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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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夜晚,喧囂声淡下来 阳台植物们安守一隅 像人一样谈论思想 音频和节奏 属于每一片叶子,每一朵花 解释着词语和逻辑 密集深邃 压低存在的一切秘密 它们在隐缩信念,敛含姿容, 表达过的 都是真实幻影, 它们在那里,也不在那里 静夜,沉着的呼吸 顺便探望过去 爱恨情仇已熄灭 茶杯里奋力摇动逃跑的影子 是啊,心灯起 万事明 我们的时代自有洞穿的枯寂 不辜负流星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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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夜晚,喧囂声淡下来
阳台植物们安守一隅
像人一样谈论思想
音频和节奏
属于每一片叶子,每一朵花
解释着词语和逻辑
密集深邃
压低存在的一切秘密
它们在隐缩信念,敛含姿容,
表达过的
都是真实幻影,
它们在那里,也不在那里
静夜,沉着的呼吸
顺便探望过去
爱恨情仇已熄灭
茶杯里奋力摇动逃跑的影子
是啊,心灯起
万事明
我们的时代自有洞穿的枯寂
不辜负流星来去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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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提到的那种奇怪的鸟叫声 像一种幻觉,也像一串外星电波 “它也许就在窗外的树叶间,也许 来自15亿光年之外……” 我被这充满哲学意味的判断迷住了 确切地说,一种神秘的声音 统领了我的听觉,甚至梦境 我反复把那声音描述给几个朋友听 “总在窗外叫,也看不到它的影子 几乎每天都能听到” 一只奇怪的鸟,一次次留下 无法破译的密码 在青灰的苍穹里 布下宿命般的悬念 常常引我
这里是行走的天堂 用腳步丈量记忆的深处 深处总有如痴如醉的惊喜 被海水轻轻拥抱在怀 海风吹响遥远的歌谣 时光的掌纹间闪过一只老猫 做一段不愿轻言的梦 留步驻足的古树排满街头巷尾 朵朵姹紫嫣红的蔷薇挤破墙头 一岁又一岁的归去来兮 守候在这里的 是那一段不愿轻言的梦
一棵树,长在寺里 雨中,时光走不动 有人住下,两袖空空 献给大地的一床被褥,还有 连续磕上万個响头 我们都彼此奇怪地看着对方 又相互致意,仿佛 点头而过的瞬间 一片树叶就落下来 上面有无数张,不同的佛像
这个村很小,行人更少 房子很旧,也破 像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草 低矮地长在山脚下 李家大院 最老的房子里,那个似乎比房子 更老的老人,他颤抖的双手和弯曲的腰 让我想起冬天,掉光了叶子的枝杈 在一场大风里,会随时折断 临别前,我跟他的擁抱 含泪的一再回头 是我与早年躺在地下的父亲 再次相逢和别离 鸿庆寺石窟 在这些洞里,它们已站立1500年 其实,它们只是一些普通的石头
八月的商丘,下午五点的云水 在我看来,它们和青山远天同属一个类别 古人诗里的三秋树,在这里变成了二月花 庄子还立在两千多年前 他立过的地方,听那时的劲风吹 雪花落,看一枝梅上的雪 随着梅的形状,变成一弯浅痕 远处,山上那些石头 如哲学般深邃的石头,从不需要开口 就重过所有轻飘事物的石头 坐在上弦月里,淡淡的 有著世外的沉静和清凉 很多时候,你一定理解 人欲静而心不止,只是
这些黑的煤,曾经的森林和植物 纯碳的物质,它让我想到光 想到照明,和观音的善 当然,也想到那些矿工 他们在矿下匍匐前行,什么也不说 脸和煤一樣黑,只有头顶的灯 亮着
蒲公英種子像人一样飞舞 它的两只脚对碰着飞翔 无生命的它被风力推送,随处落脚 比有机生命体看起来饱满张扬 蚂蚱走到尽头——看到对面 我们这俩庞然大物不动 它在观察来路和去路 河水挡住一根游下来的大草 旋转的冲刷 阻挡不住流逝的勇气 天空跟屋顶一样近 蜜蜂抓紧时间 忙着传送最后的花粉。 水中的蛇听到了咕噜声 窥视花朵隐藏的方向 它窜动速度 跟奔跑的云朵一样轻快 河岸
我们坐船抵达松滋洈水景区无人岛 白鹭成群低飞水面,或结伴聚集沙洲 它们不离弃寒冬 也漠视游人如我等对它们的艳羡 清冷沉寂并不能產生消极情绪 因为雪白让人心神荡漾 山坡后面的水上,枯白的芦苇已然 弹奏深冬的琅琊曲 要记住深冬仙魂般的净彻 楝树籽伸展成花的形状,慰劳冬天沉寂 柑橘,符合现世的色彩,它们直接躺倒在地 柑橘,努力拍下它们的黄 裹雪插绿的山野,水面 波纹凝固寂静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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