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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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季 梅雨连绵不断 每夜听见不同的声音 雨声、蛙声、蛐蛐高低不分的喇叭声 它们从来没畏惧犬吠 那夜夜 灯下伏笔写文的人 心思缜密,此时也探出头 望向窗外剪下梦幻翅膀的远方 把来龙去脉的触须 看得清清楚楚 树影、墨色的天空、隐隐的星辰 信手拈来的云朵 都倾倒在黎明铺开的白纸上八月,最美的画 又迎来八月 太阳花在花坛里, 眨着星星般眼睛, 小池里蓝色妖姬及睡莲,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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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季
梅雨连绵不断
每夜听见不同的声音
雨声、蛙声、蛐蛐高低不分的喇叭声
它们从来没畏惧犬吠
那夜夜
灯下伏笔写文的人
心思缜密,此时也探出头
望向窗外剪下梦幻翅膀的远方
把来龙去脉的触须
看得清清楚楚
树影、墨色的天空、隐隐的星辰
信手拈来的云朵
都倾倒在黎明铺开的白纸上
八月,最美的画
又迎来八月
太阳花在花坛里,
眨着星星般眼睛,
小池里蓝色妖姬及睡莲,
此时正一朵朵靜静地秀出妩媚
天空中,悠闲羊群与
放牧少年相望
无论站在那个角度
都是一幅最美的图画
但愿,这么美此时也能安抚烦躁的心
持一份宁静的心,嗅着花的幽香
守一份空灵的思绪
聆听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一份禅音,由远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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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街,是一个动词,也是一段黑白胶片,记录着我少年时期的光和影。 挑货的小外公从街上回来了,远远地,我骑在老水牛的背上,隔著一块秧田就看见了他。扁担挑着的箩筐在他并不宽阔的肩头上下颠簸,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步伐不紧不慢。街上距离我生活的小村庄三十里外,是乡里的主要街道,政府办公地就在那条街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我还在上小学,对于“乡”还没有概念,只知道老人们还叫它“公社”。遇到什么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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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滾滚江水的冲刷 大量泥沙,西部的歌谣 听风,听雨,听潮 记录每一次彩虹与日出 岁月慢慢长高。滩涂静美 芦苇、枯树、长风围成一个圆 多少青春被潮水冲上岸 又在圆里消失 如今,荒漠长成绿洲 果子、小河,清脆而鲜活 自从驶离那个渡口 一颗心,成为一座岛屿 小岛躺在出海口 唱着蓝色的梦想 漂向远方、深处 怀念,让长夜安宁 那个绿岛,一直飘浮在空中七月,凉爽之隙 推开窗
犹如死鱼和缓地浮上水面,朋友啊 我也抵达了被人遗忘的年纪 我将背向儿童,背叛他们的亢奋 与熠熠生辉的美丽牙齿 被侮辱的人们连名字也不能留下 从蒲公英叶下面,幻想着昨日世界 我的提灯不能够照亮清晨 愧疚地说,也不能唤来一班缺席的列车 甚至我的笔也画不出一脉暗泉 好洗一洗双颊的泪痕不至于太深刻 只有母亲们不会忘记置办夏衫,罩满轻风 和叠好她们自己薄而冷的白丝巾 我们其实还只不过
小城的初夏被风吹过,美得出奇!一路穿过半个城,宽阔的马路旁,不是一丛丛五颜六色的小花毯,就是一棵棵红艳艳的月季花。到处鲜花盛开,绿草如茵。各个小区的围墙上爬满蔷薇,红的、粉的、黄的……形成一道道美丽的风景线,霸占你的眼球。小城的初夏,真是蔷薇的天下。一花开放满城香,初夏的风吹在脸上,一丝丝香,一丝丝暖。在小城的我有点轻飘飘。 车子还没停稳,佝偻瘦小的父亲赶快迎上。见到我,笑得合不拢嘴,露出缺牙,
从小,我就对糖水罐头的诱惑毫无抵抗力。隔着奶奶陈旧古老的檀木箱,也能想象出它诱人的模样:一瓣瓣明黄鲜艳的桔,或是一块块半弯雪白的梨,在清亮的糖水里悠然,矮胖的玻璃瓶恍如它们精致绝伦的家,就连糨糊粘贴的标签,都像一幅画。只要一映入眼帘,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往别处安放。甜甜的滋味,穿过玻璃的透明,从口舌往上漫溢,一遍遍艰难地咽下去,又一遍遍轻松地浮上来。 四十年前那物资匮乏的年代,真正能够把一瓶糖水罐头
桃花村,口粮屯。 霞光口口福来聚。 条条大路通仙乡。 千百年间口口云。 这是刻在桃花村村口石碑上的一首诗,年代的久远使得一些字迹模糊了,不过没有多少人在意的。 在村口的右边,长着一棵桃树,树身粗壮,有人说那桃树已经几百岁了,怕是有了灵气。村里人都拿桃树当宝贝,连修路都要绕开它,每年取果子的时候,也不敢伤它的树枝。 村里也有一座小庙,庙里供奉了一个很小的佛像,但是香火很寡淡,只有过年的时
被烈火烘烤過的春天 将阳光与月色流放 在季节的深处 热情和温柔赎回了 被典当的绿,缓缓绽放的 甘醇,从苦涩中流出 水不需过烫 阳光也不宜过热 只需照亮杯中的乾坤 让冒着的热气和清香 草书一首尚未结尾的诗
一九九六年的春天来得有点晚,但对已三十六岁的福喜来说,如果生命也分春夏秋冬的话,他已经是“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了。 中年在即,仍是光棍一条,这让福大妈的川字眉,越来越深了。 福喜兄弟二人,哥哥福财的一张嘴,死人能让他说活了,从来说得多,做得少,说得漂亮,做得相反。他总说他生错了时代,若是战国时期,那也是苏秦一般的说客。福喜天性老实,不善言辞,只知埋头苦干。兄弟二人很好地诠释了那句 “龙生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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