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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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期的文学ABC刊发了一篇關于旅行的小说,反响很好,令我们倍受鼓舞,因为它让读者体会到了一种脚尖的繁华与寓意,感受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绵密和宽容:那是一种虚无缥缈而又能渐次落地的震颤,最后让阅读成为了一次滑行,心灵由此轻盈而被释放。 这种释放是持久的,充满了药性。 本期,我们又刊登了两篇关于旅行的小说,精妙在于,它们让旅途从烦恼、焦虑、忧郁和怀疑开始,然后撕裂阴霾,露出心灵的缝隙。此时,世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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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期的文学ABC刊发了一篇關于旅行的小说,反响很好,令我们倍受鼓舞,因为它让读者体会到了一种脚尖的繁华与寓意,感受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绵密和宽容:那是一种虚无缥缈而又能渐次落地的震颤,最后让阅读成为了一次滑行,心灵由此轻盈而被释放。
这种释放是持久的,充满了药性。
本期,我们又刊登了两篇关于旅行的小说,精妙在于,它们让旅途从烦恼、焦虑、忧郁和怀疑开始,然后撕裂阴霾,露出心灵的缝隙。此时,世界是多么的美好,希望是暖色的,缠绕在每个人的指头,熠熠生辉。
雪在下,萌萌的,透过阔大的落地窗您可以看到红泥小火炉……
所以,在《拼团》中,作家俞妍的智慧在别人的宽宥中一闪为花,而《沉醉亦知归路》对爱情的解读,使我们想到了丛林和雨季,那些穿行中的男女多么令人怜惜,你定会将她们添加为知己,并予以身份认同。
写作当然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旅行,陆梅的长短句,叶浅韵、梁晓阳和黑丰的散文,简明、李郁葱的诗歌,无一不在历数人世的痛点和欢欣,他们啊,让文字铺满了一路,每一瓣都能遇到知己。还有《危险关系》,关系到我们如何正确对待情感的舒适区,时刻警惕被是非所定义和审判,因为在到达之前,所有的关系都是粗陋和危险的,亲密是此行最大的安全隐患。
风怎么会是彩色的?蝴蝶来了,她们穿过你我的时空,被一阵阵快意所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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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熹微的晨光驱散了昨夜最后一抹黑暗,七月的焦虑仍然在湿漉漉的空气中发酵。“到處都在下雨,到处都在下雨”,在去往城南眺望长江涨水的路上,我听见有人自言自语地念叨这句话,下意识地将手中那把打开的伞斜向身后,抬头望了望正下着雨的天空。那原本噼里啪啦地落在雨伞的雨点,便急遽地打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 也有落在额头上的那几滴雨,在我仰面黑云翻墨的天空、嘴唇微微张开的那一刻,先后爬过我的脸庞,倏地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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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独自开 昨夜睡前读《四时幽赏录》,书中说:“飞雪有声,惟在竹间最雅。”明代高濂听雪敲竹,认为雅韵,这个雅字不仅准确,还构出飞雪神态。他曾在北京任鸿胪寺官,后隐居西湖,是明中叶的大藏书家,于杭州虹桥建书楼“山满楼”“妙赏楼”。 窗外没有落雪的声音,穿好衣服,顾不上清寒,推开阳台的门,向竹林观望。清晨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火车笛声,听不见鸟的鸣叫。无雪花飘落,雪敲竹只是书中情景。 早饭后,去马
物 声 有水的地方,便有生灵。青弋江有佛心,“常以仁恕居怀,恒将惠爱为念”,普润了沿岸乃至更远的地方,于是,万物由因缘和合,生生不息。青弋江的流动,与植物、动物发生着生命的联系,几千年都十分紧密。 青弋江没有雪峰与冰川,多由雨源的供给才产生流动力,她一边向前流动,一边向地下渗透,一边向周边扩浸,于是,沿岸的植物便有了充分的水分与营养。森林与水的关系,如颊骨与齿床一样休戚互通。一方面,青弋江滋养
明天是外婆大寿,一大早,母亲喊父亲起来,父亲睡得比较沉。昨晚,父亲去村头请老扎匠扎轿马,他摸黑上路,路上经过一条河,他蹚水过河,河水冰凉刺骨,他被冻得像是团起来的企鹅。父亲在河堤的旁边,摸到一棵紫穗槐,他折断紫穗槐的枝丫,捋掉枝丫上毛乎乎的叶子,做成了一只粗糙的拐杖。也许是父亲用力太猛,系在裤袋上的银色手电筒滚了出来。手电筒像是一只白色的兔子蹦蹦跳跳地跑远了,父亲撵了一阵子,可是,手电筒像是埋进了
2014年一部萧红的传记电影再次将“黄金时代”这一词组推向了滚烫的祭坛,影片中全是“萧军朋友圈”的讲述,彻底将“左翼女作家”萧红重塑为“橱窗里的怨妇”张乃莹。历史从来就不是一扇透明的窗户,历史也充满着记录者的选择和“讲述”。作为更新一代的文学研究者,我们越来越意识到在文学史上经常会出现一些不透明的,诸如影片所谓的“黄金时代”,20世纪八十年代,无疑首当其冲。 我们最先对于“八十年代”的认识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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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河,神啊! 我想渡河, 到大家聚会的地方。 ——灵歌 乌斯浑河波涛汹涌。 河水漫到腰间时,黄桂清突然想起了去年春天的那个晚上。 确切地说,那是1937年的春天。那天晚上,二猛子骑马带着她到对岸的一个大户人家里看蹦蹦戏(二人转),回来的时候,已是夜半了。一轮皎洁的月亮正高高地挂在天上。那轮月亮看上去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灵灵的,鲜亮亮的。来到河边时,望着天上那一轮月亮,又望着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