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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诗学及其观念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尴尬与困扰,对此,任何不愿捐弃学术责任与搪塞自己理性的知识分子都表示了应有的关注与惶惑。但是,诸多的抱怨与浓烈的哀愁并未能稀释诗学当下的困惑,相反,它在某种程度上加深了诗学的困惑与失范,使得诗学表现出了极度的杂乱与暖昧。马克思认为,“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取决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