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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相对我国银行发行的以传统型为主的资本工具，国际大银行补充资本金的方式更加多元化和新颖。通过对新型资本工具进行分析来看，这些工具基本都具有设计灵活、量体裁衣；转换触发机制复杂、工具运用繁多；基本都与监管要求直接挂钩，以待监管变化不时之需；定价困难，报价少等特点。他们的核心理念都是依据自身和监管环境设计。我国银行如要学习国际大型银行，也应考虑自身的资本需求和可能的监管变化，以发行符合实际情况的证券，在收益和安全性之间做好权衡。
关键词：资本；巴塞尔3；资本工具
中图分类号：F83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2-3309（x）.2012.04.37 文章编号：1672-3309（2012）04-88-02
一、我国银行的资本构成
1、核心资本：分类型看，大型银行和中小型银行的权益总资本比较高。大型银行主要因为监管机构对其核心资本充足率和资本充足率要求水平都要比其他规模的商业银行更加严格，而中小型商业银行这一比例较高则主要与中小型银行发行非核心资本的金融工具较少有关。股份制商业银行由于充足率水平的要求相对较低及规模高速扩张下更丰富的金融工具运用，权益总资本比低于行业平均水平。
2、附属资本：附属（二级）资本主要包括三大类：二级资本工具、超额贷款损失准备及少数股东资本的可计入部分。商业银行运用的主要二级资本工具涵盖次级债、混合资本债及可转债，其中次级债和超额贷款损失准备是最主要的附属资本构成项目。商业银行二级资本工具的构成：混合资本债占比最低（3%），绝大多数在2009年之前发行；工商银行和中国银行发行的可转债目前大部分仍未转股，未来可能的持续转股能够对核心资本形成有效的补充；次级债在二级资本工具中的整体占比接近89%，是商业银行近期进行附属资本补充的最重要途径之一。
二、15家国际大型银行资本结构一览
本文选取了国际上市值最大的21家银行中可以查到数据的15家作为研究对象，名单如表1所示。
国际大型银行的资本构成方式主要有以下特点：
1、 仍然以最稳健但成本最昂贵的普通股权益为主，占到所有资本工具总价值的83.7%；
2、成本最低廉的次高级债是银行的第二大选择，这主要得益于次高级债融资成本低、发行方式灵活、不会稀释ROA等特点。
比较发现，由于投资银行竞争激烈、从事的高风险业务较多、对资本工具使用更为灵活，因而拥有较多投行业务的银行机构选择普通股融资的比例低，而更偏向于通过发行次高级债等债务性工具来补充资本。
三、2010年至今15家国际大型银行资本补充情况
为了研究近几年资本工具的发展趋势，我们研究了从2010年至今上述15家大型银行机构进行的资本补充情况。从资本工具运用的频率来看，仍然出于次高级债发行方便、成本低、方式灵活的优势，近年来国际银行更频繁地使用次高级债来补充资本，其次选择优先股，最后是次低级债。
顺应国际金融监管改革要求，这些国际化大银行开始尝试发行符合BaselⅢ规定的混合资本工具，探索补充资本的新渠道，例如瑞银集团2012年2月发行的二级混合资本工具、汇丰2010年6月发行的一级混合资本工具等。这些工具很多含有交换机制、看涨机制、提前赎回机制、购回机制、减记（write-off）机制，通过复杂的设计使得工具可随着监管要求和自身资本充足情况变化而变化，更具灵活性，但同时也带了道德风险、定价困难的问题。具体分析如下：
瑞银集团（UBS）2012年2月在欧洲中期票据市场上发行20亿美元的二级资本工具。该工具相当复杂，具有看涨、赎回、回购、或有减记（即核销）多种触发机制。当(i)该工具本金和累计未付的利率总额在Call Date达到某值时；或(ii)税收政策变化导致该工具无法享受原税收“红利”时；或(iii)资本工具监管要求变化使得该工具不再能计入二级资本；或(iv)资本监管要求降低使得瑞银集团资本充足率超过标准不再需要该工具时，瑞银集团可以提前赎回全部工具。当满足监管要求且监管机构批准时，该发行人或其子公司可以在公开市场上以任意价格回购该工具。当瑞银集团核心资本充足率低于5%时，或者监管部门认定需要通过核销或者公共部门救助瑞银集团时，瑞银可将该票据本金减记至0并将其核销。
该工具的一个特点是带有核销条款。启动触发后，该工具就自动消亡，瑞银集团相应部分的负债就此去除。这种核销方式的优点是操作方便，不会破坏原有股本结构，也不涉及银行股东变更。但它的缺点也非常明显：一是与现有清偿顺序冲突，特别是持续经营条件下触发，债务工具可能先于部分普通股吸收损失，造成道德风险；二是发行者可逆向选择，其主动追求触发核销。因此，银行经营好转时再将核销的债务复原是十分有必要的，尽管这样有悖于会计准则且有实施难度。
汇丰控股（HSBC Holdings PLC）于2010年6月发行了一款票面利息为8%、可交换为非累计利率优先股的永续一级混合资本债券。该债券有3种重要的触发机制：第一,当“替代票据机制”无法满足（即可发行普通股或者可充作一级资本的合格替代证券）时，汇丰可提前赎回该债券；第二,当税收优惠条件改变或该债券不再能够计入一级资本或替换该债券的优先股不再能够计入非创新型一级资本时，汇丰有权收回该证券；第三,若该证券的“违约机制”（即该银行将被清算但还未进入重组、破产等程序时）触发且汇丰有足够未发行的优先股时，汇丰有权将该证券交换为优先股。
这种债券是一种典型的“自救债务”，即在正常经营情况下，以债券形式存在，在银行已经不能正常经营、面临破产清算等非正常经营情况下，该债券可以转化为优先股以解决燃眉之急。汇丰的此种证券通过债务和资本工具转股更新资本配置、优化资本结构，同时保证银行在特殊情况下能够获得资本来源，降低政府救助的可能和银行处置的成本，相当于银行破产前最后一道防线。 澳洲西太平洋银行(Westpac Bank)在2012年3月发行总金额约为12亿美元的可转换优先股。该优先股若在Scheduled Conversion Date满足了Conversion Condition（由于缺乏资料未查到具体条件，下同），则可以转换为普通股。如未转换，若在Scheduled Conversion Date之前满足了“税收触发条件”、“监管触发条件”或者在“Optional Conversion/Redemption Date”时满足“收购触发条件”，则该银行有权选择转换为普通股或者提前赎回。在任何“Conversion Date”除非满足了“资本触发条件”或者“收购触发条件”，该银行可以选择交换该工具而不用将其转换。
美国合众银行(US Bancorp)在2012年4月发行的“Series G”和2012年1月发行的“Series F”优先股则含有看涨和监管触发机制。当该优先股面值及累计的利息达触发条件时，该银行可以以预先规定价格提前赎回；当优先股发行后资本监管要求发生变化、Series G/F不再能被视为一级资本时，则该银行可以赎回优先股。该优先股的机制较前几种较为简单，主要是为减轻银行的资本成本做出了如上设计安排。
四、近3年其他国际大型银行推出的新型资本工具
2009年11月，劳埃德银行宣布发行总价值75亿英镑的“加强资本票据（Enhanced Capital Notes，ECNs）”，替换现有的混合资本证券。当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降至5%时，此债券转换为普通股，股票数量、转换价格事先通过契约约定。ECNs与低二级资本有同样的优先权，并计入低二级资本，然而在压力测试时计入核心一级资本；期限为10—15年。此种或有资本在发行日表现出强劲的需求，最终发行90多亿英镑。需要指出的是，彼时劳埃德银行正在部分被国有化，并且暂停付息和赎债，这种情况下，或有资本具有利息高、转股后可变现的优势，所以其情况不具代表性（Kamada，2010）。
荷兰合作银行（Rabobank）发行新型非普通股资本工具。2010年3月，该银行发行总额约为17亿美元、票面利率为6.875%的10年期高级无担保应急可转债，该债券为二级资本工具。发行合同约定，当普通股充足率低于7%时可将75%的债务转为普通股，其余25%以现金形式补偿投资者。2011年1月，该银行发行了20亿美元的混合一级资本证券，主要特征包括：永久性，收益非累计性，深度次级性，票面利率为8.375%，本金可减记。发行合同约定，当银行普通股充足率低于8%或达到监管当局确定的无法生存触发点时，该债券的本金与普通股同比例永久性减记。
意大利联合信贷银行（Unicredit）发行新型一级资本工具。2010年7月，该银行发行5亿欧元一级资本票据。该票据的主要特征：永久性，收益非累积性，深度次级性，票面利率9.375%，本金可减记。发行合同约定，若银行资本充足率低于6%（或所适用最低资本要求）或达到监管当局确定的无法生存触发点时，该票据的本金与普通股同比例暂时性减记；当资本充足率恢复至触发点以上时，银行的利润可同比例增加普通股和该票据的本金。
瑞信集团（Credit Suisse）发行新型资本工具用于满足监管当局提出的超额资本要求。2010年10月，瑞士监管当局提出瑞信的资本充足率2019年底前达到19%，其中普通股充足率不低于10%，其余9%可用或有资本工具来满足。为此，2011年2月，瑞信通过私募的方式向2家战略投资者发行了25亿瑞朗和34.5亿美元的一级资本票据用于交换2008年该银行发行的混合一级资本证券。
工银亚洲（ICBC International）发行了新型二级资本工具。2011年10月，工银亚洲在新加坡发行15亿元长期次级债券。该债券的主要特征包括：原始期限10年，次级性，不带利率跳升和赎回条款，到期收益率为6%，本金可减记。
参考文献：
[1] 吴栋、周建平.2006.资本要求和商业银行行为:中国大中型商业银行的实证分析[J].金融研究,2006,(08).
[2] 李连群.论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与提高我国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的措施[D].北京：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2009.
[3] Basel Committee(2006).Intenational Convergence of Capital Measurement and Capital standards，A Revised Framework[R].Comprehensive Version，Basle:Bank for Intemational Settlement.
[4] Craig Furfine.Evidence on the Response of US Banks to Changes in Capital Requirements[R].Bank for International Settlement, 2000.
[5] 巴塞尔银行委员会.统一资本计量和资本标准的国际协议修订框架[M].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4.
关键词：资本；巴塞尔3；资本工具
中图分类号：F83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2-3309（x）.2012.04.37 文章编号：1672-3309（2012）04-88-02
一、我国银行的资本构成
1、核心资本：分类型看，大型银行和中小型银行的权益总资本比较高。大型银行主要因为监管机构对其核心资本充足率和资本充足率要求水平都要比其他规模的商业银行更加严格，而中小型商业银行这一比例较高则主要与中小型银行发行非核心资本的金融工具较少有关。股份制商业银行由于充足率水平的要求相对较低及规模高速扩张下更丰富的金融工具运用，权益总资本比低于行业平均水平。
2、附属资本：附属（二级）资本主要包括三大类：二级资本工具、超额贷款损失准备及少数股东资本的可计入部分。商业银行运用的主要二级资本工具涵盖次级债、混合资本债及可转债，其中次级债和超额贷款损失准备是最主要的附属资本构成项目。商业银行二级资本工具的构成：混合资本债占比最低（3%），绝大多数在2009年之前发行；工商银行和中国银行发行的可转债目前大部分仍未转股，未来可能的持续转股能够对核心资本形成有效的补充；次级债在二级资本工具中的整体占比接近89%，是商业银行近期进行附属资本补充的最重要途径之一。
二、15家国际大型银行资本结构一览
本文选取了国际上市值最大的21家银行中可以查到数据的15家作为研究对象，名单如表1所示。
国际大型银行的资本构成方式主要有以下特点：
1、 仍然以最稳健但成本最昂贵的普通股权益为主，占到所有资本工具总价值的83.7%；
2、成本最低廉的次高级债是银行的第二大选择，这主要得益于次高级债融资成本低、发行方式灵活、不会稀释ROA等特点。
比较发现，由于投资银行竞争激烈、从事的高风险业务较多、对资本工具使用更为灵活，因而拥有较多投行业务的银行机构选择普通股融资的比例低，而更偏向于通过发行次高级债等债务性工具来补充资本。
三、2010年至今15家国际大型银行资本补充情况
为了研究近几年资本工具的发展趋势，我们研究了从2010年至今上述15家大型银行机构进行的资本补充情况。从资本工具运用的频率来看，仍然出于次高级债发行方便、成本低、方式灵活的优势，近年来国际银行更频繁地使用次高级债来补充资本，其次选择优先股，最后是次低级债。
顺应国际金融监管改革要求，这些国际化大银行开始尝试发行符合BaselⅢ规定的混合资本工具，探索补充资本的新渠道，例如瑞银集团2012年2月发行的二级混合资本工具、汇丰2010年6月发行的一级混合资本工具等。这些工具很多含有交换机制、看涨机制、提前赎回机制、购回机制、减记（write-off）机制，通过复杂的设计使得工具可随着监管要求和自身资本充足情况变化而变化，更具灵活性，但同时也带了道德风险、定价困难的问题。具体分析如下：
瑞银集团（UBS）2012年2月在欧洲中期票据市场上发行20亿美元的二级资本工具。该工具相当复杂，具有看涨、赎回、回购、或有减记（即核销）多种触发机制。当(i)该工具本金和累计未付的利率总额在Call Date达到某值时；或(ii)税收政策变化导致该工具无法享受原税收“红利”时；或(iii)资本工具监管要求变化使得该工具不再能计入二级资本；或(iv)资本监管要求降低使得瑞银集团资本充足率超过标准不再需要该工具时，瑞银集团可以提前赎回全部工具。当满足监管要求且监管机构批准时，该发行人或其子公司可以在公开市场上以任意价格回购该工具。当瑞银集团核心资本充足率低于5%时，或者监管部门认定需要通过核销或者公共部门救助瑞银集团时，瑞银可将该票据本金减记至0并将其核销。
该工具的一个特点是带有核销条款。启动触发后，该工具就自动消亡，瑞银集团相应部分的负债就此去除。这种核销方式的优点是操作方便，不会破坏原有股本结构，也不涉及银行股东变更。但它的缺点也非常明显：一是与现有清偿顺序冲突，特别是持续经营条件下触发，债务工具可能先于部分普通股吸收损失，造成道德风险；二是发行者可逆向选择，其主动追求触发核销。因此，银行经营好转时再将核销的债务复原是十分有必要的，尽管这样有悖于会计准则且有实施难度。
汇丰控股（HSBC Holdings PLC）于2010年6月发行了一款票面利息为8%、可交换为非累计利率优先股的永续一级混合资本债券。该债券有3种重要的触发机制：第一,当“替代票据机制”无法满足（即可发行普通股或者可充作一级资本的合格替代证券）时，汇丰可提前赎回该债券；第二,当税收优惠条件改变或该债券不再能够计入一级资本或替换该债券的优先股不再能够计入非创新型一级资本时，汇丰有权收回该证券；第三,若该证券的“违约机制”（即该银行将被清算但还未进入重组、破产等程序时）触发且汇丰有足够未发行的优先股时，汇丰有权将该证券交换为优先股。
这种债券是一种典型的“自救债务”，即在正常经营情况下，以债券形式存在，在银行已经不能正常经营、面临破产清算等非正常经营情况下，该债券可以转化为优先股以解决燃眉之急。汇丰的此种证券通过债务和资本工具转股更新资本配置、优化资本结构，同时保证银行在特殊情况下能够获得资本来源，降低政府救助的可能和银行处置的成本，相当于银行破产前最后一道防线。 澳洲西太平洋银行(Westpac Bank)在2012年3月发行总金额约为12亿美元的可转换优先股。该优先股若在Scheduled Conversion Date满足了Conversion Condition（由于缺乏资料未查到具体条件，下同），则可以转换为普通股。如未转换，若在Scheduled Conversion Date之前满足了“税收触发条件”、“监管触发条件”或者在“Optional Conversion/Redemption Date”时满足“收购触发条件”，则该银行有权选择转换为普通股或者提前赎回。在任何“Conversion Date”除非满足了“资本触发条件”或者“收购触发条件”，该银行可以选择交换该工具而不用将其转换。
美国合众银行(US Bancorp)在2012年4月发行的“Series G”和2012年1月发行的“Series F”优先股则含有看涨和监管触发机制。当该优先股面值及累计的利息达触发条件时，该银行可以以预先规定价格提前赎回；当优先股发行后资本监管要求发生变化、Series G/F不再能被视为一级资本时，则该银行可以赎回优先股。该优先股的机制较前几种较为简单，主要是为减轻银行的资本成本做出了如上设计安排。
四、近3年其他国际大型银行推出的新型资本工具
2009年11月，劳埃德银行宣布发行总价值75亿英镑的“加强资本票据（Enhanced Capital Notes，ECNs）”，替换现有的混合资本证券。当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降至5%时，此债券转换为普通股，股票数量、转换价格事先通过契约约定。ECNs与低二级资本有同样的优先权，并计入低二级资本，然而在压力测试时计入核心一级资本；期限为10—15年。此种或有资本在发行日表现出强劲的需求，最终发行90多亿英镑。需要指出的是，彼时劳埃德银行正在部分被国有化，并且暂停付息和赎债，这种情况下，或有资本具有利息高、转股后可变现的优势，所以其情况不具代表性（Kamada，2010）。
荷兰合作银行（Rabobank）发行新型非普通股资本工具。2010年3月，该银行发行总额约为17亿美元、票面利率为6.875%的10年期高级无担保应急可转债，该债券为二级资本工具。发行合同约定，当普通股充足率低于7%时可将75%的债务转为普通股，其余25%以现金形式补偿投资者。2011年1月，该银行发行了20亿美元的混合一级资本证券，主要特征包括：永久性，收益非累计性，深度次级性，票面利率为8.375%，本金可减记。发行合同约定，当银行普通股充足率低于8%或达到监管当局确定的无法生存触发点时，该债券的本金与普通股同比例永久性减记。
意大利联合信贷银行（Unicredit）发行新型一级资本工具。2010年7月，该银行发行5亿欧元一级资本票据。该票据的主要特征：永久性，收益非累积性，深度次级性，票面利率9.375%，本金可减记。发行合同约定，若银行资本充足率低于6%（或所适用最低资本要求）或达到监管当局确定的无法生存触发点时，该票据的本金与普通股同比例暂时性减记；当资本充足率恢复至触发点以上时，银行的利润可同比例增加普通股和该票据的本金。
瑞信集团（Credit Suisse）发行新型资本工具用于满足监管当局提出的超额资本要求。2010年10月，瑞士监管当局提出瑞信的资本充足率2019年底前达到19%，其中普通股充足率不低于10%，其余9%可用或有资本工具来满足。为此，2011年2月，瑞信通过私募的方式向2家战略投资者发行了25亿瑞朗和34.5亿美元的一级资本票据用于交换2008年该银行发行的混合一级资本证券。
工银亚洲（ICBC International）发行了新型二级资本工具。2011年10月，工银亚洲在新加坡发行15亿元长期次级债券。该债券的主要特征包括：原始期限10年，次级性，不带利率跳升和赎回条款，到期收益率为6%，本金可减记。
参考文献：
[1] 吴栋、周建平.2006.资本要求和商业银行行为:中国大中型商业银行的实证分析[J].金融研究,2006,(08).
[2] 李连群.论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与提高我国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的措施[D].北京：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2009.
[3] Basel Committee(2006).Intenational Convergence of Capital Measurement and Capital standards，A Revised Framework[R].Comprehensive Version，Basle:Bank for Intemational Settlement.
[4] Craig Furfine.Evidence on the Response of US Banks to Changes in Capital Requirements[R].Bank for International Settlement, 2000.
[5] 巴塞尔银行委员会.统一资本计量和资本标准的国际协议修订框架[M].北京：中国金融出版社，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