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刹海畔冰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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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岁的王保顺在什刹海磨了一辈子冰刀,被滑冰爱好者们尊称为“冰刀王”。
  在大时代的变迁中,这门小生意帮他支撑起自己的家庭。
  11月初的周末,北京什刹海水面上凉风阵阵,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结冰了。但今年的冬天,这里再没了一个老朋友的身影。
  走进街对面的恭俭胡同三巷,1号院门口挂着白漆招牌,用斑驳的红字写着“王记精绱精磨各式冰刀”。紧挨着大门挂着烫金字“冰刀王”牌匾的小屋子里,摆着一架老式电动砂轮机和形式各异的冰鞋冰刀,表面都落着一层浅浅的灰尘。
  隔壁的屋子,被临时布置成灵堂。10月26日晚,有着“冰刀王”称号的王保顺(曾用名“王保舜”)先生去世了。相框中的老先生清瘦矍铄,往年的冬天,他磨冰刀的场景被滑冰爱好者们称为“什刹海一景”。
  战乱年代的贵族运动
  “他的手艺,在什刹海算独一份。”老伴赵淑珍陷入回忆,“在他之前,根本没人在这儿磨冰刀。”
  王保顺本是泥瓦匠,可40年代初的北京城里,冬天基本没有修葺房屋的生意。
  此前,家境贫寒的他连婚事都是“骗”过来的。1939年,媒婆和测八字的先生到赵淑珍家说亲,讲得无比般配。嫁进门才发现,屋里除了一张床板两个板凳,啥都放不下。
  平日里,干泥瓦匠只够每天买上一斤棒子面,冬天得靠打零工卖烟卷维持生计。1942年冬天,正为生计发愁的王保顺发现了一个商机。
  那时候的什刹海远没有现在这么气派,还是个野河套子,周围一圈黄土。冬天,一些衣着时髦的富家公子哥、小姐,带着眼镜的大学老师,以及一些日本人,会专门穿着冰鞋去那儿滑冰。
  中国还不能生产冰刀冰鞋,全靠从英国、北欧进口。一双上好的冰鞋“能换一根金条”,平常百姓根本就不敢想。冰面时常会冻着杂草脏物,不平坦,冰刀会出现卷刃磨损的情况。正在兴头上突然滑不动了,往往败兴而归。
  没有师傅教,王保顺凭着泥瓦工的经验,拿着两块磨刀石,在冰场边摆了磨冰刀的小摊。他每天半夜摸黑起来,提着水桶和凿子,将几尺厚的冰层凿开,提水不断泼洒,清扫脏污,让冰面更光滑。他还蹲着替人擦鞋、穿冰鞋——有钱人家一般都不愿意弯腰受累。而这些活计都不收钱,完全为招揽磨冰刀的顾客。
  王保顺慢慢找到了门道,磨冰刀的收入比泥瓦匠还好些,生意好时能买两斤棒子面。偶尔,还能买上些白菜、豆腐。
  日本占领北平时期,日子依然艰难无比。冬天一过,还得发愁生计。一次,他们驮了一麻袋盐运到了昌平南口卖,赶上大雨,又急又累的王保顺晕倒在路边,而赵淑珍因丢了市场门券,被拉去审讯。走得慢,后面的日本兵一个枪托砸在背上,她腿一软直接栽进水中。自那起,她的腰就落下来病根儿,直不起来了。
  王家现在还留着一双日军的军用冰鞋,“关东军冬天过大河也得滑冰过去,鞋帮上刻着3个S,边上写着一个‘货’字,是侵华铁证。”赵淑珍说。
  日本人找他磨刀,有时候不给钱,还会踢上两脚。
  有年冬天,一個日本人在冰上直接滑到老王的小摊前,坐下,把脚跷在凳子上,用生硬地中文说:“王桑,这个,你给开槽。”一般开槽的冰刀都是刀刃更厚的花样冰刀,而这个日本人穿的是刀刃薄的冰球冰刀,老王没给这种刀开过槽。他仔细看了看,还是接下了这个活儿:“那得多给钱。”
  “你要是能开出来!”对方将他一军。
  王保顺不再多说,操起冰刀便在砂轮上磨上一阵。日本人盯着刀看了半天才放下,一脸心悦诚服。从此,他“球刀开沟”的独门技艺在什刹海一带传开了,这是老王颇为自豪的一段谈资。
  1945年,日本人被赶走了,国民党接管了北平城。
  一年之后,北平进入备战状态,傅作义开始修战壕。王保顺成了苦力,每天早上就得去城外挖土修沟——他是家里唯一的壮劳力,家里没了收入来源。不得已,父亲偷偷顶了他,让他冬天能靠磨冰刀补贴家用。
  没过多久,城里开始抓壮丁,而且专门抓年轻人。他也顾不得磨冰刀了,成天东躲西藏,怕被“抓进卡车送进兵营里”,就连大儿子出生的时候,也只敢偷偷回来看过一面。
  那年冬天,什刹海的冰面上,还是会倘佯着一小群穿着冰鞋、不断滑出花样的人们,为老王添上几笔生意。
  50年代的磨刀广告
  他们的生活,在1949年后迎来第一个转折。
  因为有一手泥瓦匠的好技艺,王保顺在50年代初成为当地房管局的临时工,拿起了工资,而赵淑珍也在居委会找到了一份差事。赚的虽然不多,但一家人过上了“能吃饱饭”的日子。但每月所赚的钱,几乎全都花在了吃饭上。
  一家子最盼望冬天来临——那是一年里他们赚得最多的时候。
  当时全社会都在响应“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的号召。滑冰,成了北京最受欢迎的冬季运动。冬天来临,有湖或宽阔水面的地方总是人声鼎沸。
  1953年,中国自主生产的冰鞋品牌“齐齐哈尔”面世,随后北京皮鞋厂也开始生产冰刀,价格比苏联进口“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牌冰鞋低了不少,很多单位企业开始批量地购置冰刀,供职工、学生冬季滑冰使用。
  滑冰需求量的提升,为王保顺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益。
  此时他转正成为房管局的正式职工,一个月能拿到30多元的工资。到了冬天,他会被附近的中山公园借调过去三个月——工资照发,负责为冰场磨冰刀,工具支出,由公园报销,每磨一副冰刀的收入,王保顺与公园三七开。
  头一个半月,冰冻得不够结实,王保顺整理冰面上的黄土和沙尘,搭分界桩子和供休息用的茅草棚子。后一个半月,冰场几乎天天爆满,磨刀摊位前的队伍总会排着队。
  按当时磨一双冰刀1毛5分钱的价格,老王能拿到4分钱,一天能赚一块多钱。赶上人多的时候,可以赚2块多。“光这一个半月的提成,就能顶上将近两个月的工资!”赵淑珍颇为自豪。
  微薄的工资加上磨冰刀的“提成”,王保顺几乎凭借一人之力养活了一家七口(包括五个儿女)。只是这些钱根本存不住,全花在吃饭上了。
  晚上十二点散场后,老王会跟工作人员借来一双冰鞋,打磨一番后,撺掇前来帮忙的妻子去滑上两圈,而自己则摆摆手:“累得没劲啦!”   他最大的满足,来自冰场上欢快自由的氛围。冰场上放着流行的苏联电影歌曲,青年男女会牵着手,成双成对地绕着冰场跑圈;孩子们排成一排跟在教练后面,哪怕摔跤也会兴奋大叫,享受着冬天里难得的娱乐快感。
  但好景不长,三年困难时期,家里很快又揭不开锅了。
  1960年冬天的某天,赵淑珍还没进家门,二闺女就冲了出来:“有人送来了40双冰鞋!”她根本不信:“那得多少斤棒子面!”
  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壮汉找上门来,递过一双冰鞋:“请帮我瞧瞧毛病在哪?”
  王保顺手指轻蹭了几下刀面:“到了弯道,右后脚跟吃不上劲儿,有块比韭菜叶还薄的偏差。”打磨一番,他让对方去北海溜一圈试试。
  不消半刻钟,军大衣一脸惊喜地回来了:“我是八一速滑隊的教练,这儿四十双冰鞋,全交给您了,一双按一块钱算。”他怀里揣着一饭盒饺子当午饭,一高兴,全都给孩子们煮了吃了。
  全靠这笔生意赚的40块钱,一家人才熬过冬天。
  赵淑珍还依稀记得,最困难的时期刚刚结束,冰场上就又开始聚齐一大批滑冰迷。他们驰骋在冰面上,耍着花样转着圈,一边滑一边做蹲起,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仿佛饥饿从未发生过似的。一时间,王保顺的生意便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为了拉到更多的生意,一家人全体出动。大人找来花花绿绿的彩纸,孩子们用毛笔写上广告词“磨冰刀,价廉质量好”,下面附上恭俭胡同的地址。五个孩子分成两人或三人一组,偷偷溜进附近的胡同小巷,有人抱着纸,有人负责抹糨子,趁人不注意就贴上一两张,贴完捂着嘴偷笑着就跑——兄妹几个管这个叫“打游击”。
  也多亏那些字样幼稚的广告,引得不少顾客找上门来,给家里带来了些许额外收入。
  冰上只有样板残
  大饥荒没终止的生意,在“文革”期间停滞了十年。
  1966年冬天,王保顺没有再被借调到中山公园,磨冰刀赚钱也是“走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一种,与公园分成的方式会被算作顶风作案。孩子们也不敢走街串巷地贴小广告了,胡同墙上贴的尽是大字报。胡同里有一群老太太组成“小脚侦缉队”,专门“抓肥”——举报谁家做小买卖赚钱。
  老王只能靠死工资养家糊口了。
  老王不能再磨刀了,冰场上滑冰的人也越来越少。在那个疯狂的时代,这项彰显自由与个性的运动,似乎与大环境格格不入。
  少数那些技艺高超、痴迷滑冰的人,只能到没人管的荒郊野湖、野河套子,偷偷滑起了“野冰”。
  没了生意,王保顺也并没闲着。他下了班就扎进屋子,整天研究磨刀技术,还叫上两个儿子跟着一起学。只有到了半夜关灯后,才让孩子碰砂轮,尝试着磨冰刀——“只有抹黑凭擦出来的火花拿捏力道和分寸,才能了熟于心。”
  那时候冰上最大的娱乐,是看北海公园里的冰上芭蕾表演。
  公园门口会张贴一张海报,标明表演的剧目和时间,并邀请一些技艺纯熟的资深滑冰爱好者作为业余演员。想看一场演出得花两次钱,公园门票1角2分,冰场演出门票2角。
  每个月,王培芝都会攒下几角钱留着看演出用。他印象最深的是《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几年下来,也就这几部革命样板戏改编的冰上表演。
  冰场上的色彩对比鲜明:两三百名观众们,几乎清一色的军大衣,不然就是灰色棉袄棉裤,因为没有座位,大家都黑压压站着围成半圈;里面的表演区域,“喜儿”穿着红色的上衣和蓝裤子,随着剧情溜小圈、转大圈,高潮部分会单腿独立旋转,像是冰面上燃烧的一团火。“黄世仁”出场时,会滑稽地滑步蹲起,乱颤胳膊,表现出逃跑时候的落魄;激昂的音乐响起,“大春”会来上一段空中360度转体,又平稳地落下。即使到了这些精彩的情节,观众们也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句叫好声都没有。甚至整场演出的两三个小时内,人群都是沉默不语。
  王培芝说:“可能,那时候的人们都比较讲规矩,怕大声喧哗,对演员不尊重。”
  偶尔,老王也会遇上几笔难得的生意。几个老主顾会把冰刀包在衣服里,偷偷找上门来,递上几毛钱,磨完之后又悄无声息地出去,其中也包括扮演“大春”和“喜儿”的演员。但大部分时间里,那部手摇砂轮机和几把磨得油光锃亮的冰刀,只是王保顺用来怀旧练手的物件了。
  一直到70年代末,社会氛围逐渐宽松起来。
  王培芝每天都到冰场溜达一圈,并带回一些好消息——以前滑冰的老熟人越来越多了,边上有好几家磨冰刀的摊位,双方还敢大声讨价还价了……
  他撺掇父亲:“爸,咱家这么好手艺,再不去可就荒废了。”
  尽管心里活络起来,王保顺还是不敢去抛头露面——怕被单位同事认出来,给扣上帽子,开除公职。他让儿子王培芝摆个摊儿“探探路”。
  “冰刀王”的辉煌时代
  王培芝清晰地记着自己第一次摆摊磨刀的场景。
  1979年冬天,午后的阳光照在冰面,王培芝身边不时响着几个同行的吆喝声。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不好意思张嘴揽客。
  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身着棕色皮大衣、披着丝绒披肩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皮肤白皙,烫着波浪发,戴着墨镜,大大方方地说:“磨冰刀!”
  这句话王培芝听着无比亲切:“您就看着吧!”他撸起袖子双手操起磨刀石,不一会就汗如雨下。磨刀石和冰刀擦出了响亮的声音,很快身边就聚起一圈懂行的人,不断叫着好:“你看这把式作态,别给三毛了,这手艺你得给五毛!”
  王老爷子彻底放下心来。1980年,他正式退休。两年之后,他从工商局申请下来个人营业执照,又通过交通局拿到了什刹海路边两平米大的经营摊位——他终于可以靠自己的手艺赚钱,而不用担惊受怕了。
  几年下来,老王身边聚了一大批会玩的滑冰爱好者。
  当年演过“大春”的滑冰演员,隔了十年又找到他,激动之余谈起当年的往事,两人都唏嘘不已;不少外国大使馆的大使慕名而来,有个加拿大参赞,一家三代都来找他磨刀;一位80多岁的老爷子,带着曾是英国皇家芭蕾舞团演员的妻子,登门拜访,送来一双1900年生产的英国冰刀;因为名气越来越大,老王的故事还被《人民日报》报道过,一时间成为街坊四邻拉家常的热门话题。   1980年代末,有冰友提议,您这么多年的手艺,得有个名号,就叫“冰刀王”得了!王保顺连忙摆手:“不敢当,我姓王,占大便宜了!”1990年代初,冰迷们还真送来一副由书法家启骧提笔所写的“冰刀王”牌匾。
  1992年到1996年间,是“冰刀王”生意的黄金时期。
  “市場经济搞活了,老百姓手里有闲钱,也敢玩了,娱乐方式也不像现在这么多。”王培芝回忆道,“那时候,一顿早点才1角钱。我们家,成了万元户。”
  周末的生意好,一天能靠磨刀赚上两百多块。几十年没攒下钱的老王家,终于有了积蓄。他们是恭俭胡同里最早买下“老三件”的:冰箱,彩色电视机和洗衣机。
  王保顺岁数大了,渐渐就把生意交给了儿子。但到了1999年之后,生意又渐渐衰落下来。
  2000年左右,加拿大大使馆赠送给首都体育馆一台电脑磨刀机,一时间,人们都去图个新鲜。没过多久,很多老主顾回来向他反映:“机器磨的速度快,但就是没有您磨出来的穿着舒服!它不了解我们的习惯和喜好!”
  但有些大趋势是无法扭转的。“人们娱乐的方式越来越多。冬天可以去滑雪、泡温泉或去旅游。”大儿子王健芝叹了口气,“冬天也没有十年前冷了,冰面滑不了一个月了。”
  如今,好多磨冰刀的同行都涨到50元了,王培芝还是遵照父亲的要求坚持20元一次,现在能滑冰的那一个月,顶多挣四千块钱。老王反复强调:“人比钱重要。”
  有时候王保顺还倒贴钱,碰见小娃娃过来磨刀,他不仅不收钱,还会买串糖葫芦递过去,家长过意不去,老爷子呵呵一乐:“快拿着,我就喜欢孩子!”
  “他特别实在。你忘带零钱,他摆摆手,下次再说。”何雷生告诉《中国周刊》记者,他是北京120急救中心的医生,找王保顺磨了20多年冰刀,“完全不像现在环境下的生意人。”今年10月份,王保顺病重,何雷生还帮忙张罗联系医院。
  今年,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老爷子还反复跟王培芝唠叨:“营业执照的名字换成你的了么,要把冰刀王的手艺传下去。”
  2012年10月26日晚7点半左右,92岁的王保顺悄然离世。之前的几天,他的两片肺叶都因尘肺病严重积水,只能靠呼吸机维持呼吸。2008年时,他做过一个全面身体检查,医生发现他肺部纤维化非常严重,已经患了尘肺病。医生说,这跟他常年磨冰刀有关系,磨刀时,金属粉尘飞扬。
  王保顺其实知道应该戴个口罩,但他从来不戴,他觉得,这对客人不尊重。
  现在,王培芝磨冰刀时,会戴上口罩和护目镜,这是他对父亲手艺的唯一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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