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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是从冬虫夏草样品中分离获得并经过培养和形态学的研究鉴定命名的，是冬虫夏草的常用代用品之一。本文从其概述、培养方法、活性成分及其药理作用和产品开发几个方面对其研究现状进行了整理总结，指出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并对研究前景进行展望。
关键词：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冬虫夏草；化学成分；药理作用；综述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5.05.040
中图分类号：R28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5）05-0129-03
Abstract：Paecilomyces hepialid was obtained through separation from cordyceps. Its name comes from studies on identification， cultivation， and morphology. It is one of the common substitutes of cordyceps. This article made a summary from the aspects of review， cultivation methods， active constituents， pharmacological effects， and product development. It also discussed the major issues remaining in the current researches and made suggestions for future studies.
Key words：paecilomyces hepialid；cordyceps；chemical component；pharmacological effect；review
冬虫夏草为麦角菌科植物冬虫夏草菌Cordyceps sinensis （Berk.） Sacc.的子座及其寄主蝙蝠蛾科昆虫蝙蝠蛾Hepialusarmoricanus Oberthür等的幼虫尸体的复合体，是传统的名贵滋补强身中药，具有补肺益肾、止血化痰功效。天然冬虫夏草资源稀少，生长环境特殊，加之过度采挖，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人工栽培难度又极大。为缓解市场供需矛盾，研究人员试图从冬虫夏草中分离出菌种，通过发酵生产菌丝体作为冬虫夏草药材的替代品。其中，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已成为冬虫夏草常用代用品之一。兹就相关研究整理如下。
1 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概况
目前，研究人员已从冬虫夏草中分离出了一些真菌新种，如中国金孢霉Chrysosporium sinense、蝙蝠蛾被孢霉Mortierella hepiali、中国拟青霉Paecilomyces sinensis、蝙蝠蛾柱霉Scytalidium hepiali、中国弯颈霉Tolypocladium sinense和蝙蝠蛾拟青霉Paecilomyces hepiali等[1]。从天然冬虫夏草的子座、菌核和菌膜分离到572个真菌菌核，并鉴定为37个不同的属，且区分出92种不同的分类单元[2]。
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于1982年从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采集的冬虫夏草样品[昆虫为虫草蝙蝠蛾Hepialusarmoricanus Oberthiir的幼虫（僵虫）]上分离获得10多个菌株，并对其中4个菌株进行了培养和形态学研究，经鉴定命名为“蝙蝠蛾拟青霉”[3]。该蝙蝠蛾拟青霉菌种不仅在云南发现，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1982年从青海化隆采集的新鲜冬虫夏草中分离得到Cs-4菌株，经鉴定是蝙蝠蛾拟青霉[4]。蝙蝠蛾拟青霉菌（paecilomyces hepiali Chen&Dai）丝体是采用现代高科技生物技术，利用新鲜冬虫夏草从中分离所得虫草菌——蝙蝠娥拟青霉菌株，隶属丛梗孢科（Moniliaceae） 瓶梗青霉属Paecilomyces Bain真菌[5]，通过人工深层发酵培养所得，已作为冬虫夏草的代用品在中成药和保健食品中广泛使用。国内迄今已报道与冬虫夏草有关的丝孢菌多达10属16种[6]，其中有报道显示，中国被毛孢Hirsutella sinensis确属虫草无性型[7-8]，而中国拟青霉和蝙蝠蛾被孢霉不是虫草的无性型[9]，其他菌种的无性型与虫草的确切关系尚有待进一步研究。杨氏等[10]研究显示，蝙蝠蛾拟青霉相对于中国拟青霉的亲缘关系更加接近于冬虫夏草。原卫生部规定只有2种冬虫夏草菌种生产的菌丝体可用于保健食品，其中之一就是蝙蝠蛾拟青霉。
2 蝙蝠蛾拟青霉菌的培养方法
目前可知冬虫夏草的人工培养方法有以虫体为寄主进行有性型虫草人工培养和通过液体或固体培养基对无性型真菌发酵培养。目前，虫草菌丝体是利用液体深层发酵方法的工业化生产来解决当前虫草资源匮乏的一条重要途径。冯氏等[11]考察了液体深层发酵法培养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的最佳发酵条件，并考察了工业化的大罐深层发酵的工艺。另有研究人员考察了蝙蝠蛾拟青霉高产腺苷的最佳液体培养基，使腺苷较优化前提高了39%[12-13]。
3 蝙蝠蛾拟青霉的化学成分
于氏[14]用复合酶提取法从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中提取分离出了腺苷和D-甘露醇，且优化了复合酶法的提取工艺，使甘露醇和腺苷的含量分别占提取物的12.56%和20.65 μg/g。
樊氏等[15]用梯度提取、反复重结晶及硅胶色谱法分离和纯化方法从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中分离出了7个化合物，经鉴定为4，6，8（14），22（23）-四烯-3-酮-麦角甾烷、麦角甾醇、B-谷甾醇、麦角甾醇过氧化物、啤酒甾醇、甘露醇和1-油酰基-2-亚油酸-3-棕榈酸甘油；石油醚提取物中的油状组分经鉴定表明主要为亚油酸和反油酸。 洪氏等[16]采用硅胶柱、凝胶柱、高效液相色谱等技术对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的95%乙醇提取物进行分离纯化后得到11个化合物，分别为：（22E，24R）-麦角甾-7，9，22-三烯-3β-醇、（22E，24R）-麦角甾-7，22-二烯-3β，5α，6β-三醇、（22E，24R）-麦角甾-6β-甲氧基-7，22-二烯-3β，5α-二醇、胡萝卜苷、环（亮-色）二肽、环（异亮-色）二肽、环（缬-色）二肽、4-（2-甲酰基-5-羟甲基-1-氢-吡咯-1-基）丁酸、4-（2-甲酰基-5-甲氧基甲基-1-氢-吡咯-1-基）丁酸、5-羟甲基糠酸、琥珀酸。其中，前9个化合物均为首次从拟青霉（瓶梗青霉）属真菌中分离得到。
仲氏等[17]对虫草和蝙蝠蛾拟青霉的无机元素含量进行比较，共测出28种无机元素，其中，蝙蝠蛾拟青霉的钙、锌、钾、镁、镍、硼、锶7种元素含量高于冬虫夏草，未检出汞元素，其他组分的含量分布趋势上与虫草基本一致。由此提醒注意人工培养的条件和培养基的配制，降低有害金属的含量，提高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中的有效成分和必需微量元素的含量。
综上所述，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主要含腺苷、虫草素、多种甾醇类物质、大量脂肪酸和无机元素。
4 药理作用
4.1 镇痛
研究表明，古尼拟青霉无论水提物还是醇提物都能明显抑制小鼠疼痛引起的扭体[18-19]；而朱氏等对古尼拟青霉菌丝体中的镇痛成分进行了初步分离纯化，得到了一种酸性氨基酸残基高的肽类物质[20]。
4.2 抗炎
魏氏等[21]对蝙蝠蛾拟青霉发酵生产的冬虫夏草菌丝体进行了体内抗炎实验——二甲苯致小鼠耳廓肿胀实验，结果冬虫夏草菌丝体具有很好的体内抗炎作用。王氏等[22]选取云南本土蝙蝠蛾拟青霉菌株冬虫夏草菌粉（yunnan cordyceps sinensis，YNCS）进行研究，通过观察YNCS对二甲苯所致小鼠耳廓肿胀影响和对小鼠腹腔毛细血管通透性的影响，结果YNCS对炎症有一定抑制作用，但对小鼠腹腔毛细血管通透性影响不明显。
4.3 抗癌
姜氏等[23]对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石油醚提取物进行体内抗肿瘤作用研究，结果具有明显抑瘤作用。
4.4 免疫调节作用
张氏等[24]研究了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对小鼠免疫功能影响，显示其有增强小鼠免疫力的功能。傅氏等[25]观察了中国被毛孢和蝙蝠蛾拟青霉对小鼠免疫功能的影响，结果中国被毛孢和蝙蝠蛾拟青霉均具有免疫调节作用，但中国被毛孢免疫抑制及增强天然免疫系统作用优于蝙蝠蛾拟青霉，而对适应性免疫系统增强作用，蝙蝠蛾拟青霉则优于中国被毛孢。
4.5 降糖作用
向氏等[26]考察了蝙蝠蛾拟青霉人工发酵菌丝培养物对巴比赛鼠自身免疫糖尿病的降糖作用及机制，推测其降糖机制与其抑制T细胞应答或细胞因子对胰岛β细胞的破坏及清除自由基作用有关。姚氏等[27]研究发现，人工培育的蝙蝠蛾拟青霉虫草多糖有降血脂效果。
4.6 其他
张氏等[28-29]采用邻苯三酚自氧化体系产生超氧阴离子自由基，研究冬虫夏草及3种人工虫草菌丝体对超氧阴离子自由基的清除作用，结果冬虫夏草、蝙蝠蛾拟青霉、虫草头孢菌和蝙蝠蛾被孢霉对超氧阴离子自由基和羟自由基均有清除作用，且虫草素和D-甘露醇是虫草中对自由基具有清除作用的有效组分之一；另外，冬虫夏草及人工虫草菌丝体对CCl4所致的小鼠急性化学性肝损伤均具有保护作用，其保护效果为冬虫夏草>蝙蝠蛾被孢霉>蝙蝠蛾拟青霉和虫草头孢菌。
于氏等[30]考察了蝙蝠蛾拟青霉和地生枝顶孢霉胞外多糖对果蝇寿命及其体内超氧化物歧化酶和丙二醛含量的影响，结果蝙蝠蛾拟青霉胞外多糖组分P60和地生枝顶孢霉胞外多糖组分G50能显著延长雌雄果蝇的平均寿命。王氏等[31]研究显示，蝙蝠蛾拟青霉Cs-4可减少蛋白尿的排泄，纠正脂代谢紊乱，改善肾功能，抑制细胞外基质的过度积聚，从而减轻肾脏病理损害，发挥其肾脏保护作用。
5 小结与展望
作为冬虫夏草代用品之一的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有着与冬虫夏草基本相似的主要化学成分和药理作用，并有相应的产品上市（如金水宝胶囊、宁心宝胶囊等），但其只是人工培育出来的菌丝体干燥后直接服用，并未经过提取分离纯化；另外，现有产品除治疗慢性支气管炎、高脂血症，以及阳痿、早泄、月经不调、性功能低下等病症外，是否还有其他疗效尚待深入研究。总之，目前对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的化学及其药理缺乏深入研究，且不全面，今后应加强药化、药理及临床应用等方面的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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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5-13）
（修回日期：2014-06-29；编辑：梅智胜）
关键词：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冬虫夏草；化学成分；药理作用；综述
DOI：10.3969/j.issn.1005-5304.2015.05.040
中图分类号：R28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5）05-0129-03
Abstract：Paecilomyces hepialid was obtained through separation from cordyceps. Its name comes from studies on identification， cultivation， and morphology. It is one of the common substitutes of cordyceps. This article made a summary from the aspects of review， cultivation methods， active constituents， pharmacological effects， and product development. It also discussed the major issues remaining in the current researches and made suggestions for future studies.
Key words：paecilomyces hepialid；cordyceps；chemical component；pharmacological effect；review
冬虫夏草为麦角菌科植物冬虫夏草菌Cordyceps sinensis （Berk.） Sacc.的子座及其寄主蝙蝠蛾科昆虫蝙蝠蛾Hepialusarmoricanus Oberthür等的幼虫尸体的复合体，是传统的名贵滋补强身中药，具有补肺益肾、止血化痰功效。天然冬虫夏草资源稀少，生长环境特殊，加之过度采挖，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人工栽培难度又极大。为缓解市场供需矛盾，研究人员试图从冬虫夏草中分离出菌种，通过发酵生产菌丝体作为冬虫夏草药材的替代品。其中，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已成为冬虫夏草常用代用品之一。兹就相关研究整理如下。
1 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概况
目前，研究人员已从冬虫夏草中分离出了一些真菌新种，如中国金孢霉Chrysosporium sinense、蝙蝠蛾被孢霉Mortierella hepiali、中国拟青霉Paecilomyces sinensis、蝙蝠蛾柱霉Scytalidium hepiali、中国弯颈霉Tolypocladium sinense和蝙蝠蛾拟青霉Paecilomyces hepiali等[1]。从天然冬虫夏草的子座、菌核和菌膜分离到572个真菌菌核，并鉴定为37个不同的属，且区分出92种不同的分类单元[2]。
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于1982年从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采集的冬虫夏草样品[昆虫为虫草蝙蝠蛾Hepialusarmoricanus Oberthiir的幼虫（僵虫）]上分离获得10多个菌株，并对其中4个菌株进行了培养和形态学研究，经鉴定命名为“蝙蝠蛾拟青霉”[3]。该蝙蝠蛾拟青霉菌种不仅在云南发现，中国医学科学院药物研究所1982年从青海化隆采集的新鲜冬虫夏草中分离得到Cs-4菌株，经鉴定是蝙蝠蛾拟青霉[4]。蝙蝠蛾拟青霉菌（paecilomyces hepiali Chen&Dai）丝体是采用现代高科技生物技术，利用新鲜冬虫夏草从中分离所得虫草菌——蝙蝠娥拟青霉菌株，隶属丛梗孢科（Moniliaceae） 瓶梗青霉属Paecilomyces Bain真菌[5]，通过人工深层发酵培养所得，已作为冬虫夏草的代用品在中成药和保健食品中广泛使用。国内迄今已报道与冬虫夏草有关的丝孢菌多达10属16种[6]，其中有报道显示，中国被毛孢Hirsutella sinensis确属虫草无性型[7-8]，而中国拟青霉和蝙蝠蛾被孢霉不是虫草的无性型[9]，其他菌种的无性型与虫草的确切关系尚有待进一步研究。杨氏等[10]研究显示，蝙蝠蛾拟青霉相对于中国拟青霉的亲缘关系更加接近于冬虫夏草。原卫生部规定只有2种冬虫夏草菌种生产的菌丝体可用于保健食品，其中之一就是蝙蝠蛾拟青霉。
2 蝙蝠蛾拟青霉菌的培养方法
目前可知冬虫夏草的人工培养方法有以虫体为寄主进行有性型虫草人工培养和通过液体或固体培养基对无性型真菌发酵培养。目前，虫草菌丝体是利用液体深层发酵方法的工业化生产来解决当前虫草资源匮乏的一条重要途径。冯氏等[11]考察了液体深层发酵法培养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的最佳发酵条件，并考察了工业化的大罐深层发酵的工艺。另有研究人员考察了蝙蝠蛾拟青霉高产腺苷的最佳液体培养基，使腺苷较优化前提高了39%[12-13]。
3 蝙蝠蛾拟青霉的化学成分
于氏[14]用复合酶提取法从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中提取分离出了腺苷和D-甘露醇，且优化了复合酶法的提取工艺，使甘露醇和腺苷的含量分别占提取物的12.56%和20.65 μg/g。
樊氏等[15]用梯度提取、反复重结晶及硅胶色谱法分离和纯化方法从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中分离出了7个化合物，经鉴定为4，6，8（14），22（23）-四烯-3-酮-麦角甾烷、麦角甾醇、B-谷甾醇、麦角甾醇过氧化物、啤酒甾醇、甘露醇和1-油酰基-2-亚油酸-3-棕榈酸甘油；石油醚提取物中的油状组分经鉴定表明主要为亚油酸和反油酸。 洪氏等[16]采用硅胶柱、凝胶柱、高效液相色谱等技术对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的95%乙醇提取物进行分离纯化后得到11个化合物，分别为：（22E，24R）-麦角甾-7，9，22-三烯-3β-醇、（22E，24R）-麦角甾-7，22-二烯-3β，5α，6β-三醇、（22E，24R）-麦角甾-6β-甲氧基-7，22-二烯-3β，5α-二醇、胡萝卜苷、环（亮-色）二肽、环（异亮-色）二肽、环（缬-色）二肽、4-（2-甲酰基-5-羟甲基-1-氢-吡咯-1-基）丁酸、4-（2-甲酰基-5-甲氧基甲基-1-氢-吡咯-1-基）丁酸、5-羟甲基糠酸、琥珀酸。其中，前9个化合物均为首次从拟青霉（瓶梗青霉）属真菌中分离得到。
仲氏等[17]对虫草和蝙蝠蛾拟青霉的无机元素含量进行比较，共测出28种无机元素，其中，蝙蝠蛾拟青霉的钙、锌、钾、镁、镍、硼、锶7种元素含量高于冬虫夏草，未检出汞元素，其他组分的含量分布趋势上与虫草基本一致。由此提醒注意人工培养的条件和培养基的配制，降低有害金属的含量，提高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中的有效成分和必需微量元素的含量。
综上所述，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主要含腺苷、虫草素、多种甾醇类物质、大量脂肪酸和无机元素。
4 药理作用
4.1 镇痛
研究表明，古尼拟青霉无论水提物还是醇提物都能明显抑制小鼠疼痛引起的扭体[18-19]；而朱氏等对古尼拟青霉菌丝体中的镇痛成分进行了初步分离纯化，得到了一种酸性氨基酸残基高的肽类物质[20]。
4.2 抗炎
魏氏等[21]对蝙蝠蛾拟青霉发酵生产的冬虫夏草菌丝体进行了体内抗炎实验——二甲苯致小鼠耳廓肿胀实验，结果冬虫夏草菌丝体具有很好的体内抗炎作用。王氏等[22]选取云南本土蝙蝠蛾拟青霉菌株冬虫夏草菌粉（yunnan cordyceps sinensis，YNCS）进行研究，通过观察YNCS对二甲苯所致小鼠耳廓肿胀影响和对小鼠腹腔毛细血管通透性的影响，结果YNCS对炎症有一定抑制作用，但对小鼠腹腔毛细血管通透性影响不明显。
4.3 抗癌
姜氏等[23]对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石油醚提取物进行体内抗肿瘤作用研究，结果具有明显抑瘤作用。
4.4 免疫调节作用
张氏等[24]研究了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对小鼠免疫功能影响，显示其有增强小鼠免疫力的功能。傅氏等[25]观察了中国被毛孢和蝙蝠蛾拟青霉对小鼠免疫功能的影响，结果中国被毛孢和蝙蝠蛾拟青霉均具有免疫调节作用，但中国被毛孢免疫抑制及增强天然免疫系统作用优于蝙蝠蛾拟青霉，而对适应性免疫系统增强作用，蝙蝠蛾拟青霉则优于中国被毛孢。
4.5 降糖作用
向氏等[26]考察了蝙蝠蛾拟青霉人工发酵菌丝培养物对巴比赛鼠自身免疫糖尿病的降糖作用及机制，推测其降糖机制与其抑制T细胞应答或细胞因子对胰岛β细胞的破坏及清除自由基作用有关。姚氏等[27]研究发现，人工培育的蝙蝠蛾拟青霉虫草多糖有降血脂效果。
4.6 其他
张氏等[28-29]采用邻苯三酚自氧化体系产生超氧阴离子自由基，研究冬虫夏草及3种人工虫草菌丝体对超氧阴离子自由基的清除作用，结果冬虫夏草、蝙蝠蛾拟青霉、虫草头孢菌和蝙蝠蛾被孢霉对超氧阴离子自由基和羟自由基均有清除作用，且虫草素和D-甘露醇是虫草中对自由基具有清除作用的有效组分之一；另外，冬虫夏草及人工虫草菌丝体对CCl4所致的小鼠急性化学性肝损伤均具有保护作用，其保护效果为冬虫夏草>蝙蝠蛾被孢霉>蝙蝠蛾拟青霉和虫草头孢菌。
于氏等[30]考察了蝙蝠蛾拟青霉和地生枝顶孢霉胞外多糖对果蝇寿命及其体内超氧化物歧化酶和丙二醛含量的影响，结果蝙蝠蛾拟青霉胞外多糖组分P60和地生枝顶孢霉胞外多糖组分G50能显著延长雌雄果蝇的平均寿命。王氏等[31]研究显示，蝙蝠蛾拟青霉Cs-4可减少蛋白尿的排泄，纠正脂代谢紊乱，改善肾功能，抑制细胞外基质的过度积聚，从而减轻肾脏病理损害，发挥其肾脏保护作用。
5 小结与展望
作为冬虫夏草代用品之一的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有着与冬虫夏草基本相似的主要化学成分和药理作用，并有相应的产品上市（如金水宝胶囊、宁心宝胶囊等），但其只是人工培育出来的菌丝体干燥后直接服用，并未经过提取分离纯化；另外，现有产品除治疗慢性支气管炎、高脂血症，以及阳痿、早泄、月经不调、性功能低下等病症外，是否还有其他疗效尚待深入研究。总之，目前对蝙蝠蛾拟青霉菌丝体的化学及其药理缺乏深入研究，且不全面，今后应加强药化、药理及临床应用等方面的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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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5-13）
（修回日期：2014-06-29；编辑：梅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