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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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两旁的玉米和水稻次第掠过 它们赴死的神态那么安详 每当有列车相错而过 我都想挥手大喊一声:“海子兄弟!” 恍惚看見他正临窗而坐 捧一本厚厚的诗集,略显忧思 他肯定不知道我来看他,才背起行囊 离开故乡,去往遥远的北方 幻觉是欺骗也是安慰 死去的人哪能再坐火车? 但他临死却能让火车吼叫,战栗 让它跑着跑着突然停下—— 他突然踩刹住自己的青春和诗 避免让一个迷蒙的时代,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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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两旁的玉米和水稻次第掠过
它们赴死的神态那么安详
每当有列车相错而过
我都想挥手大喊一声:“海子兄弟!”
恍惚看見他正临窗而坐
捧一本厚厚的诗集,略显忧思
他肯定不知道我来看他,才背起行囊
离开故乡,去往遥远的北方
幻觉是欺骗也是安慰
死去的人哪能再坐火车?
但他临死却能让火车吼叫,战栗
让它跑着跑着突然停下——
他突然踩刹住自己的青春和诗
避免让一个迷蒙的时代,撞上中国
怀安河
她名字的寓意已十分美好
何况又再用蜿蜒和清澈说出
像抱着婴儿走路的妇人
她的心岸没有一处是陡峭的
一条标志性的中轴线
穿过怀宁新城的锁骨和脚趾
钓者散落,一群野鸭在觅食,嬉戏
我走过时,它们并不慌张和躲藏
临岸的图书馆像个参禅的僧人
白昼端坐打道,夜里探身捡拾河上的月光
怀安桥日日挺着隆起的腹部
像天天都要诞下个新怀宁
其他文献
老家的村庄 早显破旧 像一条斑驳的拖船 在经年的河流中喘息 屋后的老槐树早已倒下 偶尔冒着炊烟的烟囱 成了埋在心底的航标 母亲守着孤独三十年 土地如她的身躯,似乎 被岁月掏空了养分 稻谷不再饱满 门前的小河枯萎了多次 失去灵性的白发,压得母亲 挺不起腰杆 父亲走了太久,愈走愈远 高高的杨树林延伸着 儿女的坚守窥视 趟过一条倒流的河 才发现真理在彼岸 树梢上有人
微雨入夜 回乡只在今日 汨罗江的清流 无关少年 无关牛车还是高铁 泥土与青草的岸 从不迎合 只做水牛的天堂 母亲睡去 在河流消失之前 不再醒来 像远去的三闾大夫 长河上下 我的眺望 岁月波涛一样浮现 掬一捧水 却掬不起波澜 后浪推动前浪 只是時间的游戏 我的衰老 推远了那个少年屈子祠桂花树 目睹古木 就目睹了前人与后人的眼光 仿佛彼时的身影 已将我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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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识千古英雄人物真面目 只缘身处苏堤赤壁处 谈笑问,把江山还给百姓 千年不应有恨,诗长久,词婵娟 何在乎文忠,何必知道出处 车前的扶手默默无闻,豪放乌台诗 东坡处处办学堂,儋耳可沧海 常州归处,文章风流扶危救困 西北望,射天狼,谁道人生不能回少年李白 今晚躺在书房赏唐诗 走进了灯光 就走进了你的故乡 电突然停了 丢了你的静夜思 就丢了将进酒的路 空调似白菜打了霜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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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感情越来越难以表达 我的言语越来越笨重 三言两语说得淡然 时间让我越来越看清 真戏假做的演技 假戏真做的结局一块石头 一块普通的石头 在不同的构思里 命运任工匠改造 属于荒山野外的石头 一念之间 聚集城市人群的目光 不管你愿不愿意 站在时间的街头 统治者的权力游戏 在粗暴的历史镜头中 成为任意摆布的符号 一块普通的石头 大自然是最好的工匠 雨水在打凿躯体
某年某月某日某夜,像不该发生的事 发生了一样,在河之南的 一个山坳 我看到,夜影中,月亮为了一个梦 跑到了木屋之外 一切没有阻拦…… 天地反而洞开了,山林 被重新做了安排 一时之间 月亮就梦着一道水流 冲开了峡谷 后来,它也梦到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 就在我右肩的峰顶 它在那里旋转,摩擦着天空路上行人 他仅仅给了我一个侧面,他行走的 姿態,近似一个先人 刚刚发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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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酒店就在长堤路边 左后面是骑楼老街 是个民族风情和欧式风格的世界 我在酒店里只住了两晚 都枕着一曲《下南洋》的歌声入梦 梦境里回响起大海的涛声 南洋酒店就在长堤路边 正前方是海甸河闪亮着微波 汽笛声把我拉回“商贾络绎”的岁月 我喜欢站在四楼的阳台 想象着“帆墙如林”的情景 画面里感受最深的总是椰彩椰风 南洋酒店就在长堤路边 是酒店亦是博物馆 徜徉之余我都在博物馆里慢