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文体之辨”五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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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曾念长语
  散文在文体上具有相对开放性,因而可以团结大多数写作者。一个诗人或许从未写过小说,一个小说家也有可能几乎不沾染作诗,但他们几无可能绕过散文写作。退一万步说,他们总得写写创作谈吧,这也算是一种散文了。散文如此之包容与广泛,既有可能让我们漠视了它,也有足够理由让我们认真揣摩它。本刊近年多次组织专题,讨论散文的专业性、散文之真等多项议题,得到业界和广大读者的关注。这一期继续推出相关话题,着眼于散文辨体,目的是进一步深化对散文写作的认识。辨体,既是对散文体式的辨识,也是对这种体式的辯护,无论在哪个层面上看,都体现了当下散文写作者的清醒的文体意识。为本期话题撰稿的五位作者,在散文创作和研究中各有心得和见识,他们各抒己见,自成言说,颇为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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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海峡西岸中部,在祉洛岛与长鼻尾岛之间,逶迤着一处橄榄枝一样的半岛,把白云山、玳瑁山、一尖山、大腹里山、莲花山等几座嵯峨雄峙的山峰连接了起来,打造了一个山海相连的壮丽景观,它就是闻名遐迩的黄岐半岛。也许有了这个风光旖旎的半岛,和一段段、一节节激昂、亢奋、悠扬的渔乡乐曲,烟波浩瀚的东海之滨多出了几分妖娆的色彩。  一  黄岐半岛属于福建省的连江县。黄岐和黄岐半岛名气很大。有人说,黄岐半岛的知名度是
爬雪山,是红军的事  过草地,也是红军的事  沼泽,红军都不要了  金沙江的水,作为饮料  堪比蜀道  十八弯  其实,所有的烈火  都在路上,在共产主义的正前方  草烧了又烧,人倒了又倒  山占了又占,只有大渡河敢把浪與浪相加  串成铁链、碉堡、枪眼  视线比阵线,立场比星星  比燎原,比火力  都有板有眼  都视死如归  一支过了六盘山的队伍,翻过山的耕地  终于有了面积  有了窑洞  有了犁
为了圆环球航海的梦想,一个人海中漂流。    第二次环球航海,我希望2011年3月能够出发。这次不是我一个人了,会有三条无动力帆船组成一个小舰队,线路也和2007年的不一样。上次,我就是为了圆一个环球航海的梦想,没有安排太多靠岸的行程,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海上。这次我带着很多首次航海的人出发,要考虑他们的休息和娱乐,所以安排的靠岸点多一点。  在这之前我们会进行海选工作,从全国的报名者中挑出随行
读完林筱聆的中篇小说《吃岁》,我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雨果的一句诗:“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心灵。”记得读中学时追一部电视剧《十六岁的花季》,里面常出现这句话,印象深刻,也深为震动。年岁渐长,渐渐意识到这不过是诗人的期许,现实中蝇营狗苟的人何其之多,其心灵怎比得过海洋和天空的宽阔?  可是,如果一个人能够不断提升自己,打开自己的心灵,其宽阔又岂是海洋和天空所能
林忠成发来诗稿的同时,还发来了一段诗歌自传:《林忠成创作历程与诗歌风格变化内因》。按照我的写作习惯,通常是不看这些带有符号性的文字的,不想因作者的说辞而影响自己的判断。但是,当我快速读完这段文字时,内心竟然产生了轻微的震动。林忠成的简介看似朴实无华,暗地里却是浪潮汹涌——这段仅有500字的简介,既是诗人的个人诗歌史,亦与中国当代诗歌发展的脉络与波澜保持着相当程度的吻合。我一直以为个人史才是社会史最
浪黑,原名刘祖新,1998年生,闽江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2016级在读,福州市作家协会会员。  旗 山 不 远  离吃饭还有一会儿,雨下起来  我撑起黑色的伞往回走  和人群不一样,松鼠跳出来  搬运一个个潮湿的果  雾停留在它们脚下,榕树  一棵躲在另一棵的后面  夏天已经无处可藏,随手  就捡到其中一片叶子  风告诉我:这是它们  曾经点燃的火  月 亮 爷  吃烟,逮兔,擦滑滑  不下雪的时候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中等个子、戴着一副黑边框架眼镜,2019年12月25日下午,重庆南雁实业集团有限公司技术部部长罗江山就这样走进我们的视野,他搓着双手,显得有些腼腆。  然而,当谈论到如今的生活时,这份腼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爽朗的笑声。  “多亏政策好,我才能回家过上安稳的日子!”谈及家乡,罗江山眼里有光。广漂  罗江山是土生土长的铜梁巴川街道人,儿时家中并不富裕。  “以前住的是
同一个地区,有的新闻舆论工作积极稳健、有声有色,好故事常有,好声音不断,让人感觉朝气蓬勃;有的则沉闷无声,让人觉得暮气沉沉,记者去采访,也是能不说就不说。  笔者经常在基层调研采访,发现一些地方之所以不重视新闻舆论工作,大抵有几种情况。  有的地方主要领导年龄临界,最后一站,升迁无望,自认为不需要;有的谨小慎微,把新闻报道等同于出风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的认为宣传是虚头巴脑,多说无益,少说为妙;
引 子  孩子终于出生了。满头满身的汗很快凉下来,我虚弱极了,似乎瞬间失去了体重,就像一张挂在树上被风微微撩起的宣纸。  是个女儿。她已经被一件粉色的小花被裹紧,搁在病床的那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那么安静,像一瓣硕大的会呼吸的莲花。  传统上,西方人认为邪恶与生俱来,人是有原罪的。但东方人不以为然,他们说,人刚生下来的时候是“人之初,性本善”,婴儿就是一张干净圣洁的纸。我也认为,孩子的降生就是
唐贞元十七年(801)春,时年33岁的进士韩愈经过三次失败,终于通过了吏部铨选,取得授职资格。他稍事休整回洛阳待命,但半年多时间过去,仍不见动静。眼看冬天到来,一年将尽,他有点按捺不住了,收拾行囊,又返回京师。不料一到长安便得到一个噩耗:“相知为深”的挚友欧阳詹已经去世。他既震惊又悲恸。欧阳詹才45岁,正当人生盛年,怎么说走就走?他慨叹人生无常,有物伤其类的凄凉。欧阳詹生前的音容笑貌,彼此间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