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变身上海大家闺秀

来源 :上海采风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keyca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秦岚是沈阳人,却有着江南女子的温柔与细腻,访谈时,她的嗓音酥酥糯糯,透着一股上海女孩般的“嗲”,不过聊得久了,就会发现她的内心坚强而倔强,有一种柔弱外表遮掩不了的大气。难怪导演陆川一眼就相中她,让她出演新片《南京!南京!》中的女二号——唐太太,一个出身名门的上海女人,在大屠杀的过程中,对丈夫的行为慢慢开始有了觉悟,并且协助丈夫从受害者转变为反抗者。为了演好“唐太太”,从小就喜欢上海的秦岚做足了功课,希望演出一个特别的上海女人。
  
  “唐太太”慵慵懒懒而不失气质
  
  
  记者:前不久你在《南京!南京!》中扮演一个上海女人——唐太太,为此你做了不少功课,包括收集一些三十年代上海女人的图片,你心目中上海女人是怎样的?
  秦岚:我认为上海女人一直都与小资情怀紧紧联系在一起,上海因有着张爱玲这样的女人,显得格外丰盈、温润而富有情怀。上海女人可以用两个字概括——讲究,生活很精致,尤其是三十年代的上海女人是最有代表的,因为她们对外表很讲究,对自己的仪容很讲究。比如上街去吃东西,或者约朋友,她们都会很精心地打扮自己。而且上海当年就很繁华,有很多旅客和洋人,又是港口,客流量也很大,所以早期上海女人接受新鲜事物、接受时尚也很快,她们有自我要求,素养也比较高。
  记者:对于“唐太太”这个角色,你也费了不少心思。没有关于上海的成长经历,你是如何演绎这个角色的?
  秦岚:我收集了很多二三十年代上海女人的资料,看了很多当时的黑白电影,也有很多朋友告诉我。我是从肢体小动作来感受上海女人的。我觉得上海女人有很多小细节,比如穿旗袍会先用手把旗袍捋直了再坐下去,有一种“儒雅美人”的姿态。最早的旗袍就体现在上海女人身上。我演的唐太太,是三十年代的女子,她坐姿不会很挺,是慵慵懒懒的,但又不失气质。这些我都会从外在形体、台词上去细细体会、考量。
  记者:形体和台词还是比较外在的,你如何把握上海女人的内在心理呢?
  秦岚:我觉得上海女人非常有头脑,懂得如何照顾好自己的老公和孩子,如何经营好自己的事业和爱情,是比较现代的、比较主观的当代女性,也蛮精打细算的,同时还有一种女性的柔美气质。
  记者:《南京!南京!》对你而言,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秦岚:当时很难的是要讲很多上海话,北方人讲上海话很难,我还请了一位老师来教我。结果影片结束后我们大家在一起都在讲上海话了,呵呵。
  记者:听说你为了拍《南京!南京!》还“赔钱接演”,这部影片或者这个剧组有怎样的吸引力让你不惜自掏腰包?
  秦岚:原来不是这样的,是因为档期有冲突,但我觉得答应别人的事情就必须做到,而且我看了《南京!南京!》的剧本很感兴趣,非常受感动,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为中国电影拍出一些我们自己的东西,同时蛮期待和陆川导演合作的,觉得无论如何还是想尝试、挑战一下自己。
  记者:你在《南京!南京!》中最初只有5场戏,后来增加到了20多场,在哪些方面加重了戏份呢?
  秦岚:人物的风格吧,这一条线不光我,还有很多演员的戏也有变动,都加强了,希望能在战争中凸显出一家子,继续挖掘加深,通过表现家的遭遇,从不同角度反映历史,使影片更丰满。大家聊了以后,(想法)就不谋而合了。
  记者:你的戏里增加了哪些细节?
  秦岚:陆川导演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设定了一些小的细节,比如戏里有织毛衣的戏,那个年代的上海女人织毛衣是一件很时尚很洋气的事情,所以加了这个环节。
  记者:在演完这个角色后,你是否也会染上一点上海女人的特质?
  秦岚:还好,拍完以后还是会很快脱离。其实观众已经很了解上海女人了,而我希望别出心裁,演出自己的特色,就是上海女人的品味。
  记者:你别出心裁的地方在哪里?
  秦岚:还是希望大家去看片子吧,呵呵。
  
  
  在上海就像被滋养了一样
  
  记者:你对上海的最初的记忆是怎样的?
  秦岚:最早对上海有印象是小的时候看《上海滩》,觉得上海就是这样的,包括周润发和赵雅芝在电视剧里合演的那种场景,一直觉得上海是一个很神秘、很东方的城市。小的时候我没去过上海,但我妈妈出差经常从上海给我带回一些糖果什么的,那个时候很喜欢吃大白兔奶糖,很特别,能感受到上海的味道。那时候我们很流行穿从上海买过来的羊毛衫,印象蛮深的。
  记者:什么时候你开始比较频繁地接触上海?与最初的记忆相比有着怎样不同的感受?
  秦岚:应该是6、7年前吧,做演员以后经常到上海拍戏、工作,觉得上海晚上好漂亮,游客很多,比较热闹,蛮都市感的。
  记者:你说过:“上海一直是我喜欢的城市”,你喜欢上海什么?
  秦岚:时尚,小资。我很喜欢上海的梧桐树,尤其是下过雨之后那种湿湿的街道,好干净,好像被雨水洗涮过一样,在上面散步,非常的舒服。
  记者:你觉得上海和北方有怎样的不同?
  秦岚:不太一样,上海的气候比较温和,我喜欢那种古老的小弄堂,很有年代感,可以感受到历史的痕迹,上海人的那种充实。但是北方的城市马路比较宽,(空气)对于女生来说比较干燥。每次来上海,我都好喜欢那种湿湿的空气,弥漫着一种潮湿,一种很舒服很自在的感觉,人在那里就像被滋养了一样,蛮舒服的。
  记者:到了上海,你会去哪些地方呢?
  秦岚:到处逛街啊,很多地方可以转一转,买点东西,有很大的商场,也有很小的店,你都可以去淘啊。或者约朋友到茶室喝喝茶,去酒吧坐坐喝喝咖啡,或者去餐厅特别是小餐厅,一起聊聊天,很安逸。
  
  几十年来,但凡搭上琼瑶之船的明星大都走得一帆风顺,秦岚也是其中之一。《还珠格格Ⅲ》中,秦岚在两百个试镜演员中脱颖而出,出演多才多艺的“知画”。2007年夏季,琼瑶剧《又见一帘幽梦》开播,虽然遭遇褒贬不一的评价,但收视一路飘红,成为最受观众关注的电视连续剧。而秦岚饰演的“绿萍”成了全剧最亮点,精湛的演技让人刮目相看,琼瑶还特别写了一篇文章夸赞秦岚的努力。接着,号称内地版“大长今”的电视剧《绣娘兰馨》中,秦岚非常到位地演出了一代刺绣大师沈兰馨坎坷飘零的命运。日益娴熟的演技使秦岚获得了越来越多观众的喜爱,然而秦岚并非毕业于专业艺术学校,以前也从未学过表演。一次她瞒着父母参加了全国推新人大赛并获得了金奖,由此开始了她的演艺之路。签约湖南卫视、受到琼瑶的青睐……秦岚也认为自己走得很顺利,不过深谈下来,才了解到这份顺利背后的不懈努力与淡定心态。
  
  
  《又见一帘幽梦》让我开了窍
  
  记者:你不是科班出身,但是你的演技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你觉得自己在演戏方面有着怎样的天赋呢?
  秦岚:不是天赋。一个人做事的出发点就是喜不喜欢,喜欢的就会不断去学新的知识。我觉得演员这个职业是很微妙的,一部戏就会让你开窍,知道要怎样演才能体现出人物的魅力。这要不断地去积累,慢慢地去体会、找到自己的方向。我觉得自己是踏踏实实在走,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方向,但我在不断地学习和享受中。
  记者:哪部戏让你开了窍?
  秦岚:《又见一帘幽梦》。我投入了很多,演得很认真,从导演那里,从别的演员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可以说《又见一帘幽梦》是触发我个人成长的阶段,是在合适的时间碰到合适的戏。
  记者:《又见一帘幽梦》里的“绿萍”是你主动争取来的,当时为何特别想演这个角色呢?为了证明什么吗?你那么坚信自己能演出绿萍的尖锐和疯狂?
  秦岚:“绿萍”有很多场有亮点的戏,我感觉这个人物有很多发展的空间,有很多创造的可能性,和自己以往的角色很不同,有很大的挑战,所以我很想去表现这个人物,因为自己不喜欢重复演同样的角色。
  记者:这个角色最大的挑战是什么?
  秦岚:对自己的自我摧残和折磨,其实这段戏我演得蛮痛苦的。
  记者:你如何将没有过生活体验的戏演得那么真实?
  秦岚:作为演员要培养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演员要通过自己把角色展现给大家,表现出活灵活现的面孔。那时为了演好“绿萍”我做了很多功课,学习跳舞,向身边的朋友了解什么是抑郁症。每一场戏,我都会问自己很多问题,为什么会这样,如何表现让观众看了更有信服力。
  记者:有感觉最好,最满意的某场戏吗?
  秦岚:没有,我觉得还演得不够好,如果要我现在演,还可以演得好些。
  记者:“知画”“绿萍”“沈兰馨”等角色对你而言有着怎样不同的意义呢?演绎每一个角色时会有什么新的感悟?
  秦岚:都积攒了经验,对我而言都是一个成长的过程。“知画”的时候我不懂什么是表演,琼瑶阿姨的戏比较好所以让很多观众记住了这个角色;“绿萍”是刚刚开窍,使我懂得了怎样去抓住一个角色将她更好地表现出来。沈兰馨是从开窍到慢慢成熟的阶段,有很多戏是我们大家和导演一起慢慢改出来的,给人物赋予了剧本里没有的东西。这三个角色像三级台阶一样,一步步让我平稳地上台阶。
  
  记者:最喜欢哪个角色?
  秦岚:都很喜欢的,每一个角色只有自己喜欢了,才有足够的兴趣去感受、演绎她。
  记者:哪个角色更像你自己?
  秦岚:都没有啊,人本身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生物,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敢说,他很了解他自己,百分之一百地了解自己,我觉得我自己都不够了解我自己。人生有很多个角色,每一个角色都是把自己梦的一部分扩大了或缩小了。我觉得自己也在不断长大,今年的我跟去年不一样,跟十年前不一样,而十年后的我就是另外一个人了。每个人在不同的年龄层、阶段,他的想法、观点都会改变,所以很难讲哪个角色更像我。
  
  “北漂”时没想过红
  
  记者:娱乐圈竞争激烈,很多人把你的脱颖而出归结于运气,那么在幸运的背后是否有着某段鲜为人知的坚持与艰辛?
  秦岚:没有很难的生活,还是很顺利的。长大了以后我有了自己的理想,就去北京尝试。刚刚拍戏的时候,年纪很小,但是跟着很多有名的老师去拍戏,其实就是给我上了很好的表演课,而且因为我喜欢表演,没有我的戏的时候,我也会在旁边看,所以我觉得那几年是不断积累的阶段,别人是在学校里学了四年,我是在拍戏过程中学了四年。我觉得在演艺圈,机遇是很重要的,能够抓住机遇的人就能少走很多弯路,但机遇来了你必须做好准备。就像我喜欢这个职业,那我就不断去学习,跟前辈,包括身边所有的人,学习他们身上的优点。与很多北京的演员相比我觉得自己真的非常幸运。
  记者:除了运气好,你“星”路的顺畅还有其他原因吗?
  秦岚:可能跟个性有关系,我是一个适应力蛮强的人,很能适应环境,能很快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我是巨蟹座,蛮喜欢交朋友的,我跟合作过的演员,都相处得蛮好的。我觉得对手与对手之间应该相互尊重,对于前辈更应该尊重。
  记者:在“北漂”的那段日子里,没有想过万一红不起来怎么办吗?
  秦岚:没有,因为我当时就没想过红,没想那么多,我也没有上过电影学院,我想做演员,只是喜欢这个职业,其实我进这个行业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然后湖南卫视把我签过去了,要感谢湖南卫视。我觉得做一件事情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希望,希望值越高,失望就越大。其实我这个人做事情还是蛮随性的。每个人最重要的是把握好今天,过好每一天。我一直觉得学到东西就好,很开心。老天很眷顾我,让我做喜欢的职业,然后让观众接受我,所以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拍更好的戏给大家,我希望自己能够细水长流地走,踏踏实实一步一步走,我并不希望一下子跨到一个位置,这样会不踏实。
  记者:演戏对你而言有着怎样的意义?你想从演员这个职业中获得什么?
  秦岚:现在对我来讲,这是一个职业,可以得到很高的回报,我已经很满足了。比如说《南京!南京!》,哪怕让我赔掉一些钱,但是我觉得这是大家共同的事业,我希望自己能一步步走得有足迹。有一天当我不在人世了,可能还有人记得,曾经有一个秦岚,那我觉得就足够了。
  记者:怎么看待娱乐圈里所说的靠脱成名?有机会你会为艺术献身吗?
  秦岚:那得看怎么样的角色和我能否把握好这个角色,如果把握不好这个角色,我也不会去演。
  记者:你现在在演艺方面有什么样的目标?
  秦岚:我希望推陈出新,演出不同的类型。
  
  记者:你最想尝试哪些角色?
  秦岚:三十年代的女性,类似歌女一类的,我觉得可能会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记者:你是否有多栖发展的打算?
  秦岚:现在还没有。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每一天,我还是蛮随性、蛮随缘的。
  
  荧屏上,秦岚演的大多是苦情戏,常常泪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现实生活中的秦岚活泼开朗,有时还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子。在《南京!南京!》剧组里,为了减少陌生感,活跃剧组气氛,秦岚经常搞怪逗乐,还得了“郭得钻”的外号,即说她比郭德刚还能讲。在上海录节目《明星大练冰》时,秦岚带病上场;演戏时大冷天在冰水里泡,一次水还没过胸部,想想都后怕。秦岚就是凭着这股不服输的劲,力求尽善尽美,一点也不像外表那般柔弱。有时好静,有时好动,有南方女孩的细腻,也有北方女孩的仗义。秦岚就如自己所言,是一个缤纷的万花筒,有很多面。秦岚喜欢演员的职业,并会享受拍戏的过程,同时她也能很好地经营自己的生活,写博,开专栏,维护网络杂志,过得是有滋有味。
  
  要做就做“古董花瓶”
  
  记者:你的哭功非常的厉害,有什么秘诀吗?你本身就是一个爱哭的女孩吗?
  秦岚:没有。其实我平时是大大咧咧的,演的很多角色和自己还都是很不像的。我生活中还是蛮乐观的。而且我觉得观众不是傻子,我们一定要用心去演。我演戏唯一的秘诀就是去认真揣摩角色。虽然你哭得很美,但你哭得很假,观众也不会喜欢的,因为观众也有鉴赏能力,看得出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记者:你的形象以及你演的角色都让人感觉你感情丰富细腻,心思慎密,一般来说,这是南方女孩的特质,作为一个东北女孩你是如何做到的?
  
  秦岚:有不少人说我像南方女孩,所以我演的角色都是南方女人。这种性格可能是与生俱来的。
  记者:这跟你生长的环境有关系吗?
  秦岚:我从小比较喜欢观察生活吧。比如坐在车上的时候看路边的人在做什么,下雨天看人们是怎么躲雨的,怎样在一起撑伞,我比较喜欢看这种小细节,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我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舞台,每个人就好像是演员一样,我小时候就在幻想,我们是不是其实都在演戏,在做梦,有一天突然醒来,原来是一场梦。所以我认为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很好的演员,真的,如果你细心去观察,你会发现他们表达事物都表达得很生动,台词都非常好,他们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都非常敬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人魅力,作为演员,就是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契机把这些放到表现的人物当中去,我们总希望每个角色都生活得更自然,更真实。
  记者:在你的博客上有你很多照片,是否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有时也蛮自恋的呢?
  秦岚:其实不。从小爸妈就告诉我,外表是外在的东西,后天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从小到大,我对于外表就不是很在意,直到我读初中的时候,有男孩子对我表示好感,我才知道,哦,其实自己长得还可以。从小到大,爸妈从来不会称赞我的长相,因为他们觉得这是父母给的,你没有什么可以拿出去炫耀的。现在他们也觉得是这样,你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你做好工作才是你自己的本事,你有什么权力拿着父母给你的东西沾沾自喜呢?
  记者:那你有不自信的时候吗?
  秦岚:有啊。其实我刚刚到北京的时候就蛮不自信的,那个时候胆子比较小,比较怯场。但是我可以找到很自信的时候,每当镜头对着我的时候,我不管对手是谁,都会很自信。
  记者:非专业出身,你如何做到那么自信呢?
  秦岚:不知道,可能是与生俱来的。因为我喜欢拍戏,当你全身心地去做一件你喜欢的事情的时候,就是一种享受,不会束手束脚。我一出道的时候就跟刘晓庆、唐国强一起演戏,我很自信,因为我觉得他演他的角色,我演我的。但是有的时候你让我去走红地毯,让我去曝光率多一点的场合,我可能不会那么自信了。
  
  记者:没有导演说你演得不对,让你感到受挫的时候吗?
  秦岚:有这样的情况,不过我不会想很多,比如那怎么办啊,我就不演了。我也会很难过,但是我脑子里想的是我为什么没有把这场戏演好,我自己会总结,要找出不好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方式把角色表现得最好。
  记者:以前因为倔强和不服输,你走上了演艺这条道路,那么现在什么时候你还会显露出倔强的一面呢?
  秦岚:我很倔强,很固执,比如说我演戏的时候,很用力,伤了,导演说这场戏你不用这么用力摔,但我觉得有这个必要,就全神投入,结果演完后全身都是伤,自己都不知道,太忘我了。我有时就像男孩子一样,比较倔,不服输。
  记者:有时你不一定能达到那个目标,那你也会一直去争取吗?
  秦岚:会,会一直争取。
  记者:你是否觉得只要你努力,一切都能做到?
  秦岚:我觉得只要我努力,最重要的是过程,碰到困难时,我也要做到拿得起放得下。因为我觉得人生是从来没有结果的,可能你现在已经有很好的成绩在你面前,可你一定还有可以更加努力的方向,永远不会得到一个最终的结果。你只有享受这个过程,你才能享受到更多这样的结果,好的结果。
  记者:你很倔强的话,会在演戏的时候跟导演起争执吗?
  秦岚:不会,因为导演也是为了戏好,我也希望这个角色好,我会综合,我会去选择哪个是最好的,一定不会闹得不可开交。
  
  会为爱情付出全部
  
  记者:你相信琼瑶式的美丽爱情吗?演员这个特殊职业可能使你对爱情的维护比其他人要艰难。如果爱情到来,你可能像琼瑶剧里的主角一样,爱得轰轰烈烈不顾一切吗?
  秦岚:我很向往,时代不一样了,要靠缘分。(相信有吗?)我相信有这样的爱情。但我还是很被动的,一般都是别人来追求我,永远是这样,属于被追的角色,不太会主动去追求别人,我在这方面会比较内向、保守一点。但当我确定这份感情时,我也会付出我的全部。
  记者:你演的角色里有很多男主角,比如楚濂、费云帆、五阿哥等,你喜欢哪种类型?
  秦岚:很难讲,我觉得还是很难给自己去确定另一半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我总是认为,在合适的时候碰到一个合适的人,这个人可能有很多缺点,可是你就是爱他,这就是缘分到了。一定让我说这个人是这个样子的,或者另外那个样子的,不太实际。而且爱情会慢慢从火花四溅变成亲情,一种很难割舍的情感。这需要过程,也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满身都是优点,在一起久了就发现他那么多缺点,我觉得感情这个事情是很难讲的,需要双方共同经营,去维持、维系。所以我不会去想象我的另一半是这样那样的,只要他够真诚,能够打动我,有责任感,事业心,幽默感,只要我看上眼就够了,呵呵。
  记者:演员这个职业绯闻会比较多,你觉得会影响你的爱情吗?
  秦岚:影响肯定会有。
  记者:那你会采取怎么样的方式来维护爱情呢?
  秦岚:目前没有方式,都没有时间恋爱,工作实在是太忙了,呵呵,过完春节马上要开工。
  记者:不少明星靠绯闻炒作来提高知名度,你怎么看?
  秦岚: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不应该搅在一起,不然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记者:如果你有了另一半,你会分得很清楚吗?
  秦岚:会啊。我不喜欢混在一起,我比较喜欢简单的生活。
  记者:你知道现在议论比较多的“艳照门”事件吗?作为旁观者你怎么看?
  秦岚:不是很清楚,这种事不好讲,互联网很厉害,移花接木也好,真实的也好,要有心理准备去承受,接受打击。
  
  我是一个万花筒
  
  记者:演戏那么辛苦,你还写博,在《广州日报》开个人专栏,维护你的网络电子杂志,你如何调配你的时间?
  秦岚:大部分时间就是忙工作,不演戏的时候也要参加很多的活动,我最奢望能好好睡觉,在家里赖着,每天能睡到自然醒,呵呵。
  记者:你是偏感性还是偏理性的人?
  秦岚:生活中很理性,工作中很感性。工作中一定要感性,才能表现出角色的丰满。
  记者:你怎么评价你自己?
  秦岚:我觉得自己像一个万花筒,可以有很多面。跟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聊得很开心,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很安静,有时就发呆,我比较喜欢享受这种安静的时刻,能不出去应酬就不出去。嗯,开心起来很开心,静起来很静,还蛮极端的,自己生活中也蛮固执的,也有不少小毛病,记性也不好,还有点丢三拉四,不像戏中演得那么温柔。
  记者:是不是在前辈面前的时候很乖?
  秦岚:对,会显得很乖巧,家长都很喜欢我,因为我从小就比较讲礼貌。但是跟朋友在一起,有的时候也很野蛮,蛮大大咧咧的,一般跟我合作比较久的男艺人,最后都会成为我的哥们,他们会说,哎,这个女孩蛮仗义。我是觉得开心就好。
  记者:不想演个野蛮女友样的角色?
  秦岚:我还真的蛮想挑战的,这样可能就算是“本色”表演了吧,呵呵。
其他文献
城市的喧嚣,行色的匆匆,让都市人越来越感压抑。在节假日回归山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舒缓一下心情,享受一下清新、纯净的生活,成为都市人的一种精神诉求,而自驾游以其自由和主动的优势开始风行于青年白领一族。  今年,欧洲第一汽车香熏品牌“香必飘”为了配合香必飘的新产品“净味清新系列”上市,在上海、北京、广州三大城市推出了车友互动体验活动——“香必飘新空气之旅”。而作为此活动的承办方——沪上新媒体博客大巴
期刊
婚内AA制,是西方国家颇为风行的家庭理财模式。近几年也开始在上海、北京、广州等国内大城市中走俏,尤其在70、80后时尚夫妻中,认可度颇高。  婚内AA制大致表现为两种模式:一种是夫妻每月各交一部分钱作为家庭公用,支付日常生活费等共同支出,其余则各自管理;另一种是朋友交往、日常购物等费用都各自支出,只在房贷等大笔支出上平均负担。  “亲爱的,让我们AA制”,已经渐成一句流行语。他们享受着AA制给彼此
期刊
速写张江男  文 → 何菲    日本有电车男,上海有张江男。都是某个族群某种状态的代名词。  张江,位于上海浦东新区张江镇,因张江高科技园区而闻名。张江高科技园区是世界上规模最大也是最有发展潜力的高科技园区之一,尤其在软件产业,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早已超过中关村。    这个看似平静的园区里,每时每刻都迸发着年轻而旺盛的思想力,这里有着著名的“药谷”,有世界上最大的软件园,任意一个毫无特色的下午,没
期刊
今年冬天,上海遭遇了罕见的大雪,交通受到严重影响。2008年1月28日下午,上海铁路部门给共青团上海市委青年志愿者工作部发函,希望马上召集60名左右的志愿者帮忙维持秩序,疏散旅客,提供车次信息等,在团市委青年志愿者工作部工作人员发布消息后的短短二个小时内,200多名上海市民及时回复,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但这样的场景对于青年志愿者工作部13位年轻的工作人员而言,已经习以为常了。据统计,从除夕到
期刊
每对新人结婚时,总会收到一堆祝福,其中有两句祝福是必不可少的: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不过快餐流行的时代,婚姻的保鲜期也开始变短,短婚现象在70后、80后的年轻人群中比较普遍。  短婚波并不新鲜,每次短婚波的出现,总反映了社会的某种变革。在上世纪的八九十年代都曾出现过,只不过那时是以“速婚”的形式。不少人是以分房、出国等能够改善生活的物质利益为目的,虽然双方感情不尽如人意,但还是习惯凑合着过日子,
期刊
从6月30日到10月3日,整整105天。  每年夏天姚明回国都注定是忙碌的,无数的活动,无数的采访,无数的比赛。但这个夏天对于姚明而言,却又是不寻常的。“小巨人”终于结束了长达8年的爱情长跑,同叶莉喜结良缘。从男孩成长为男人,姚明肩上的责任更重了,奥运在即,姚明无暇享受新婚,短暂的蜜月旅行后,姚明回归国家队。从北京到广东,从合肥到昆山……姚明又开始了南征北战,疲惫悄悄爬上他的脸庞。    养伤,为
期刊
2001年前,叶炳华曾在政府主管部门和企业领导岗位工作,常常陪同各级领导会见国内外来自各个行业的人士,也经常出席海内外各种论坛峰会,每天打开衣橱,除了西装还是西装,没有其他的正装可选择,而他的啤酒肚对于领带又是特别的“感冒”。正当烦恼之际,他在电视上看到了APEC唐装的设计制作组组长闻红女士的报道,再一看,这不正是不久前亲自跑到张江开发区帮自己量身定做制服的设计师吗?因为当时叶炳华工作繁忙,闻红跑
期刊
现代社会,人们对汽车的心理是矛盾的。  一方面极度依赖自驾车的便捷舒适,视为生活的必需品;另一方面,废气污染、能源危机、车多路少等也深深困扰着驾车人。  当下的中国,车价一降再降,私家车已经不再是奢侈品,越来越多的人放弃攀比心理,撇除泡沫,务实地选择适合自己的交通工具和交通方式。有的国内大城市,购车热已经开始退潮,人们对于车的感觉日趋理性和实用。  从“单双号限行”到“无车日”,国人开始重新审视汽
期刊
因为心灵澄明,一切归于宁静。    当我看到这张由窦唯参与设计的专辑《松阿珠阿吉》封面和封底时,仿佛看到黑白的一个场,来自记忆模糊的某片断层。简单而又明了;而当我吟诵“松阿珠阿吉”的瞬间,我仿佛回归到一个曾经辉煌的时代。前世的国度,某一个佛国的屋檐下,风铃声隐隐,心情悠悠飞跃千万里……  这是一张没有歌名的专辑。似乎是前人常用的无题,可明明比无题更有境界。因为歌名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一种误导,也是一种
期刊
一只手紧紧抓住粗砺的岩石边缘,另一只手正努力向上攀爬,这正暗喻着流于主流话剧之外的非主流话剧的生存状态:迷茫、蹉跎、挣扎却不断前进。《独立戏剧》(上海1985—2007)这个很有史料文献意味的书名及其封面设计让人不由得感到沉重。然而翻开书本的那一刹那,书中的情节、人物就会深深吸引住你,因为对于大多数的读者而言,这也许是一场超经验式的体验,它的内容不同于人们对“话剧”的传统认识,而它的笔法又迥异于一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