教学链接平台分别由注册、资源和交互学习模块构成。学生通过注册模块进行学习注册获得登录权，教师进入课程学习平台对学习资源进行管理；交互模块为教师指导学生开展各项学习任务提供方便，师生或学生之间可以语音、留言和视频交流，亦可各自上传多种形式的学习资源，以图片、音像、视频等多样的文件格式实现学习交流。SMART公司开发的 SMART Board系列交互式白板就具有多点触控的手势识别功能，支持多用户同时在线操作。SMART Board交互白板的用户，还可通过登录SMART Exchange TM网站，与全球用户共享持续更新扩展的各语种标准化课件等学习资源。此类数字工具当前日渐增多，可以使教师轻松地准备课件，进行课堂交互和演示动态教学内容。这些数字工具大多可以链接资源库，用以帮助师生在短时间内完成较为复杂的课程学习内容，使教师在任何时候都能掌握学生对课程的理解程度，并实时指导学生的学习行为。 除此之外，利用微信、博客等个人门户进行交流探讨也是师生交互的重要形式。教师需鼓励学生交互，将课程训练中的参考资料、学习过程和作业成果等内容在微信群登出并交流讨论，教师尽量从每一个环节参与讨论，以针对性地提出具体指导。也要鼓励学生间藉此相互观摩、交流见解和给出评价。由于教学突破了既往固定教室和固定时间的限制，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要自由地设置各类学习栏目，将学习资料与成果等置于其中讨论交流，并在相应模块中提交作业；教师则可根据课程需要，在模块里设置教学大纲、教学方案、教学课件、教学辅导等内容栏目，同时将选课学生的各类作业汇聚在各类网络形式中供学生相互观摩和评价，以这样的方式对学生的个性化学习施行二次补充教学。这类学生对目标知识内容需要的教学，对个性化学习有着显著的引导和促进作用。需要说明的是，各类高校所拥有的自己差异化的教学目标定位，为实现多元和差异化的教学效果，也需要通过教学平台将各自教学目标内容数字化，形成校园网络信息与学生学习物理空间之间无缝智慧连接，即线上线下有机融合，以供学生智能使用。
总之，当前社会经济结构深度全球化、人才市场日趋国际化和知识激增且速衰的紧迫境况，无论何种形式的教学形态都要能方便学生轻松登陆资源平台，以适合不同学生需要的个性化学习。
4“O2O”模式下的学习途径与学习策略
综上所述， “O2O”智慧教学模式需要不断更新的学习资源。实现“O2O”模式下的个性化自主学习，关键在于获得对应既定学习目标、学习兴趣、个体性格倾向及既有知识背景的学习资源，形成系统的目标知识建构，而能否建构起这样的知识结构，既取决于学习资源丰富与否，也取决于信息途径和工具。在具备了“O2O” 模式的学习资源之后，个人学习门户（IG）是实现上述目标的个性化信息管理平台。当前IG30，不但可以方便用户自己动手制作个人专业网站，还可以通过微widget实现门户版块的增添、删除和移动，使门户操作具有更多的机动性与灵活性，微widget性能可以避开浩瀚繁杂的信息干扰，便于门户聚焦自己的网络信息空间，轻松地搜集和管理所需的专业信息，使学习资源利用与学习交互更加便捷、更有时效性。当然，建构个人专业知识管理平台的途径颇多，如可以利用Google提供的iGoogle服务等。即用户只需访问一个聚合信息来源的门户页面，就可依据自己的学习需要选择个性化的信息搜索策略和感兴趣的主题平台，进而随意添加、删除和更新各种应用。这些应用可智能地体现用户的个性化需求，网站主题会在模块条目上自动呈现，学生可以通过选项来更改版面布局，实现导入或导出等相应的设置。借助于这样的信息途径，不同的认知风格与学习节奏的个体差异化学习，可依靠学习门户平台的智能策略，轻松实现个性化学习资源和应用工具的高效聚合。在Web30的网络中，具备上下文感知和同步交互智能性的搜索引擎，能够方便学生在线完成各类学习任务。每个学生都可以高度自主地设计各具特色的个性化友好界面和门户，来满足自己的学习需要。也就是说，学生在完成专业科目基础训练后，便可在任课教师的在线指导下，依照自主学习计划搜索查询相关资料，轻松实现所规定学习科目的课程学习。
当然，个性化自主学习并不等同于个体自己学习，自主学习需要广泛的人际连接，以使学习知识得到流动更新。而且，智慧学习需要有国际性的专业视域，包括连接有利于自己成长的全球范围内的学习伙伴、获取前沿的学术信息、接受成功者的指导、参加专业竞赛和介入应用实践等，都是必不可少的学习方法和学习途径。从中可知，“O2O”线上线下深度融合教学模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O2O”智慧教学需要倍加关注的另一个重点是，要培养学生掌握基于关联主义[10]思想基础的个人知识管理（Personal Knowledge Management）能力。即是说，智慧学习需要学习者善于将日常碎片化资料信息经由计算机智能甄别分门别类管理，使之成为具有系统价值的专门知识，以便有效索取和运用。个人知识管理作为网络时代的学习策略和方法，要求学生熟练掌握相应的数字软件技术[11]，否则难以有效吸收知识，完成个人知识体系的有效建构。
5对应于“O2O”教学模式的评价机制
课堂评价是指“围绕高校日常教学活动的各种评价形式的总称。它包括各种课堂练习、课堂测验以及课后作业，也包括教学情境中师生问答和引导，还包括教师对学生学习状态和个性特征等情况随时随地的观察和判断”[12]。因此，教学评价是依据教学目标对教学过程及结果进行价值判断的评判过程，涵盖对教学过程中教师、学生、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手段、教学环境、教学管理诸因素的系统评判，通常采取量化和质性并举的评价方法，主要是对学生学习成效和教师教学效应的分析评定。
教学“评价最重要的意图不是为了证明，而是为了改进”[13]。“O2O”模式的教学评价需要与教学模式相对应，顾及网络环境下组成智慧教学与学习活动的教学目标、教学策略、教学内容及教学方式的特殊性，不仅需要评判学生通过学习使知识结构产生变化的动态程度，还要研究信息技术在这些变化中应产生的功能效用。区别于传统教学中的教师、学生、教学内容与教学场所等构成要素，“O2O”智慧教育由于处在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条件下，教学不再依赖传统的课堂，学习已悄然演化为一种随时随地依据需要而发生的泛在行为，教学活动必然要求强化教育技术而弱化教学场所的作用。这些悄然变化的教学要素，也必然要求教学与学习评价做出相应的改变。为此，“O2O”模式教学倡导形成性评价（formative evaluation）[14]，即在教学与学习活动过程中通过诊断存在的问题，使尚在进行中的教学活动与同进度的教学反馈信息及时得到修正，以不断提高教学质量。鉴于“O2O”模式教学的个性化定位特征，教学活动的参与者与实施者均需要形成评价意见，即学生在被评价的同时也参与评价。而且，这些评价不仅需要发生在形成教学效果的过程之中，还必须对应于个性化学习的定位目标，不能使用统一的评价标准评定不同定位的学习成效。传统教学过程性评价工作量十分浩大，它需要具体落实到每一位学生和每一件作业上，在传统教学课堂有限的时间里往往难以深入落实。而在“O2O”模式中，通过严格的教学流程规范作业过程管理，教师可通过教学评价体系，线上线下全程及时指导并有效控制教学进程与学习成效。 智慧教育需要加倍关注对学生实践与创新能力的培养，而教学评价对实现有效学习能力的鉴定与评价尤为重要。“O2O”智慧模式的核心理念是以系统化法则有效地控制过程和最终的结果，这一理念落实到具体教学当中主要用于考评学生的学习能力，包括多向度连接专门节点或信息资源的知识关联能力；知道从哪里和用何种工具获取信息的知识搜寻能力；利用各种媒介充分表达意图，进行人际交流和智慧共享的分布式学习能力；善于集聚集体智慧的团队协作能力；熟练运用信息工具获取、处理、生成和创造信息，善于信息协作、坚守信息伦理及发挥信息效益的信息素养；以及能兼收并蓄将相关因素构成具有内在联系的系统创造能力，等等。总之，有关问题求解能力、沟通交流能力、知识迁移能力、批判性思维和持续学习与发展的高阶能力，都是当代智慧教育所需关注的教学内容，都需在教学过程中利用过程性评价方式，引导学生逐步养成自主学习的能力。
四、结语
基于“互联网+” 智慧教育视域，以“O2O”法则为理据，来认识传统课堂+网络信息化教学并不等同于“互联网+”的智慧教育，根本不足以解决信息互联网时代学科教学所面临的系统性问题。当代教育亟待借助“O2O”法则理念，方能成就基于信息技术与学科教育“深度融合”[15]的教学系统重构，以便重新构建高校 “教育新的发展模式和道路” [16]的智慧教育，促进我国高等教育与全球教育持续同步地创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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