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期待一个明亮的春天 春风刻在枯木上不染风尘 流尘斑驳的纹理流出了绿 绿长满枝丫成了鸟兒的巢 我一直期待一个明亮的春天 面向蓝天 春暖花开,春阳洒向阴暗的肉体 蓝天给我清澈的双眸 春风给我温情的暖裳 我把忧伤撕去抛在空中 让春风把它送到一个背阳的角落 我看到早来的春里满眼的阳光 清新的空气,蠕动的绿色,飞舞的客雀 于是,我不再思念秋季的枫叶 飘舞的芦花,冬季的冰花,山上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期待一个明亮的春天
春风刻在枯木上不染风尘
流尘斑驳的纹理流出了绿
绿长满枝丫成了鸟兒的巢
我一直期待一个明亮的春天
面向蓝天
春暖花开,春阳洒向阴暗的肉体
蓝天给我清澈的双眸
春风给我温情的暖裳
我把忧伤撕去抛在空中
让春风把它送到一个背阳的角落
我看到早来的春里满眼的阳光
清新的空气,蠕动的绿色,飞舞的客雀
于是,我不再思念秋季的枫叶
飘舞的芦花,冬季的冰花,山上的红梅
我越来越喜欢暖了,心中随暖而动
心情随暖而舞,曼妙的舞姿让我感到春的力量
那是一种透明的玄力
像松软的松涛传来的不再是忧伤的音符
而是纯净优雅的乐曲像海浪飘来
不再是声嘶力竭的呐喊,而是变成了柔软的蓝缎
让你躺在上面感受海的宽广,天的辽阔
其他文献
再过十天,男人就出狱了。为了这一天,梦瑶等了整整十年。十年,女儿已经上小学四年级;她也已三十五岁,由于劳累,看起来至少四十多岁了。 十年前,男人因为挪用公款,被判了十一年。 男人挪用了四百多万,钱却一分没拿回家,全部亏进了股市。不仅如此,还把借朋友的十多万亏光了。 在男人服刑的日子里,梦瑶一直在想,男人那么做,真的仅仅是为了让她和女儿过上好日子吗? 好日子的标准是什么?以前
曾任山东省文化局创作办公室主任、省作协副主席的郭澄清先生去世已经28年了。可在我和许多了解理解他的亲友弟子心中,他并没有远去,而是像天上的星辰一样,始终闪烁着明亮的眼睛,关切地望着我们。 一 说起来,在我走上文学道路遇到第一位真正的著名作家,就是郭澄清先生。那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我还是德州齿轮厂一名不到20岁的青年徒工,酷爱读书作文,开始在当地报纸上发表诗文。1975年夏天,震撼山东乃至全
老王上高中和大学时喜欢打乒乓球,水平不低,参加工作之后一直没有放下,这成为他最大的业余爱好。随着职务不断提升,他走到哪儿,就把这个爱好带到哪儿,身边总是有一批乒乓球爱好者。 老王当县委书记时,省里一位领导来县里检查工作,领导也喜欢打乒乓球,酒足饭饱之后,提出和老王比试比试。陪同的市委书记悄悄提醒老王,悠着点,不能赢了领导,但也不能输得太难看,关键时刻,到高潮处,输他个三分两分的,就可以了,这样刺
老友来电,春茶出来了,要给我寄一点。收到的茶叶冲泡之后,清香呢喃,我却突然想到了东紫同学的小说《春茶》。 一叶一芽是春茶中的上品,也是一位陷入婚外情的女人的爱情信物。那位曾经用“万条闪电罩住她”的他,却又亲自把她信奉的爱情击碎。他淡淡一句“假的,寄回去吧”,是拒绝爱情、斩断情缘,还是虚情假意、全身而退。东紫实则道出的是爱情在世间呈现的方式,虽有千万种,但绝不会有简单的恒久。在生活的泥淖中,爱
对于17岁之前的温亚军来说,他的生命空间仅限于那个叫四原的小村子及周边。17岁的他参军入伍,来到了遥远的新疆,并一待就是16年。人生孤寂中他选择了文学,因此与最初当兵为了学开车的梦想已相去十万八千里。经过漫漫人生孤旅的艱辛攀爬,命运在不懈的努力中得以改变。最终,他走进了北京。而数十年来一直不变的,是对文学的坚定信念。如果说故土给予了他敦厚淳朴的底色与永不褪色的人文情怀的话,新疆则给予他生命的冷峻、
队长即生产队长。生产队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人民公社体制下的一个农村生产劳动、经济分配的集体单元。 队长石福身高不到一米六,但身板结实有劲儿,爱剃个平头, 精明能干。未当队长时,他是一个快乐的青年,爱唱革命歌曲,爱打牌,爱骑单车去公社礼堂看电影、去永和墟看戏,还会拉二胡。俗话说“千日二胡百日箫”,他小学都没读完,何时学得这一技艺大家不得而知,文化室里常见他很投入地拉。队里有个采茶戏小剧团,他是不可
一 大约十六七年前,我曾写过一系列的青年作家论。这批作家的年龄都没过四十,恰是年富力强、风头正劲的时候。我也刚刚三十出头,大概还有点生猛轻狂的样子,往往只顾快意纵笔,写出的论总免不了剑走偏锋,结果就可能打碎了一些需要小心应对的玻璃心。现在想来当年下笔立论定是少不了唐突浅疏,可也未必不值得顾念,至少,那时的率直犀利是要终生莫失莫忘的。所以,时光尽管飞逝,做评论的好像并未早早油腻,写小说的更也壮
一 林燕眼见着苏婉把一瓶赤霞珠顺溜地喝了个底朝天。 怎么没了?苏婉瓶底朝天地把酒瓶子里最后一滴赤红的液体滗进高脚杯里,有点意犹未尽地说。 林燕看得出苏婉已经喝高了。她眼神发飘,说话已经开始反复,动作也不那么稳当了。但她不想阻止她,她知道,一年里,她也就这么一次放纵的机会。 又他妈立夏了!苏婉晃了晃酒杯,头也跟着晃悠着说。 对。立夏了,马上可以去游泳了。林燕故意把话题往
从我记事起,煎饼就成为庄户人的主食了。记得自己还吃过地瓜面摊的煎饼。常记得娘坐在鏊子一边,用手在鏊子上滚地瓜面团,一圈又一圈,然后用摊煎饼专用的耙子刮几下,之后把它揭起来放在盖垫上。姨就坐在鏊子前边烧火。后来我也干过烧火的活儿,在星期天或者是放学后。再后来我的作业多了,娘不忍心占用我的时间,就把鏊子搬到地上,用柴草自己烧,自己摊。 玉米的产量高了以后,家家就光吃玉米面煎饼了,因为玉米特有的清香,
守墓人夜半醒来,他是被哭声惊醒的。虽说是惊醒的,也并非表明他被吓到了。守墓人马上就八十岁,还能怕个啥?离群索居,独身守墓三十余年,早已由外而内霜一身沉郁气色,倘不使别人怕他,已经千恩万谢了。 守墓人睁开双眼。虽处盛夏,山中夜半依然凉沁沁的,也恰满月,小小的一间门房,窗子大,月光就大大方方将高壮的樟子松枝条影儿,印在床上和墙上。守墓人的头隐在墙角的黑暗中,起初以为自己刚刚从梦境返回,纳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