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命个体中透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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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从《伪满洲国》到《额尔古纳河右岸》再到《白雪乌鸦》,迟子建开启了一种不同于传统的历史小说,亦不趋从新历史主义的书写方式。迟子建小说的风貌在稳健中的“渐变”与内在种种精神实质中的种种不变:以小民间书写大历史,所謂的宏大叙事更倾向于非典型化的个人叙事,化重为轻;通过人性书写灾难,其凭借敏锐的灵性从平凡的个体变化和灵魂中找寻历史的痕迹,化大为小;将虚构与再现融入历史叙事,尊重历史但绝不仅仅再现历史,化实为虚。这些特点使其具有鲜明的个人叙事风格。
  关键词: 迟子建 历史书写 民间立场 叙述方式
  迟子建是一位钟爱写历史的作家,“比起历史政治论述中的中国,小说所反映的生活或许更真切实在些”①。迟子建的历史小说推陈出新,《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与《白雪乌鸦》是其历史题材小说的代表,尽管题材各不相同,但全面审视这几部作品,会发现作者在历史叙事中都呈现出一种坚定的民间立场,采用了个人化非典型化的叙述方式;再现历史而超越历史,具有虚构和再现的张力;将温情和人性融入灾难描写,坚守对生命存在的终极关怀。
  一、化重为轻:以小民间书写大历史
  “民”是普通的小人物,是大千世界的主体,也是整个历史的主要构成。也许,“民间”确实可以成为文学创作领域中的一个特殊的文化审美空间。迟子建根植于民间生活,进行深度挖掘,用文字填补历史与民间中的空白,书写柴米油盐婚丧嫁娶,谁说这样的历史不是真实的历史呢?她曾说:“我不喜欢英雄传记式的历史小说。仅仅因为描写波澜壮阔的历史事件和生活场景就被冠之以‘史诗性’的作品,这是对‘史诗’的曲解,是荒谬的。能够不动声色地把时代悲痛融入老百姓的喜怒哀乐之中,通过整个人物的描述而令人感动,这才叫真正的‘史诗’。”②她正是在实践着这一点。
  《伪满洲国》无疑是体现迟子建民间叙述的代表之一。在这部作品中作者一方面力图全面立体地将当时的“满洲国”展现出来,另一方面做到与传统历史题材小说与众不同。作者在这里试图在二者之间寻求一种平衡感,因此她笔下的历史不是模块化的而是碎片化的,不是理性化的而是感性化的,作者书写普通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和命运变换,以此表现历史的进程。虽然建构了宏大的历史框架,但其重心在于那些最细小最边缘的人物和事件,如溥仪就任伪满洲国皇帝、细菌部队的人体试验、苏联对日作战、日本投降、伪满洲国灭亡等。重大的历史事件当然存在,依然对于个人发展发挥重大的作用,只不过它们的角色是退居幕后作为背景。这些大事纷繁交错,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一个个生命笼罩其中,左右他们的命运。此外,作品中表现出的对小人物的关切,对人性存在的承认和书写正体现出作品强烈的民间意味。作品描写的对象,上至皇帝贵族、士官,下至工匠农民土匪乞丐,其中着墨最多的还是社会底层的人民大众。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作者同样如实描绘了鄂温克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状态。鄂温克族是一个游牧民族,文中不以世俗的眼光和主流的价值标准评判他们的生活方式,只是尽量真实地描绘他们的本真状态。同时作者将笔下的人物与故事放置在由多个事件构成的特定场景之中,作为一种处理历史的特殊方式。比如书中尼都萨满、林克与达玛拉、伊万与娜杰什卡、“我”与拉吉达和瓦罗加、妮浩与鲁尼之间一个接一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无不扣人心弦,与此同时把历史、家族与小人物的日常生活和情感紧密联系在一起。毋庸置疑,作者是在一个民族谱史宏大叙事中,通过描写日常生活,如同细火慢炖一点点勾勒出少数民族鲜为人知的历史风貌,呈现出宛若“出淤泥而不染”的民族风情。
  迟子建是一位钟情于历史书写的作家,在《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之后,她又创作了《白雪乌鸦》,仍然保留了她的书写方式——通过具体的生命个体感知历史。当灾难来临时,缺乏抵御能力的是这些最普通的小人物,最卑微的底层大众。勇敢直面死亡,承受不幸,他们别无选择。这一点从书中的那些处于民间的小人物身上显示出的灵动生气中不难发现。不管是外表冷艳内心痴情的陈雪卿、富有文思才情和纯然心性的厨娘于秀晴、热血汉子秦八碗,还是嬉笑活泼的少年喜岁、胆怯畏死的周耀庭和可怜可憎的太监翟役生,在看似无意的勾勒中神韵尽显,在深入细致的刻画中表现出民间人物至诚至真的情感。
  二、化大为小:通过人性书写灾难
  谈及一个国家,其概念上的政治意义要超过它的地理意义。但是在《伪满洲国》中作者只是用编年史写法为小说披上了一件宏伟史传的外衣,因为我们没有看到宏大叙事,只看到她对普通民众所经历的各种苦难进行细致的铺展,这个傀儡政权加剧了他们所经受的苦难。“满洲国”没有独立性,就变成了一个地理名词。书中人物的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这种混乱无序的生活状态是苦难生活的真实写照。当然,苦难不是作者刻意表达的对象,那些细致入微、温情脉脉的场景和人性中纯美的东西仍然是作品的重点。例如文中胡二对紫环温情脉脉,王小二对姑姑真情满满,王金堂与老伴遥遥牵挂,细微之处很是动人。可以说,迟子建在这部小说中努力通过苦难表现人性,确实在特定历史背景下展示了人性的千姿百态。
  将大的灾难转化糅合在细微的生活中是迟子建惯用的处理方法。从上面所讲述的《伪满洲国》中可以略见一二,然而到了“右岸”中这种写法发生了一种改变。在那个还没有被所谓的现代文明同化的丛林中,各种灾难总是接踵而至,善良而坚韧的鄂温克人民勇敢地承受着一切,他们的萨满能够将灾难大而化小。因此,在书中我们有时会形成这样一种错觉,是不是所有灾难都集中到了萨满一个人身上?书中的世界被划分成天地人神几个层次,在不同层次之间进行交往必须依靠萨满,然而要获得这种贯天通地的手段,必须付出超出常人的代价,失去很多自由。萨满的这些特征在妮浩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她知道,为了挽救其他人的生命,就必须以自己孩子的生命为代价。她感到凄凉,泪流满面:“我是萨满,怎么能见死不救呢?”1998年的初春,山中“火龙席卷而下,森林中烟雾腾腾”,在这个时刻,妮浩“最后一次披挂上神衣、神帽、神裙,手持神鼓,开始了跳神求雨。她的腰已经弯了,脸颊和眼窝都塌陷了”。   终于,大于倾盆而下,“妮浩在雨中唱起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支神歌”,她耗尽生命结束了这场大灾难,也许在她看来用自身的小灾难换取大灾难的终结该是多么值得欣慰的事情。
  迟子建的这种写法到了《白雪乌鸦》中更显炉火纯青,不写大人物,不写大英雄,只写大灾难下的人生小传奇。作者喜欢在作品中把重大的事件当做背景而从不作大肆渲染,借普通民众之口透露出意识形态的内涵:“满洲里的鼠疫……是从俄国那边传过来的……他们那里太平了咱这里可是不着消停了!老天爷要是长眼睛,就让这些大鼻子死绝了,太他娘的坏了!”这些叙述不露痕迹地交代出鼠疫蔓延的缘由和背后所不为人知的复杂,想来事实也的确如此,我们不能用责怪或轻视的眼光审视民众的这种表现,本来衣食住行才是他们真正在意的东西,这才符合民众的心理期待,这种叙述模式同样见于《伪满洲国》,归根结底所有的大灾难还是落到一个个小人物的身上,分解成大时代的点点印痕。比如在小说中,王春生从心底原谅了翟役生,既是人性善良使之,更是一同经受死亡的考验后而产生的对生命的悲悯和敬畏。对于内心充满仇恨的翟役生,我们相信这种以德报怨的宽容会对他的内心产生震撼和感动。作者不是要写灾难,而是告诉我们灾难以外人性中纯善美的东西。在迟子建的历史题材小说中,灾难总是不期而至,这些灾难又微妙地融入每个人或者某个人的身上,化为一个个人性的闪光点,大的事件转为小的经历,反而更加深刻鲜明。
  三、化实为虚:历史叙事中的虚构与再现
  在迟子建的历史小说中她不仅以庞大的史实为根据,更增添了许多丰富的想象和虚构,从而让每部作品有血有肉。以《伪满洲国》看,作者用近十年的时间进行材料准备,对那段历史有了感情的积淀和直觉上的把握,再进行书写。她用编年纪事的方法表明这是历史小说,用“满洲国”十四年的生命作为作品的十四个章节,描写“满洲国”各个重要的地理区域,穿插从皇帝贵族到平民百姓的日常生活,仿佛在告诉读者这些事情都是真实的。然而我们知道,除了一些基本的史实及一些客观存在的历史人物外,其他事件和情节都是作者虚构出来的。比如书中塑造的王金堂这样一个地道的普通手艺人,在被抓去做劳工后忍受各种磨难仍不放弃对生命的坚守,他不能舍弃孤苦无依的老伴,哪怕卑微如狗也要活下去。等到最后两个老人相拥而泣,那股温暖的真情怎不令人动容?可以说,吸引并打动我们的并不是那一段屈辱的历史事实,而是事实背后作者为我们描绘的丰富鲜活、有血有肉的民众生活。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作者在写历史的同时则充分赋予其浪漫抒情的格调,在隐喻中表现历史的面貌。迟子建曾说:“萨满就是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化身,这也契合我骨子里的东西。”③迟子建不是诗人,但更像诗人,她的小说于浑厚中见单纯淡雅,于无声之处倾诉真情,于历史中提炼浪漫与空灵,总是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挖掘出诗意的美好。这部作品中不乏对鄂温克族所生活的丛林地域的描写,但这其中始终蕴含着深深的情感,绝非一般性的客观陈述。那茂密的森林,连绵的山川,清澈的河流,湛蓝的天空,悠闲的白云,温顺的驯鹿,怀抱着风声的希楞柱……无一不是对诗意生活的构想。作者别出心裁地将作品分为四个部分:《清晨》《正午》《黄昏》《半个月亮》,将民族历史的发展过程一点一点娓娓道来,营造出苍茫的境界,极富空灵博大之美。作者将自己的情感投射在历史的记忆之中,将历史的客观性与文学虚构的浪漫性就这样完美融合到一起。
  这种对历史的解读方法延续至《白雪乌鸦》。动荡的大灾难是不可否认的客观事实,对于事实其实并不需要大肆渲染其凌厉、深重的英雄之气,通过合理想象再现的气定神闲的平和之美才是真正的魅力所在。尽管鼠疫是事实,时间地点是事实,死亡数字是事实,阴霾暗淡是事实,但是仅仅了解这些就足够了吗?不是,沉重的事实背后还有那么多有形或无形的精神、情感、变化的人性,还有很多人心和事物的盲点。这里的乌鸦被满人视为吉祥的象征,不畏严寒,坚韧倔强地生存在恶劣的环境中,与茫茫大雪带来的肃杀之气形成对比,不管遭遇多么大的灾难,生命的希望仍然存在。迟子建的这种书写方式正体现出历史叙事与文学虚构的关系,她给予历史诗性的关怀,因此建立在历史事实之上的想象虚构加上主体精神的融入,更引人入胜。
  在她的作品中类似这样的象征或者说带有些许灵异感的表现手法并不罕见,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更是层出不穷,一句话、一个喷嚏、一个动作很可能就预示著某种吉凶。这样作品就不可避免地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小说的内在意蕴大大扩展,意味无穷。可以说,文学反映的历史是一种“艺术的真实”,是为阐释历史开辟出的一条新的渠道。
  总之,从《伪满洲国》到《额尔古纳河右岸》再到《白雪乌鸦》,我们看到的是迟子建对历史思考与处理方法的日渐成熟,她以闲话风写历史,以小人物写正统,以日常写政治,用一种亲民的姿态对待文学,创造出其历史小说独具的迟氏风格,她让历史书写从宏大走向民间,由粗犷走向细致,由现实走向梦幻,不断填补历史间的空白。她的历史小说不是空穴来风,每部作品都体现了她的时代使命感和忧患意识,在广阔的社会背景下给予人性深层次的挖掘,正如史铁生所说:“文学和艺术,从来都是向着更深处的寻觅,当然是人的心魂深处。”④我们有理由相信,迟子建的创作在喧乱的文学情境中已然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注释:
  ①[美]王德威.想象中国的方法:历史·小说·叙事[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3:1-2.
  ②迟子建,闫秋红.我只想写自己的东西[J].小说评论,2002(2).
  ③迟子建,胡殷红.人类文明进程的尴尬、悲哀与无奈——与迟子建谈长篇新作《额尔古纳河右岸》[J].当代作家评论,2006(4).
  ④史铁生.病隙碎笔[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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