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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中,疾病始终是男性叙事的重要构建之一。男性叙述者人造科学怪物的场域经验里包含了对疾病的发生与疗愈的叙事。小说中的疾病叙事,不仅仅是作为男性场域经验失败的生理反应,又隐喻了玛丽·雪莱作为女性个体的场域经验。家庭关爱与旅行则是小说对疾病进行疗愈的重要媒介。通过这样的疾病叙事建构,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展现了19世纪初英国父权社会的疾病治疗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