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守仁:在三峡过一生

来源 :中国新闻周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anyinghit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7月24日,被称为“当代大禹”“三峡之子”的三峡水利枢纽工程设计总工程师郑守仁因病去世。在这个水患灾害严重的夏天,他的离去激起了人们心中的悼念之情。
  生于1940年的郑守仁是安徽省颍上县人,14岁就经历了淮河大洪水,从此立志从事水利工作。23岁从河海大学水工专业毕业后,郑守仁分到长江流域规划办公室(现为长江水利委员会,简称长江委)工作。
  20世纪七八十年代,郑守仁曾主持过乌江渡、葛洲坝工程的导截流设计,他在葛洲坝导流围堰和大江截流设计中提出“钢筋石笼”龙口护底方案,大大减少进占抛投料的流失,首次实现“腰斩长江”。
  1993年起,郑守仁开始担任长江委总工程师和长江委三峡工程设计代表局局长,负责三峡工程设计,也开始直接主持长江第二次、第三次截流的設计方案工作,举世瞩目的“1997年大江截流”和“2002年导流明渠截流合龙”都由他担任总设计。
  在这一过程中,郑守仁和团队还成功主导解决超大水深和软淤沙、龙口合龙单宽能量世界第一等重大难题,技术成果获得多项大奖。2017年,郑守仁获颁国际大坝建设最高级别学术组织——国际大坝委员会终身成就奖。
  出于对工作的认真和对工程质量的担心,郑守仁长期生活在工地。在三峡,他和妻子常年居住在“三峡坝区十四小区”十几平方米的宿舍中,吃坝区食堂。《楚天都市报》曾报道,郑守仁30多年来和亲生女儿只见过6次面,最长的一次10年没有见过。
  郑守仁去世后,长江水利委员会原副总工程师刘宁写下6000多字的悼文纪念,而身为中国工程院院士的郑守仁,也成为中国2020年去世的第23位院士。
其他文献
“二苯甲烷二异氰酸酯”。  尽管浸淫家电产业多年,李方还是对这个名称感到陌生,几经查询后,他才向记者准确说出了这一被业内俗称为“黑料”的化工品名称。“黑料”是制造冰箱隔温层的重要原材料,作为一家年产冰箱、冷柜400万台的家电企业的管理层人员,李方从去年开始便为“黑料”的涨价感到焦虑。  在这场由上游开启的击鼓传花式的涨价游戏中,中国的制造企业正在无奈地消化更多的成本上涨压力。中国并非大宗商品供应国
自从生完孩子后,身體更虚了,加上最近气温忽高忽低,尽管我一万个小心,可还是生病了,感觉盗汗特别多。去医院检查花了大几百块,又看了一位老中医,开了中药调理,可见效也不大。  傍晚,爸妈散步顺路来家里玩,我向老妈说起了身体的不适,她在问了我几个问题后,探头瞄了眼房间,说:“你换床薄一点的被子试试!”
贺敬之96岁了。与他相识40余年的老部下李正忠觉得,如今的他,“老延安”的信念和關怀,与诗人的浪漫和天真,都愈发明显。  至今,贺敬之与新老朋友见面首先要聊聊国家和世界大事,包括普京、特朗普等人的新闻,再议一议文艺界的现状,有什么新的创作、演出,什么新的文章,又发生了什么争论……对此兴致极高。  贺敬之退休后,在贾漫所著《诗人贺敬之》的讨论会上,老部下阎纲说他是忠诚、坚守,却痛苦,他得知后哈哈大笑
我 一出门,看到一个孩子从我家门前奋力 跑过,儿子在后面咬牙切齿地追赶,我赶紧冲他们喊:“慢点跑,小心摔着!”  过了一会,儿子喘着粗气垂头丧气地回来,我对儿子说:“他是个没爸的孩子,你千万别欺负他。”儿子带着哭腔说:“我没欺负他,我们是打赌看谁跑得快。我输了,把你输给他当爸了!”  记忆力  寇士奇 | 天津  同 学聚会,为50年前联欢会张老师穿什么 衣服争论。琴:“上身是的确凉绿褂,里边是白
“江,给娘五块钱。盂镇庙哩,得行个好。”  “不给,迷信。”  “好我的江哩,娘满总一个月也不过迷信两回,10块钱。可你哥哪个月不寄回100块?还有国家每个月给俺那65,你别当俺啥都不知道!俺知道,就是不愿意说……这岁数俺是觉着能凑合就得了。”  “大宝二宝三妮儿谁看?”江向猪圈方向看着,对老娘说。  “你媳妇非得天天打麻将么?”  “好吧。”江终于掏出了五块钱。  有着一双半大脚,个子抽抽得总共
轻松幽默的语言、巧妙的布局构思、不愠不火的叙述,刘玉堂似站在舞台上的单口相声表演艺术家,说学逗唱捧哏逗哏,从从容容就把人带进他营造的那个艺术世界。  在中国当代文坛上,从沂蒙山腹地走出来的山东作家刘玉堂,以沂蒙山农村为背景,三十多年来孜孜不倦地书写着那片土地上的风情物事。沂蒙山农民的喜怒哀乐、善良与执著以及他们的智慧与淳朴,在他亦庄亦谐、轻松幽默的语言描绘之下,给人一种特别的地域亲和力。刘玉堂也因
听说踮脚老太太回来了,小区里的老人都来看她。几日后,小楼里又传出了麻将声和说笑聲……  二姑是老几,谁也不知道。她是爷爷在村里当护青员时,从苞米地头捡回来的。她的左脚五个脚趾长在一起,也许是这个原因被父母遗弃了。她比大姑小一岁,就成了二姑。  二姑会走路时,就有点踮脚,爷爷抱着她四处就医,也没有治好。一天,爷爷把大街上一个打板算卦的盲人领进家,给二姑“批八字”,说二姑是剑尖儿金命,命硬克夫,后半生
7月24日,河南安阳市滑县,卫河长虹渠蓄滞洪区内的道路已被洪水淹没。图/中新  7月20日傍晚,当看到无数汽车漂在市区主干道的水面上,乘客被困于地铁进水车厢发帖求救的消息时,许多郑州市民才意识到,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内涝。这一天的16时~17时,郑州最大小时降雨量达到201.9毫米,超过46年前河南“75·8”暴雨创下的1小时降雨198.5毫米的纪录,也突破了中国大陆小时降雨量极值。  从7月17日8
1973年,放风筝的莱姆(左) 。图/译林出版社  知道斯坦尼斯拉夫·莱姆这个名字的人并不多。在这位波兰作家留下的少数影像中,他面貌和蔼,目光炯炯有神,耳朵的形状有点尖,和科幻电影中拥有超高智商的“外星人”竟有一丝神似。  一生大部分时间在欧洲生活的莱姆,并没有阿西莫夫等美国籍科幻作家那样的盛名,但他一直被全世界的科幻迷、文学爱好者和影迷视为大师级人物。1972年,苏联导演塔可夫斯基以莱姆的著作《
那个范强是啥人啊!那就是个翻墙越货的惯偷,听人说,前些年在村里是偷盗的老手。  中午下班,玉美准备做饭,刚把水烧在灶上,科长就打来电话,说急需打印份报表。家属区离办公楼仅一步之遥,玉美就没有关火,匆匆下楼去打印报表。  玉美打印完报表,摸了下衣兜,一下子有些慌乱,钥匙撂家里了。玉美一想到灶上还烧着水,汗珠子立刻爬满了额头。  玉美的丈夫在外地工作,儿子在市区上初中,平时就玉美一个人住在矿区家属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