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远方去(外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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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日都在远方的路上颤抖和感叹。
  这人世,因为有你,才有了目的和信心。从混沌之初到半途迷惘,我听到的召唤,是你为我伸出手臂,驱散红尘烟云,将我置身在诗与光的炫舞中。
  此刻,蛰伏的腹地,麦芒一样的星星,是抽身的华光,挑开城市裙裾,为我的腰肢加宽丰满的摆幅。
  我探出的头颅,圆润的江山,千里烟波,跳荡的是众生在繁衍,在生息。而你的毛孔,渗出芳香,一点一点,指出的前路,都是我的富丽与芳华。
  所有储蓄修饰的童话,再不是我幼稚的天河。
  我随着你擎举的光,穿过人世每一寸角落,被你披上霓裳,将尘寰的云朵涂抹。
  我看到更多如我的旅者,爆发的远途,驮起骨肉的清丽,到每个跋涉的领域,遵从你的牵引,将不适与庞杂,归顺倾向的主体。
  再多的丈量也没有捷径。你的手指,如被仰望的穹顶,一旦笼罩,沸腾的血液喷发的将是山河托福的壮丽。
  或许,下一个就是我了。我不会就此搁下行囊,打消奔往你的念头。
  你看,我日渐弯弓的背影,攒足的信心,夹杂多少狂风、暴雨、流沙……在宁静背后奏起奔赴的乐章。
  我坚信——有你,我就会安放虚妄、焦躁、不安和叹息,让笃定、坚贞、忠诚伸展出笔直的路,抵达宿命的目的。
  至于美好、纯粹,也会在沿途开枝散叶,撇开嘈杂的声音。
  秋风里
  吹吧,我已盘点好自己的半生。
  这拂动岁月的词语,嵌入的金黄,纷纷扬扬,已分出我的黑白。
  曾经掠过的部分,也不是旁观的山水。它深深地镶在自我放纵的幻灭中,无时不有骨脉的纵横。
  被吸尽的融合、交媾,孕育的生命,附着的每根神经,散尽的多余,已经被吹出辽阔。
  處在吹拂的空中,我既是吹号者,也是虔心的舞者,更是被吹拂的一叶。
  但我是飘逸的,因为我的躯体,潦草的部分,有更多丰沛的领域。
  踉跄间,我的摇摇欲坠,是活泼的、浪漫的。与所有的空洞一样惊悚吹拂的意义。
  这风再大,我也拔不出我的身子。因为天地之间,这巨大的梵文,盘旋而上的金黄,也是我本来的颜色。它们上下错落,没有虚无,重现我的魂魄。
  假如有一天,我被吹尽了,我也会化作一片金黄,恳切地交出所追逐的一切。
  无论俯仰,只要风在,我就在。
  我弹唱的间歇,有我耳际的白,也有黑夜的白。
  前方灶头,还有火焰茶炊,还有一群同样临风而立的人类。
  圆月之美
  莫要勘误我的阴晴圆缺。
  ——独木桥下,流水对喊的词语,也不全是抒情。鱼的辞章,聚拢之时,我已掠过夜的头顶。
  苍山万物,只待一步,退隐的俗世也会慢慢聚拢,将骨脉挺立。
  我看见的手臂,曾经拽起的悲伤,将许多宿命撩起。
  而她每一次的转动,都会被星盏勾引。
  她站立的身姿,与故乡的山水,扎下的鸡鸭、禽兽,安慰着穿插的乌云雷电风暴。
  它们一个个填补缺口,将俗世的纠缠揉搓,而有了新的圆润。
  就如我降生的那一声啼哭,将她惊醒,落下凡尘的光芒,分离的世界,混沌不清。
  就如我年少的梦想,生根发芽,头顶那幽暗的光,摇摆着光明。
  就如我青春的远行,组合的人类,一刻也不能放松。
  今夜,我渐渐圆满的身躯,排挤的幽冥之光,在现实世界的开放,一缕缕分拨的欲念和纠缠,只为呈现内心的干净。
  有绵密柔软,铺陈的坦荡,闪开的亮堂,在江山上妖娆。
  有再生的力量,圈下的阴阳,在媾和,在扩张。
  但一丝一缕,填补的魂灵,是醉如天地的精灵,将缺了的心、残了的爱补齐。
  它们严丝合缝,以她的浑圆和丰满,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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