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冬——火车就等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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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郭晓冬的经历,与他的成名作《新结婚时代》中的何建国很像——生性淳朴,力求上进,怀揣着梦想从小山村来到大城市,努力打拼,最终结婚生子,扎根城市。
  熟悉郭晓冬的人却会笑笑:“不,他的经历更传奇。”
  郭晓冬十五六岁即辍学,天南地北到处打工,雕刻工、清洁工、服务员、邮递员、伐木工、建筑工、龙套演员……神奇的是,你能想到的各种职业,郭晓冬几乎都曾尝试过。更加神奇的是,他“不知深浅”地跑去考电影学院,经历数次落榜后,居然,还考上了,成为北京电影学院有史以来第一位来自农村的学生,并最终成为一名实力派演员。
  他的奋斗史,简直可以直接写成剧本——《凤凰男变形记》。不过,这剧本增删数载,字字艰辛,非常人毅力能够完成。但郭晓冬做到了,并且为这个剧本添上了完美的大结局。他从未改变最初的梦想,哪怕绕行千里,也会向着自己坚守的方向勇往直前。
  一个人可以非常清贫、困顿、低微,但是不可以没有梦想。只要梦想存在一天,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处境。——奥普拉·温弗瑞
  在一个纸页泛黄的日记本里,记录着一个少年稚嫩的梦想——“总有一天,我能和周润发、张国荣拍戏。”
  写下这看似荒唐话语的正是少年郭晓冬,这对于一个毫无文艺背景的农家孩子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但即便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也足以让少年郭晓冬为之澎湃。
  如今的郭晓冬已然不记得因何写下这句话,也许只是看过一眼《上海滩》或《霸王别姬》,
  但他仍觉得有梦想是件很酷的事。在日记里,他还写到:“梦,它让人焦灼,让人迷失,让人痛苦。但倘若不是有梦,我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郭晓冬开始参加村里的宣传队,他跟着乡村艺人学二胡、笛子,后来又成为宣传队的骨干,带着村里的文艺青年吹拉弹唱,一路唱到乡里、县里。他仿佛是个全才,唱歌、跳舞、主持都在行,并渐渐小有名气。再后来,他竟然因为这些特长被招工到县印刷厂当上了工人。
  “乡下的孩子有着独特的道路,从小没学过弹钢琴,没学过乐理,可那个天然的环境和氛围给了我深厚的底蕴。那种土壤太深厚了,很多东西潜移默化地渗入我骨髓里,很有力量,浑然天成,让我慢慢寻找自己的方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少年时代,无论是贫穷的,还是富有的;无论是幸福的,还是凄苦的。在这段生命历程中,唯一相同的就是每个人都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对人生梦想的追求和向往。
  的确,如果没有梦,郭晓冬应该会像他幼时的伙伴一样,在沂蒙山区里平淡地度过一生吧。
  


  向着某一天终于要达到的那个终极目标迈步还不够,还要把每一步看成目标,使它作为步骤而起作用。——歌德
  每个人都会对未来怀有美好的憧憬,追求自己的梦想。不同的是,有些人让梦想悄然破灭,有些人则细心培育、维护,直到它安然度过困境,迎来光明和希望。而光明和希望总是降临在那些勇于坚持的人身上。
  美国《好莱坞报道》曾以大篇幅版面介绍郭晓冬,在外媒笔下,他是中国版汤姆·克鲁斯,他们认为他俊朗的外表和质朴的性感完美诠释了亚洲男人形象。
  听到“性感评价”郭晓冬显得有几分腼腆:“我特别喜欢琢磨演技,不拍戏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电影,看别人怎么演,想自己的差距和特点在哪里。但是有时候角色必须要靠肉体去表现、去加分,所以,一有时间我一定会去锻炼。”
  坚持跑步,坚持早上5点起床,晚上11点前睡觉,即便是拍戏空当,也要挤出时间去上英语课。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好东西,他都会坚持下来。
  在多年的漂泊生活中,有些人放逐了自己,随波逐流,而郭晓冬却在这样的岁月里固守着自己的理想,坚守着自己的坚持。
  郭晓冬的化妆师给他起外号叫“郭准时”,因为郭晓冬“从不迟到,经常早到”。在这个迟到已经成为惯例的行业内,无论是哪家媒体的采访还是拍摄,郭晓冬一直坚持着准时到场化妆、准备,这让很多接触他的业内人士都感到不小的压力。
  这就是郭晓冬的风格。那些曾经无助、彷徨的日子,让他相信,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回来。
  他靠着“为父母争一口气”的最朴素的念头坚持着,没有丢弃信仰,没有动摇信念,这样的坚持甚至有些宿命——“每个人的人生轨迹恐怕都是事先命定的,但是你得努力,并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不怕有理想,不怕这个理想有多高、多远、多大,只要坚持,不过分高估自己,总会成功。”
  坚持着有好戏上演,或许坚持落得供人唏嘘,无论如何,这便是人生。
  对于心地善良的人来说,付出代价必须得到报酬这种想法本身就是一种侮辱。美德不是装饰品,而是美好心灵的表现形式。——纪德
  别看郭晓冬在影视剧里要么是“苦大仇深”的“凤凰男”,要么是深藏不露的地下工作者,其实,生活中的他开朗、乐观、坦荡,再大的困难在他眼里“都不是事儿”。他说自己像企鹅一样,看着笨笨的,其实却很灵活,完全没有攻击性,又特别可爱。
  真诚、实在、责任,郭晓冬这样总结自己的性格,而这些,完全是“完美男人”的标准。他说,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真诚,有时甚至有点冒傻气。
  郭晓冬和火车有缘,他的很多故事都发生在火车上,还曾经上演过“列车奇遇记”。
  上世纪80年代末,民风淳朴,郭晓冬老家山东坐火车去福建找工作。三天三夜的旅途中,他遇到两个去武夷山旅游、学生模样的女孩。她们告诉郭晓冬,她们的钱包被人偷了。实诚的郭晓冬二话没说,翻遍口袋把钱全给了人家。女孩们不知道,那是郭晓冬身上仅有的一点钱。
  分别时,女孩们给他留下了电话号码,许诺一定还钱。可是,等郭晓冬再打过去电话时,却是空号。谈起这段往事,郭晓冬憨憨地笑着说:“我还是愿意相信,是我匆忙中记错了电话号码,而不是她们故意骗我。”   如今,从沂蒙山走出的他,依然保持原本心性中的简单和善良。“我只是喜欢演员这个职业,人不能没有追求,我更愿意选择能感动我的工作去做。”这大概是他源于骨子里的一种天性,无论身处怎样的环境,都不会改变。但是他一直固守自己的承诺与信仰,懂得坚守,一直坚持。
  


  对话郭晓冬
  《和谐之旅》:最近有什么新作品会和观众见面?郭晓冬:我现在在上海排练话剧《钢的琴》,6月1日起,开始在上海艺海剧院首演,7月份会在北京首都剧场和观众见面。
  《和谐之旅》:与电影《钢的琴》相比,话剧作了哪些新的诠释?
  郭晓冬:话剧《钢的琴》更多了一些包容性,反映的是一种态度。话剧没有强化电影版中男主角的东北味,而将男主角的背景设定为那个时代最普通的中国男人,用幽默的手法,讲了一个乐趣多到看似荒诞的故事,塑造了一个生命力很强的“不倒翁”。
  《和谐之旅》:男主角陈桂林如何打动了你?
  郭晓冬:陈桂林虽然是个小人物,却是我非常敬佩的小人物。他那种旺盛的生命力,不甘于对现实低头的态度特别打动我,从他身上我看到强劲的生命力。他让我明白,只要有信念就能生长,并且能长成一棵参天大树,生长环境和出身都不重要。
  《和谐之旅》:第一次尝试话剧,感觉如何?
  郭晓冬:影视剧总有再来一次的机会,而话剧没有。为了这部话剧,我拒绝了不少好作品,但我一点不觉得后悔。随着排演的深入,我渐渐体会到了演话剧的乐趣,是那种思想上的创作,真的很快乐、很享受。
  《和谐之旅》:你的作品似乎有两个极端,一端是《暖》、《颐和园》这样的文艺片,一端是即将上映的商业电影《车手》这样的商业片。是刻意为之吗?郭晓冬:电影永远是我的追求。说实话,表达独特思维的文艺片在我内心的分量更重,我以后要每年都拍一两部文艺片。但像《大校的女儿》、《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的作品贴近生活,我也很喜欢。
  《和谐之旅》:电影《车手》讲了一个怎样的故事?你在其中饰演的“车手”蒋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郭晓冬:《车手》不仅是一部赛车电影,还融合了香港电影中最经典的警匪元素。我饰演了一名专帮劫匪开车的“邪恶车王”,他侠肝义胆,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放弃生命,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反派人物。他是一个非常讲江湖道义的、有胆有识的枭雄,只是站错了立场。
  《和谐之旅》:你已经在电影、电视剧、话剧领域全面开花,有没有为自己的表演设定一个明确的目标?郭晓冬:没有,我不会为自己设定目标。在我看来,如何让自己生动地活在一个角色里更重要。表演技巧是可以去借鉴、推敲的,但灵魂则不能,我更愿意活在鲜活的生命里。
  《和谐之旅》:在你看来,表演的快乐和魅力在于什么?
  郭晓冬:表演让我可以同时成为另一个人,让自己感受另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像灵魂出窍一样,这种感觉让人上瘾。
  《和谐之旅》:媒体说你是“时尚好男人”。你认为,什么样的男人可以称为好男人?
  郭晓冬:必须有责任感,而这恰恰是做人最基本的东西。承担责任需要真心付出,不求回报。
  《和谐之旅》:谈起火车,会带给你怎样的联想?郭晓冬:我的很多经历都与火车有关,火车见证了我的奋斗,承载了我的梦想。它总是带着我驶向一个又一个目的地。在我看来,火车就等于梦想,等于希望。
  编辑:白云 美编:王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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