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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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月黑風高我一身夜行衣,像个盗墓贼在旷野,寒若秋风中一棵瑟瑟而抖的野草却依然解开了夜色的第二粒纽扣从中取走了一片月光这月光,是我今生唯一的珍宝而你,是我唯一的犯罪风吹 春风一吹小草就连天上去了北风一吹小草又回大地了南风吹我,我直打盹西风吹我,我失去了你风啊,别吹我了让我安静一会它又吹漂泊 一棵在城里落户的树它的果子掉下来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无法生根发芽这多像我,在虚构的灯火中始终找不到密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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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月黑風高我一身夜行衣,像个盗墓贼在旷野,寒若秋风中一棵瑟瑟而抖的野草却依然解开了夜色的第二粒纽扣从中取走了一片月光这月光,是我今生唯一的珍宝而你,是我唯一的犯罪
风吹
春风一吹小草就连天上去了北风一吹小草又回大地了南风吹我,我直打盹西风吹我,我失去了你风啊,别吹我了让我安静一会它又吹
漂泊
一棵在城里落户的树它的果子掉下来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无法生根发芽这多像我,在虚构的灯火中始终找不到密室的出口,以及一抷尘土我的心一年一年空着空出两间房子一间装满乡愁,另一间还是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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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一种反生的物质它有形状、温度。易消失它打破日常,不断地创造人的新理解你所想到的,包括自然界隐秘的部分一些尘光的影子在指针的影子里睡眠那是雪投射在世界上没有形状的影子我们不需做任何事情雪,替我们思考了它静静地触摸着我们无法触摸的虚和實雪,一种反生的物质它在人间行走它把我们染色为它的同类落雪 万里江河即将失陷最后的将军在城头上游弋、排兵布阵就在今晚,一群亡国的子民从远古的高原,或更遥远的海上迁徙
如分開众水在争分夺秒的尽头端坐一无所系依有所依手指持定于唯一正见任斗柄入怀不再耗磨另外的运数和完整月光中无遮的贝叶如新生的净土有着无限的自在和奥义伤口永久地活着绝不吐露时间的行藏苦行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贞洁我们是否该服从镜子中的那个人 只是在它面前一切都会以左右相反的逻辑呈现我担心我用尽浑身解数或许它还是会把我对世界的满怀信心放置在满腹狐疑的部位我确定这是它给予的我与世界的另一层关系我不知道该怎样去
圩乡,每逢春节,家家都会贴红彤彤的对联。诸如“春回大地风光好,福满人间喜事多”。当然也少不了“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小时候不解是哪六畜,后读《三字经》:马牛羊,鸡犬豕,此六畜,人所饲。便知在悠远的农业社会,成千上万的动物中,唯六畜与人类关系最为密切。 而在金宝圩六畜之首当为牛,因圩乡水网纵横,沟渠就是道路,马踏圩乡无用武之地。牛却是万万不可少,肥沃的土地就等着牛去耕。所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
田间的玉米一株紧挨着一株直到老了,還在坚守自己的家园就像我的母亲一辈子,都在丈量着炊烟守望着村庄的冷暖这让我流浪的脚步突然停下来并在季节里伏下身子反复播种,收割。收割,播种
很少的河流成为故事更少的河流成为传说而更多的传说在漩涡和激流中回旋留在岸上的乌,心事与河流一样深不可测。更多的鸟,只是过客河流慢下來心胸变得辽阔调整一下姿势,可以看见身后的炊烟像鸟慢下来,让人看到它的脚步诗歌叙述 我努力跨过一段疼痛的章节看见原版的老屋像一张曝光的底片我的嘴巴失言,我的眼泪储水关闸一些记忆被诗歌叙述石头做的水缸守望在原地半躺堂屋的凉椅在往事里打盹墙角的石磨细数褶皱村庄的石磨 一
把酒里的骨头嚼烂嚼出粮食和火焰幸福与美感把快乐斟满 一品是花瓣再品是梦幻多少甘甜 多少蔚蓝江山在杯里沉浮了五千年醉倒 湿漉漉的永远看惊涛骇浪定格在瞬间 月亮的嘴边生活 帶我去春天小住和阳光对话跳舞唱一曲五颜六色的山歌如果 梦想能够开花 幸福能够结果美好只剩下打磨你就是我生命的焰火有雨就有成长有泪 就有蹉跎除了余香该忘记的就忘记而我真的经过看花开 与春天无关与粮食无关与鸡鸣犬吠无关看花开看芬芳怎
一个字喂养了千年,而它收留了孤独。孤独是无痛的。就像這风,穿透你身躯而不知疼痛。风,吹干了大漠的胡杨,硕大的荒原,只剩下石头和不朽的传说。风,孤独地喂养了不朽的诗篇。一个字支撑其骨骼,行走千年。我把一阵风嵌入阳光,一个文字照亮黑暗,一首诗在一张纸上构筑攻势,不再怀疑想象的奔波,每一片叶子都有文字的风声。
从岳西县城到水畈,我们走的是一条山路。 县道尚在修,车子绕道潜山县,经水吼、响肠二镇,山道狭窄逼仄,一路少见行人,好不容易遇着一辆车子,赶紧停下来避让。山间杂树蒿草莲蓬勃勃,大自然好像一只巨大的绿怪兽,把毛茸茸的魔爪一直伸到路面上来。 周遭岑寂,我故乡的大地仿佛在沉睡。 这是农历八月的乡村,时令已然是轻秋,栾树头顶红果,远望形似巨大的花冠,在一片葱茏绿海中很是炫目。,山脚下的稻田,插的是单季
霞光给家居城披上了一层金色外衣,使它看起来更像一座古城堡。这座家居城位于龙华大道和民旺路交界处,外墙竖起一面巨幅海报,海报上的美人姿态妖娆,半边身体裸露着,眸子里的亮光热烈大胆。男士们路过此地,常常回头张望。陶知雨走到墙边,也总要伸手轻触玻璃幕墙,像弹奏钢琴一样从海报上滑行而过。只不过,他手指弹碰之处,并非墙上美人,而是美人脚下的浴缸。 陶知雨想拥有一口浴缸已经很久了,久到可以追溯到六年前的一次
磨坊顶端的旗杆朽了 事实上,是一座郊区磨坊。 位于县城西南方位的郊区磨坊,像一架孤独的风车或一个被遗忘的稻草人,在广阔而空洞的平原之上矗立着。多少年了,我无数次从磨坊的一角穿行而过,偶尔会擦出一点儿感性的火花。 令我感兴趣的是它的神秘。当然,也有可能是故作神秘。我曾在一段文字里讲述过它的神秘——作为窥伺和被窥伺的通道,磨坊的那扇窗户似乎从未被打开过,如一部叙事糟糕的悬疑书,它将本身的神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