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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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无厘头的风 如不更事的少年 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在满是麦香的田野里 肆无忌惮地游荡 情竇初开的心事 似被激情点燃的蜡烛 顺着长长的麦芒 从麦穗里悄悄地流出 从此,成河 思念,是小河里那尾 野生的草鱼 沿着麦穗眺望的远方 扛着河流 朝着风的方向,拼命地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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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无厘头的风
如不更事的少年
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在满是麦香的田野里
肆无忌惮地游荡
情竇初开的心事
似被激情点燃的蜡烛
顺着长长的麦芒
从麦穗里悄悄地流出
从此,成河
思念,是小河里那尾
野生的草鱼
沿着麦穗眺望的远方
扛着河流
朝着风的方向,拼命地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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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给学生讲课,说到北宋初年政治家、文学家范仲淹的事迹。他在读书求学期间生活极其艰苦,每天只煮一锅稠粥,凉了以后划成四块,早晚各取两块,和切成细末的咸菜一起吃,吃完之后继续读书,这就是成语“划粥割齑”的由来。为了省出时间,他睡觉甚至不脱衣服,困了就躺在床上睡一会儿,醒来又接着学习。 此时,有同学问我:“老师,您怎么知道?”我说:“老师也是在书上看到的。”她说:“那您也没有试过。”话音刚落,
不语,不动,像一块石头,堆在僻静处。 雨来了,雨就是思念的泪。风来了,风就是不变的誓言。而纸钱,烧了一把又一把,那些都是秘密。 逝去的亲人,一定在天空的某个位置,在期待,也在呼唤。运转的星辰为证,那么多的沉吟和诗篇,都是草木的命脉。 被唤醒,被抵达,也被记忆。 梦中的某些地方,开辟了路。天的高度,更高了。海的深度,更深了。 而我孤身一人,站在路旁,等一个回答。 油菜花开 年年开,年年
习惯于一双眼睛藏进手电筒 聚一束光芒耀眼于千里 習惯于点着只剩半截的香烟 缭绕于脑海任思绪万里 习惯于用右手托着下巴靠着黑暗 僵尸行走于荒野如神魂附体 思想者永远是一个人在思想 囚禁于斗室行空于天下 智慧是思想者的钥匙 真理和谬论是一对孪生兄弟 聋人 用眼睛看窗外 窗外恬美 用耳朵听世界 世界静谧 看得见的还是墙上那幅画 听不见的是上帝赐予你的福 别再揣摩别人嘴唇
兼任社区民警的马教导,为人古道热肠,智慧幽默。我在基层派出所见习时,是他的小跟班。 派出所人少事多,用马教导的话说,什么张家长、李家短,鸡毛蒜皮儿小事数不完,但是一件件都被他处理得一了百当。最令我佩服的就是他的第六感特灵。 一次,我便装跟马教导去街上,走着走着,他突然奔向一名高大的男子,将其扑倒制服。原来男子手中攥着刚得手的钱包。还有一天傍晚,我和他一起车巡时,一名衣着时髦的女子,抱着一个哭哭
离乡愈久,乡情愈浓,对故乡一草一木的回忆,也更加浓郁。老家附近的那条废黄河,承载着我童年的梦想与欢乐。就像我之前在文章中写道: “清清的水,弯弯的河,流出多少呀呀的儿语,天真的梦幻。那棵垂柳下,拉鱼的破网,逮虾的虾笼,是否还有?飞溅的水花,可是光着屁腚,戏水的欢歌?不绝的搓衣声,和着明快的节奏,诉说母亲的辛苦,搓去父亲的汗渍无数。河畔小凉床,记载着奶奶讲过,无数遍牛郎织女的传说,星星闪亮,凉风悠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嫂嫂义无反顾地嫁到我们刘家,成了我们刘家的媳妇。不久父亲因病辞世,当时,母亲体弱多病,弟弟智力有问题,妹妹年幼。我们常说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父亲”的爱鼓起我们远航的风帆,“母亲”的爱,点燃了我们心中的希望。 嫂嫂以“夙兴夜寐贤妻良母”的精神,诠释了当代女性的责任与担当。 弟弟一天天长大,该考虑终身大事了。首先“筑巢引凤”把老屋翻新扩建,一直把侄儿培养到大学毕业。 “催轿
我一时想不清,这种情感是失望还是忘怀,竟站在那里久久凝视。 远方的一切固然都是美好的,可这美好仅存在我短暂的梦中似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是谁又曾想错过呢?梦是虚幻缥缈的东西,有回忆也有现实,谁能想到它们之间的差距,这背后或许是个人情感的自我麻痹和遗憾,没有人能在这里满心欢喜。 过去的事未必就能过去,它只是被记忆暂时性地烙上了法印,留存于未来的便是过去美丽的遗憾,我们走过的每一步,并不是都留有
第四章 野茄子 1 俗語说“夏忙半个月,秋忙四十天”,农村里最忙的就是夏收和秋收。夏收的时候抢收抢种,麦熟不等人,真是与天夺食,家家户户都是男女老少齐上阵,地里场里摸爬滚打十几天,简直能脱下一身皮。秋收虽说也是忙,但是几十天的时间里,各类作物拉开溜的收获,总能给人一个喘息的时间。先是谷子,再是玉米、芝麻和各种豆子,红薯要等到霜降前才收;还有让孩子们最头痛的棉花,要从九月初开摘,到十月正喷,再把
我 站在春光里 静静地感受着春天的气息 我就像一首歌 你是我跳动的音符 随着时间的改变 我的心随着你的身影在颤动 我站在骄阳下 静静地感受着阳光的温度 我就像一艘小船 你是载我远去的河流 随着时间的改变 我的心被分离撕成两瓣 我站在秋日里 静静地看着微醉的斜阳 我就像一株白杨 守候著你回来的方向 随着时间的改变 我们相聚的时光流淌着金色的光芒 我站在飘落的雪花里
叔叔去世已经一年了,每当忆起他最后时日里的点点滴滴,我的眼眶里还是会噙满泪水。 那是庚子年春节临近,我和妻子带着年礼看望病中的叔叔。婶娘红着眼眶告诉我们:“叔叔已几天不进饮食,不知能否熬过这个春节。”叔叔也吃劲地对我们说:“我们家今年这个年,恐怕是个邋遢年了。”听了婶娘和叔叔的话,我们的心情十分沉重。我强忍着泪水,安慰道:“叔叔,你是个坚强的人,只要坚持挂水吃药,会有好转的,年关能过,说不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